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吧,你現在的就連夜修也要忌憚幾分了,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只不過你不會利用。所以你還是沒有什麼自保能力,現在的你對于鬼怪來說就是一個大補補品,危險系數直線上升,切記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贏律離開房間,只剩我一個人在屋子里。
看著贏律離開的背影,我的心中十分復雜,昏迷的時候我聽到贏律說,不要怪他,他到底做了什麼,滿了我什麼?
我閉上眼睛躺在床上,突然腦海中像拍電影一樣,浮現出一些畫面。畫面中是一個男人,在修煉的樣子,那個男人十分的眼,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又莫名的親切,好像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仔細的看,那個男人在作的就是竹簽紙上的法,只不過他更為練,力量更為強大。
我睜開眼睛,向窗外,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圍繞著我,罪惡源為什麼會突然覺醒?為什麼會看到畫面?那個男人是誰?贏律到底有什麼問題?
這一切疑問都推我的命運繼續向前。
*淅淅瀝瀝的小雨在半夜時分越下愈大,嘈雜的雨聲讓我心中有些。無法睡。
“砰砰,砰砰。”一陣敲窗戶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小心翼翼的走下床,靠近窗邊,推開窗戶,一個人影把我撲倒在地。捂住了我的,讓我發不出聲音。
“保證你不喊,我就放開你,不然你就死。”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答應他的要求,不會吱聲。黑人松開了我,我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著氣,他的力氣太大,差點讓我窒息而亡。
我抬頭看向他,這不就是上次的那個墨鏡男。只不過今天沒帶墨鏡,而且這張臉有種莫名的悉,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你是誰,你來干嘛?”我大聲的問道。
“罪惡之源是不是覺醒了?”他并沒有理我,而是反問我。
隨即,他突然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將臉湊了過來,盯了我幾秒鐘,接著把我擁懷中。
“你,你要干嘛,放開我。”我拼命的掙扎,剛剛還想弄死我,現在又來抱著我,誰知道這個人要干嘛。
“別怕,剛剛弄疼你了。對不起。我辰池,是你的哥哥。”黑男松開我,看著我眼中竟然充滿了激。
“哥哥?”我被黑男弄懵了,怎麼突然間多出來了一個哥哥。
“嗯,我確實是你的哥哥,這件事讓我來慢慢解釋。”辰池把我扶起來,坐在椅子上看著我。
“我從小跟爸爸在一起,后來發生了一些事故,爸爸去世了,我這麼多年一直在找你。爸爸留給你了盒子還有罪惡之源,那個罪惡之源我也有一些,所以你的覺醒了之后,我才能應到,才來找你。”
“那個罪惡之源不只是一力量,還有爸爸給你的記憶,那個盒子里的法也是為你專門留下來的。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吃苦了。曈曈。”
辰池一邊說著,一邊紅潤了眼眶,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
我的淚水也止不住的留下,看著那張悉的臉,突然想起來,悉從何而來,他跟腦海中片段浮現出來的人竟然有7分像。也就是說他沒有騙我,辰池是我的哥哥,而腦海中的那個人影,是我的爸爸。
“哥。”可能是久違的親切,可能是從來沒覺到的關懷,讓我的心中的一塌糊涂,我一下撲進辰池的懷抱中。
“傻丫頭,不哭了,哥哥找到你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辰池了我的頭,滿眼的寵溺。
“哥,我的罪惡之源覺醒了以后,我的眼睛變了紫的。”我指著眼睛給辰池看。
“你看我的,我也是紫的。我的頭發也是紫的。”辰池一把拉下帽子,出紫的頭發。
“你的頭發是怎麼回事,按常理來說也應該是紫的。”辰池看著我黑的長發有些疑。
“夜修給我吃了彼岸花,我的頭發就恢復原了。”
“他倒是舍得,罪惡之源有一定的副作用,月圓之夜會有1小時覺到火燒之痛,只有彼岸花可以解除。當年我的部下死去300人也沒能給我帶回來一朵彼岸花,這個夜修對你倒是好。”辰池若有所思的看著我的黑發。
“哥,那我的頭發變黑了,是不是就沒有副作用了。”
“嗯,是這樣,可是你的太弱了,還需要一樣東西。”辰池拉過我的手,號了號脈搏。皺著眉頭看著我。
“去西安,古城下面吸納幾帝王之氣。”
“哥哥不能陪你去,我還有一些事需要留在這邊,我在你里留下了記號,要是發生危險就調耳朵后面的力量,這邊忙完我便會去找你。天不早了,我要先離開了。”
辰池把我摟在懷里,了我的頭,我覺到一力量藏在了我的耳朵后面,我知道這就是辰池留給我的記號。
“好,哥。你不用擔心。”對于這個突如其來的親人,我還是覺到很親切的,一瞬間覺自己的生活又圓滿了一些,充滿了一些希。
辰池揮揮手,消失在漆黑的雨夜中。我了耳后,那暖暖的覺依舊還在,我的心中像是被重新照耀。
原來我在這個世上還有親人,原來還有人這麼在乎我,原來我也可以被人這麼寵。
我關好窗戶,重新躺在床上,黑發鋪散開來,看到黑發我的心又不由自主的想到夜修。哥哥也說彼岸花極難得到,取到也是冒了極大的風險。
夜修竟然為了我,把彼岸花取來。也不知道他沒傷,這是不是證明他還是很在乎我的。
越想越睡不著,越想越擔心,最后還是從床上爬起來,決定去夜修的房間,看看夜修怎麼樣了。順便跟他說一聲謝謝。
在心中找了無數份見他的理由,其實還是因為,我對他的思念沒有辦法再藏下去。我就像是那盤里的妖怪,纏住了他,也捆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