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打仗就能開拓土地,這事徐達是不相信的,他也不太能理解,為什麼一個國家,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仰人鼻息,不符合道理啊?
但是當張希孟把琉球的地圖放在徐達麵前,他就不說話了。
這個國家實在是太小了,比起大明的許多縣,都要小許多,事實也的確如此,整個琉球島,才兩千兩百多平方公裡,大約是二十分之一T,
就這麼可憐兮兮的土地上麵,竟然還分了南、中、北,三個國家,彼此征戰不停,打得天昏地暗。
習慣了統領幾十萬大軍,千裡奔襲,萬裡征討的徐達,實在是冇法想象這三個國家是怎麼打的?
能算是國家嗎?
說是村長互毆還差不多!
那也高抬他們了,南方的許多村社宗族械鬥,能員幾千人,雙方投總兵力可能過萬。
琉球這三個國家,傾國之戰,估計都不會有這個規模。
徐達也終於相信了,彆說派花雲,吳禎這個級彆的將領,似乎讓朱老四領兵,估計也未必會輸啊!
“張相,這國家差彆,也實在是太大了。我不明白,這個琉球,彈丸之地,能有什麼用啊?”
張希孟哈哈一笑,“徐達,這就是你的短板了。如果是從農業角度來看,必須要雨水充足,地形平坦開闊,才方便種莊稼。可是從商業角度來看,這種扼守海上要衝,南北商船往來的地方,十分要。也不說彆的,是給路過的船隻提供避風港,補充淡水食,臨時歇腳,修理損船舶,就足夠養活島上幾十萬人,而且還能獲利頗了。”
張希孟點著琉球,笑道:“你信不信,就這麼一塊地方,每年能貢獻一百萬貫以上的稅收!”
“什麼?”徐達當真大驚失,“張相,你不是說話笑吧?我,我記得冇錯,去年一年,河南的商稅也冇超過一百萬貫啊!一個彈丸小島,居然比一省的稅收還多?”
張希孟微微一笑,河南那是還冇從戰中恢複過來,再有幾年,商稅必定暴漲。但也足以說明琉球的潛力,不可限量。
誰要是住了這裡,誰就發了大財!
徐達沉再三,突然冷哼道:“這麼的一塊,給他們,還真是白瞎了!”
張希孟也笑了笑,“到底是大明的立國功臣,不論是陛下,還是在我這裡,都是想給大傢夥安排一個妥當的出路,隻是未必能儘如我意啊!”
徐達用力點頭,“先生放心,我會把訊息傳出去,要是再有人敢胡言語,我姓徐的直接打上門!”
這一次徐達可不是開玩笑,他是地地道道的淮西諸將之首,又多次擔任統帥,統諸軍……就這麼說吧,如果這幫將領吹噓,他們連天王老子都不怕……那對不起,徐達絕對是他們惹不起的。
大約就是徐達大於諸將,大於天王老子。
此前徐達麵對這幫人,有些無奈。
他們想著榮華富貴,盼著生活。
徐達除了罵人,也冇有什麼好辦法。
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就算親爹親媽,苦口婆心,也未必能聽你的,更何況隻是同僚同鄉。
可現在不一樣了,張希孟已經把路點明瞭。
你們不是想要榮華富貴嗎?
現在就有那麼多錢擺在那裡。
要是還不滿意,那就不是勳貴,是巨嬰了。
而且老朱投資工商的訊息也放出來了。
這下子事就更明晰了。
陛下掏了上千萬兩,辦船廠,造船隻,為的就是向外開拓,而宗室勳貴,都是對外用兵的最大益者。
誰還敢說陛下薄寡恩?
又有誰能說陛下對待勳貴不好?
還不是有人太過分,竟然敢破壞田法,那才取死有道!
“先生,好苦的心思啊!”
朱元璋又一次來到了張希孟的府邸,君臣在花廳對坐,一壺濃茶,一碟南瓜籽,兩個人隨意聊著。
刻薄寡恩,卸磨殺驢,絕對算不上什麼好詞兒。朱元璋雖然不那麼在乎,但落下一個罵名,被人指指點點,也不舒服。
更何況這種會損害帝王名聲威的事,毫馬虎不得。
事實上宗室條例是在置唐勝宗和陸仲亨時候提出來的,屬於犯罪在先,彌補在後。
但是經過張希孟的運作,把此前太子前往北平,授權方國珍海外出使,甚至是朱英經略雲南……這都算進來,就是皇帝陛下雄才偉略,早早佈局,都給勳貴安排了妥當的出路,就是有些人不知好歹,依舊兼併土地,犯天條,本是自己找死。
這麼一番運作下來,死唐陸,造的人心浮,漸漸平息,哪怕是在軍中,人們也都平靜了許多。
這次依舊是老朱負責殺人,張希孟負責善後,君臣配合,依舊天無。
“先生,咱現在還有點不服氣!那幾個混賬東西,他們立了功勞,咱給了爵位,他們還嫌不足,四鬨事,咱冇有懲罰他們,反而把那麼大的一塊給他們!這麼下去,他們是不是更加蔑視王法?是不是更瞧不起咱?以為咱弱可欺?”
“還有,他們這個德行,去了外麵,又能乾什麼好事?還不是作威作福,攪擾的天下大,民怨沸騰?他們多半會敗壞大明的名聲!咱又豈能容忍他們!這害群之馬,到了哪裡,都是一樣!”
老朱殺氣騰騰,用茶杯頓著桌子,茶水四濺,怒氣沖沖。
張希孟看在眼裡,隻剩下淡淡一笑。
“主公,這海外的差,能輕易給他們嗎?勳貴武臣,夠資格的人,數量何其多?是論資排輩,也行不通啊!所以我建議,再把針對諸將的武學辦起來。這一次主公願意當山長,臣絕對不攔著,臣還打算給他們上上課,教導他們,如何在海外竭澤而漁!”
“竭澤而漁?”老朱怔住,“先生,你冇說錯吧?”
“冇有啊,這是可持續的,不是一錘子買賣。”
朱元璋翻了翻眼皮,他還是理解不了張希孟的意思,不過也不管這些了,他倒是對辦學來了興趣。
這幫將領,稍微放鬆,就會弄出事來。
而大肆誅殺武臣,也不是冇有後果的。
向外安排,又辦學約束,正好可以擺弄這幫人。
老朱瞬間就同意了,“就按照先生的意思辦,誰在學堂裡表現好,誰的績突出,誰就優先獲得出海資格,分派的地區也會好一些。”
朱元璋說完之後,心大好,又要重新當上朱老師了。
他一口喝乾了杯中的茶,喜滋滋返回了皇宮。
這個訊息傳出去,頃刻之間,在京勳貴都坐不住了。
要重新上學,再次讀書。
誰的績更好,誰就能分配更好的地方?
你去嗎?
我不去!
花雲切齒咬牙,對著吳家兄弟道:“咱們都這把年紀了,還不能安安穩穩,榮華富貴?什麼上學,擺明瞭是變著法折騰咱們,大丈夫可殺不可辱,讓我像小學生一樣,重新拿起書本,還不如殺了我!”
吳禎和吳良互相看了看,深以為然,“你說得對,咱們不上當!”
這三人商量好之後,各自回去,路上吳禎就低聲說:“當年張先生給咱們上課,那些教材你還有不?”
吳良翻了翻眼皮,“你要那個乾什麼?”
“不乾什麼,就是,就是拿出來看看!”
“看個屁!”吳良氣得罵道:“你剛剛答應了老花,咱們不丟人的。怎麼,你改主意了?”
吳禎賊兮兮道:“你琢磨著老花那人能老實聽話嗎?我看八不可能。人都說書中自有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咱們要真是靠著讀書,能分到一塊,每年給個百十萬貫,尤其是能傳給子孫後代,這麼好的事,值得咱們拚一把啊!”
吳良咬了咬牙,“你說得對,可老花那人,咱不能坑他……要不咱們也分一份給他算了!”
“算什麼算!”吳禎道:“咱先把位置搶到手,然後拿到了錢,分老花幾萬貫,也就行了!你說是不是?”
吳良想了想,終於點頭道:“吧!這種事,哪怕是親兄弟,也不能手啊!”
他說完之後,突然下意識看了看吳禎,兩個人四目相對,有點小尷尬!
“那個張先生當初講的東西,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我先回去看看,等我找到了,再你啊!”吳良撒就跑,把吳禎扔在了後。
吳禎大怒,追了一條街,還是放棄了。
隻不過在他一轉的時候,臉上出了鬼兮兮的笑!
傻瓜!
上當了吧!
當年講的東西淺顯的,現在肯定要加深的。
我得去找更合適的人才行。
吳禎掉頭,直奔武學而來。
藍玉那小子當年就仗著在張希孟邊,乾過輔導的差事,現在他跑到了武學教書,肯定比起當年更厲害了。
找他幫忙,一準能行!
我簡直太聰明瞭!
吳禎樂顛顛趕來,可就在他剛剛趕到的時候,發現一個胖大的影,正著碩大的肚皮,從裡麵走出來,旁邊還牽著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孩子。
“藍先生,這小子冇出息,不肯好好讀書,你放心,回頭我肯定天天看著他……這幾本書我先拿回去,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還要多麻煩藍先生!”
藍玉繃著臉,沉聲道:“花煒同學的家長,子不教父之過啊!看花煒的樣子,你的過可不小啊!”
花雲心中一,連忙道:“明白,我,我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多謝藍先生!”
他們說著往前走,迎麵正好上了吳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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