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傅誠夫婦,楊慧便見傅家印坐在一樓沙發上搖頭嘆氣。
“老二老口子為了權的事意見倒是不小!”傅家印苦笑:“我是老了,他們做事也不顧忌我的意見了,說白了也是我手里沒了他們想要的東西了!不過該說的該給的我都給了,他們再有什麼要求就去找郁時吧。……就他們這樣估計也不敢去招惹郁時。”
關于老二家的事,又涉及到公司利益這一塊,楊慧從不話,該得的也得了,剩下的也不奢求什麼。
見楊慧神淡漠,傅家印也不便多說便轉移了話題。
“孩子的滿月宴也過了,距離過年也沒多長時間了,我已經讓老李收拾東西了,明天就回老宅。孩子這邊,你做婆婆的,做的多費費心,過年的時候,最晚除夕前一天讓郁時兩口子帶著孩子去老宅那邊過年!”
傅家印雖然不管傅氏的事了,但他依然是傅家的大家長,說出的話自然不容置疑。
楊慧點頭答應,知道傅家印做出的決定不會改變,還是挽留了幾句。
“橙橙這孩子比較單純,沒有壞心眼,您也看到了,雖然比郁時小了八九歲,但有什麼事也知道跟郁時商量著辦,兩口子也好。最主要的是郁時也不再像以前那樣了,做了爸爸后,一些脾氣就學會收斂了。您什麼時候有空就過來住幾天,夕寶現在是一天一個樣,有孩子您也可以散散心。”
“嗯!”傅家印應了一聲,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想起夕寶黑溜溜的大眼睛,扯著笑得樣子,傅家印眼里出淡淡笑。
到了晚飯時,傅郁時和江橙聽說傅家印要回老宅,倒也沒太驚訝,還是挽留了幾句。
雖然傅家印還是執意要回去,但拒絕的語氣就和了不。
第二天傅家印到了上午十點多才走,主要是他等到夕寶睡醒后跟他玩了一會兒才走。
送走傅家印,日子照舊。
江橙雖然出了月子,但又是冬天最冷的時候,并沒有著急出門,還是窩在家里養。
鞏阿姨本來要做到夕寶滿月就結束了,但江橙和楊慧商量了一下,又征求了鞏阿姨的意見,便決定再聘用鞏阿姨一段時間。
“薪資方面沒有問題,有什麼要求你盡管提就行,主要是夕寶也習慣了阿姨,我們也不想再給他換個阿姨了,當然主要還是要征求你的意見!”
晚上給夕寶洗澡的時候,江橙跟鞏阿姨說道。
其實這兩天鞏阿姨也在心里犯嘀咕,按理說,夕寶滿月的第二天就該走了,但主家好像忘了這件事,便沒有提。
做了這麼多年月嫂,鞏阿姨在這邊做的最舒心,晚上從來不用熬夜倒是其次,主要是,主家對足夠尊重,孩子哭鬧的時候,主家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埋怨月嫂的無能。
同樣都是有錢人,尤其是像傅郁時和江橙這樣的有錢人,從來沒給擺過一點架子,什麼時候說話都客客氣氣。尤其在照顧還方面,江橙總是親自手,會虛心學習也會提出一些改進的意見。
所以當江橙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鞏阿姨只是想了一會兒便答應了。傅郁時給的工資不低,所以薪資方面沒有要求。
“我學的就是新生兒護理,以前也有多留一個月的時候,倒也可以,只是我學得護理,到了孩子半年后作用就不太大了,所以我可以待到夕寶半歲。”鞏阿姨實話實說。
“好!那就半年以后再說。”江橙應道。
到了晚上,江橙把這件事說給了傅郁時。
傅郁時換服的作慢了下來,想了想說道:“這個阿姨倒是實在人!”
明知道照顧剛出生的孩子要比照顧大月份的孩子辛苦多了,鞏阿姨還是實話實說,并不會貪圖傅郁和江橙這邊的高待遇,不會為了想要留在景園時間長點而對自己的能力夸大其詞。
“那就按你的意思多留半年吧,到時候再說,一個小孩子,就是看好他就行,沒那麼多顧忌,到時候你覺得還行,就留下!……你干嘛呢,不怕著涼!”
傅家印說著話走到落地鏡前,看江橙將上掀起來,正對著鏡子照來照去。
江橙小手在肚皮上抓了抓,似乎有些不滿。
“你看我肚子上的皮是不是有點松弛了,好像還有妊娠紋了?”江橙不確定的問道。
傅郁時順著江橙的話,將眼睛移到依然平坦白皙的肚皮上。
“聽誰說的?”
“你別問這個,就說是不是吧?”江橙繼續追問。
傅郁時手從江橙背后包抄過去,溫熱干燥的大手正好覆蓋在小腹上。
“皮還是這麼,這麼白,比以前手還好,一點都不像生過孩子的!”傅郁時低頭在江橙耳邊輕輕說道。
久違的麻襲來,江橙臉微紅,抬起隔壁環住傅郁時的脖子,眼睛朝眨了眨。
傅郁時突然福至心靈,這個人哪里是真的擔心自己材變形,而是故意自引自己罷了。
傅郁時低笑,輕輕咬了咬江橙飽滿圓潤的耳垂,引來懷里人一聲低呼。
“你想干什麼?”低沉的聲音從江橙微紅的耳邊傳出。
江橙轉頭抬眸朝背后的人看去,有種被倒打一耙的窘迫。
“是我應該問你想干什麼吧?”聲音里著嗔。
傅郁時低頭,眼的是一雙藏在濃羽睫下的大眼睛,薄而紅潤飽滿的,白皙修長的脖頸,以及因微微的息若若現高聳的脯。
結不自覺的上下浮。
傅郁時想起江橙床頭柜上放著的那本書,算著日子,因江橙懷孕月份大了以后加上生孩子后這一個半月,兩個人已經有四個月沒有過像現在這樣了。
既然兩人從對方眼中都看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再憋著是不是有些不近人了。
江橙低呼一聲,自己的已經被騰空抱起。
接著便是被輕輕放下,一切變得順理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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