第二天。
我拖拉著拖鞋下樓,郁悶沮喪的很。
還想著晚上睡覺夢見珞宸,得到珞宸的一些啟示,可睡了十幾個小時,睡的腰都疼了,夢也沒做一個。
喬子安一清爽的在廚房做早餐,我扶著腰過去看看。
“哥,一早做甜品,你學過西點啊?”我看著桌案上烤好的曲奇餅,各種口味的,饞的瞬間流口水。
喬子安看我饞貓的樣子,就拿起一個蔓越莓的曲奇餅放我里:“好吃麼?”
好吃的我都要把舌頭吃肚子里了:“好吃,不甜不膩,脆香。比甜品店的好吃多了,就好像……就好像以前吃過!”
喬子安笑笑:“你以前應該沒吃過,這可是我母親的專利。我妹妹小時候喜歡吃這個,我母親覺得甜品店的不衛生,就自己學來給妹妹做,加了很多的獨創,味道是別家做不出來的。后來妹妹不在了,我母親也會經常做一些。我跟著打幾次幫手便會了。”
我手又一個巧克力的放里,吃的腮幫子鼓鼓的。嘿嘿笑:“呵呵……那我一定是記錯的。我家以前好窮,哪里吃過這麼好吃這麼高級的甜品。”
喬子安將所有的曲奇餅都裝到一個牛皮紙袋子里,說道:“甜品店買的那些甜點糖分很高,油脂也很高,吃了還容易長胖。這些是蜂取代了蔗糖,亞麻油取代了拉油,吃的放心還有營養。”
我好奇的看著喬子安的作:“那你都將曲奇餅裝起來干嘛?”
“留著你去江州的路上吃。”
我渾一僵,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子安哥哥,你……怎麼知道我決定去江州?”
喬子安手我的鼻子:“因為我是你的子安哥哥啊”
“婧婧。”
珞瑜的聲音從客廳傳來,且是不悅的傳來。
我趕低頭回去眼窩的通紅,喬子安則轉頭打聲招呼:“珞總,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珞瑜大步來到廚房,不答反問:“我不能來這兒?”
“你當然能來這兒。”喬子安笑了笑,隨后我的后腦:“出去吧,廚房有油煙,對你皮不好。”
我乖順的出去廚房,去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珞瑜便也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大哥,你這麼早來是……”
“我昨天跟你說了,今天要帶你回江州,所以一早來幫你收拾一下。”
珞瑜還真是個霸道的家伙,這一點和珞宸很像。我都還沒跟他說去,他就自作主張的來給我收拾東西了。喬子安就好像能察人心一樣,他說對了,我在早起做了決定,決定和珞瑜去一趟江州。
我視線還在電視上,輕聲道:“我沒有什麼可收拾的。”
珞瑜點頭:“也好,到那邊若是想住下,缺什麼也有人準備。”
所以,珞瑜這話的意思是……來幫自己收拾東西不過是借口。他這麼早來這兒是因為喬子安昨晚在這兒住的?
我心頭十分不解。珞瑜不是不喜歡人麼,那為什麼對我有了心思。他是什麼時候對我有意思的,還是他對我的意思是有別的目的?
珞瑜跟我們一起吃的早餐。餐桌上,我跟肖勇說我要去江州一趟,安排肖勇暫時看著公司,讓英紅在這兒陪著肖勇。喬子安是來林城分部辦事的。所以我不在這兒,他也就自然去忙工作了。
我抱著紙袋子上了珞瑜的車,車子緩緩開出別墅。
今天是珞瑜的司機開車,我和珞瑜一起坐在后邊的座位。車廂里散發著好聞的曲奇餅干的氣味。我下意識靠著車邊坐著,看著外面的風景,不理會珞瑜在做什麼。
路程過去一小半,珞瑜收起上的筆記本電腦,很平靜的問我:“婧婧,爺爺若是問你和我的事,你會答應麼?”
我搖頭。不是不答應,是不知道。
珞瑜明顯誤會了我的意思:“為什麼不答應?是因為喬子安?”
我轉頭看珞瑜,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沉穩的珞瑜口中說出。有點吃味,有點火氣,一點都不珞瑜,倒是很像是珞宸小心眼時候的樣子。
“喬子安是我的哥哥,超越緣卻勝似緣。我們的關系很單純,即使珞宸不在,他對我也只是兄長父一樣的關心,而不是有什麼別的心思。”
我這話是明白告訴珞瑜,我和喬子安不是他想的那麼不清不楚。人家也沒有趁人之危的意思。
珞瑜那麼聰明,怎麼會聽不出我話里的意思。但是他一向嚴肅臉,即使被含沙影的說了,也沒有表出一一毫的緒,只是又說道:“這樣最好。只是想著你回到江州,若是對爺爺的這個決定說不,不知道爺爺會怎麼樣。”
我瞳孔一,珞瑜這是在用爺爺的來威脅我?
當初珞宸威脅我跟他領證結婚,現在珞瑜又來這一套。還真的是親親的哥倆,做事都如出一轍。
反正早就知道珞瑜不是什麼善男信,所以現在聽他說這個也是一點不意外。
“我剛才的搖頭不是不答應,而是不知道。我需要時間考慮清楚。”
珞瑜歪頭看我一眼,似乎在揣我這句話里的真實。我收回眼神,打開牛皮紙袋子,拿出蔓越莓的曲奇餅干慢慢吃著。車廂里又出現一段時間的安靜,大概半個小時后,珞瑜忽的按下車里的隔板,將車的前面和后面隔了兩個閉的空間。
我的心瞬間提起來,珞瑜這是要干嘛?該不會要對我這個大肚婆做什麼吧?他應該不是這樣卑鄙無恥的男人才對。
珞瑜看著我眼中的警惕,頓了頓才說道:“我從沒有過珞荷。”
“額……你跟我說這個干什麼?”我瞪著珞瑜,覺得他這個話題起的有些莫名其妙。
珞瑜看著我的眼睛說道:“當年,我和珞宸和珞荷一起長大,珞宸喜歡大一歲的珞荷,我也有自己的朋友。珞宸一直叛逆,不討爺爺喜歡。有一次珞宸因為校打架,把同學打高位截癱被大學開除,徹底惹怒了爺爺。爺爺當即立下家囑,并找律師公正,珞家的一切家產都給我,珞宸一分也得不到。
珞宸本不在乎這些,更不以為意。直到一個月后的某一天,珞荷突然一不掛的出現在我的床上。早上還故意尖引來長輩和珞宸。珞荷說我喝醉了,拉著回房的。而我那天應酬我只喝了兩杯紅酒,本就不可能醉到不省人事,不分什麼人就拽上床的程度。只有一個解釋,我回到家時,珞荷給我端的那杯解酒的牛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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