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木蘭也發出一聲疑問:“司的記錄是最全的,特別是這個人已經死亡,不會有這種模糊的概念出現,不過也許是這個人特殊吧。”
“你們這個不會不準吧?”我故意問了句。
“呵。”木蘭主司對我冷笑:“司生死薄并非是有思維的人來寫的,而是有專門能量,一旦人死亡,能量便能自查看這個人的生平和死后,記錄在生死薄上的沒有人為主觀想法,是這個世界上最為權威的東西。”
木蘭主司對的司生死薄那麼自信,說的也不會有假,那麼我看到的那頁紙,辰瀟這個男人他……
“或許有這樣的原因。”木蘭主司沉思了一會兒又說:“有些奇怪的法也是會干擾到司生死薄的。”
奇怪法?
“好,我知道了,我會再去調查。”連陌說完后,緩緩看向我:“現在我更急切想知道的是這人的一切。”
木蘭主司點了點頭,闔上白殼書:“跟我來。”
我們并沒有離開這房間,而是順著螺旋狀的樓梯走到了最高,繞過幾排黑殼書架,走到了一面墻前,木蘭主司用手在墻上畫了個符號,那面墻很快就打開了,從里面出現了一間室。
“你這地方藏的倒深,誰也不會想到能量探測儀會藏在這個地方吧。”連陌說。
木蘭主司沒與他搭腔,先走了進去。
我看著黑黝黝的通道,有種自己即將被當作小白鼠做試驗的覺,腳步跟灌鉛一樣本不想往前挪半步。
但是連陌對我可沒那麼好心,一掌就把我推了進去,我踉蹌著差點栽倒在地上,連陌跟著走進來,旋即關上了墻,視線完全變了一片漆黑。
我在黑暗中想個墻站腳,連陌走過來拽了我胳膊提著我就朝前走。
“連陌你慢點啊!好疼!你松開我!”他的我疼極了,我不了的去掙扎,他跟故意似的,不僅沒松開我,反而的更了,這個變態,氣的我捶他胳膊:“放手!”
黑暗中,他一雙眸凌厲的掃過來:“擒故縱的把戲玩多了就會讓人心煩,你可以繼續可勁的消耗我的耐心,待會兒就算你哭著說幾百句好話,我也不會給你時間緩神的。”
“可真的很疼啊!”我吸了吸鼻子:“我現在逃又逃不了,躲又躲不掉,你至于跟對待階級敵人似的嗎?我胳膊都快要被你擰斷了,你至于嗎?反正我也不知道我里有什麼,你要查就查好了!放開我!”
這次他準我掙開了他,我著胳膊跑到前面與他拉開一段距離,覺胳膊都不是我自己的了,連陌真的特麼是個神經病!
黑暗的通道并不長,很快,木蘭主司就停在盡頭的墻壁前等我們了,連陌從后面跟上來,木蘭主司再次打開了一面墻,我被連陌推進去。
在這面墻的后面,是一間敞亮的屋子,很空曠,什麼都沒有。
這屋子里到底有什麼東西啊?藏的如此神。
木蘭主司走到房間一角,扭了墻上其中一塊磚頭。
我覺房間小小的震了一下,旋即,在頭頂的天花板上出現了一細長的,白的,類似錐子但比錐子長很多的金屬品,它從天花板中垂直下來了一定距離后就停住了。
這還沒完,接著從四面墻,還有地板上,同時出了與這一樣的錐子,出同樣長度的距離后,也停了下來。
在六白錐子的尖端漸漸出現了白形狀的煙霧,這些煙霧纏繞在一起,組合形了一個漂亮的半明正方,漂浮在空中。
木蘭主司咬破自己指尖,把滴到正方上,很快就被吸了進去,正方依舊是白的,只是開始膨脹了起來,膨脹到了一定大小后,正方炸了,炸后的碎片竟像有意識似的,依附到那六白錐子上面,正方完全消失后,那六白錐子的尖端連接出了仿佛激一樣的帶著電的線,把六白錐子相互連在了一起。
我看著都驚呆了,這還真想國科幻大片的特技啊。
“這是司專屬的東西,能量探測儀。”木蘭主司緩緩看向我們這邊:“連陌,你今日帶來到這里,暴了我們的探測儀,又不殺,倘若他日帶夜修過來找到探測儀,你如何差?”
連陌盯著那些縱在一起的漂亮白激線,目深不見底:“放心,我自有后手安排,這探測儀本就帶著能讓人失憶的副作用,倘若這人中真有我興趣的東西,我就算不殺,等從儀里出來,估計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更何況這個地方。”
頓了頓,連陌角一勾:“如果中沒有我興趣的東西,我自然會殺了。”
木蘭主司沒再多說什麼,手一會兒,其中一條激線斷開了,指著說:“從這里進去。”
我不想去。
“你做什麼掙扎都沒用的。”連陌說。
我咬牙關:“在我進去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儀的后癥,除了失憶還有什麼?”
連陌看看我:“告訴你也沒什麼妨礙,這能量探測儀與我們醫學上的X視原理差不多,不過這探測儀是把能量灌進你,這些能量有很強的吸附能力,能夠吸附到你中的所有能量上,這樣就能查到你中所有的能量點了。說白一點,如果是個普通活人站進去,這儀就是個X線,但如果是夜修那樣的人,或者厲鬼,能看到的東西就多了。不過我想,你也會有很有意思的東西投出來給我看的。
“至于副作用……”他意味深長的睨我:“如果你自能量薄弱,吸附的能量就會把你的能量帶走,一個活人就算再普通,腦袋里也是有靈魂能量的,腦里面的能量沒了,你要麼失憶,要麼就會變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