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太晚才睡的關系,顧夕到第二天早上10點才起來,匆匆吃過甜粥,抓著包就往樓下走,正好和回來的蔡俊撞了個正面。
往上走的蔡俊抬頭看著,挑了眉說:“早上好。”
“早上好。”說著就和蔡俊而過。
看著的背影,蔡俊還是忍不住喚了一聲,“要不要我開車送送你。”
顧夕停了下來,媽媽昨天說的話還在耳邊,答應過媽媽,不要在等裴宣了。
看停下來了,蔡俊先是一怔,馬上就說道:“反正我也要去公司,會路過酒吧,正好可以送你一程,沒別的意思。”
顧夕想了很多,想了裴宣,想了媽媽,也想了爸爸,最后還是點頭答應下來,“謝謝你,蔡先生。”
“不用謝我。”
蔡俊的車是一輛白的蘭博基尼蝙蝠車,流暢線條的車形看起來很舒適,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的墊子,坐起來很舒服。
見顧夕上車,蔡俊也趕上了車,他把蝙蝠車的車頂打開,扭頭問顧夕,“聽什麼音樂。”
“薩拉薩的流浪者之歌吧。”
顧夕看著窗外,直到充滿悲傷的曲調響起的時候,才被勾起了回憶。
最早,是沒有聽過薩拉薩的流浪者之歌的,因為裴宣喜歡,才會去聽,直到被這首小提琴獨奏曲那回腸氣的傷彩所吸引,才徹底喜歡上這首獨奏曲。
而這,也了兩人為數不多的共同好。
只是可惜,這首小提琴獨奏曲還是那樣好聽,可當初聽的人卻只剩下一個了,那個和一起聽獨奏曲的男人,現在是別人的丈夫了。
蔡俊過后視鏡看著顧夕的小臉,不曾想,竟然喜歡這麼悲傷的曲調,想著,他忍不住說了起來,“今天早上,我遇見阿姨了,也就是你媽媽。”
見顧夕被他吸引過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對說:“阿姨把你托付給我了,說要我好好照顧,我說你不喜歡我。”
其實他沒告訴顧夕,當顧媽媽把顧夕托付給他的時候,他是那樣的心神馳。
“謝謝你,蔡先生。”顧夕看著窗外,不敢看蔡俊,“我媽媽只是太放心不下我了,自小我就是我媽媽掌上的心尖寵,和爸爸,一起把我照顧得像溫室里的小花朵,所以才會擔心我不住外面的風吹雨打,想要找個人代替他們來照顧我。”
“可是,蔡先生,我并不是小花朵,不會風一吹就倒下,作為一個人,我能自己照顧好自己。”
蔡俊握著方向盤,沒有說話,其實他還沒告訴,后來,他其實是答應了顧媽媽、要照顧好的。
顧夕停下來,久久等不到蔡俊說話,跺了跺腳,“蔡先生,我裴宣,所以我會一直等他。”
“等不到也要等嗎?”
蔡俊扭頭,看著,心里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而毫不害怕的和他對視,晶瑩的雙眸里面非常干凈和平靜,“是,等不到也要等,如果一直等不到,我就一直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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