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希他們能弄死我。”我回了句。
時羽一副我無藥可救的搖頭,把藥遞給我:“算了,不想說你,反正大哥想要得到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這你的命,你逃不開他的,認命吧。”
我悶悶的喝了藥,不想講話。
時羽從我手中接過碗的時候,問我:“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瞞著我們?”
我手微不覺察一,抬眸看他:“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的眼睛太古怪,被那樣的厲鬼用冰刺穿,不僅沒瞎,只是睡了一天,你眼睛連都止住了,這種康復速度,要換大哥這種傷都沒那麼快的。還有上次你中連陌的毒,莫名其妙就解了,這也無法解釋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對醫學上的東西一竅不通的,連你都不知道,更別說我了。”我對時羽說。
時羽又嘀咕了兩句奇怪后,也沒再問什麼,離開了。
看著他關上門,我吁了口氣。
夜修和連陌對我其實都懷疑了,我不知道自己里有奇怪聲音這件事什麼時候會被發現,但當下這種形勢不管里有好的還是壞的東西,總之是可以用來保命的,我也想擁有些東西,哪怕能夠起到一丁點的作用,來對抗夜修和連陌。
睡了一天我神也好了許多,去洗了個澡,我服子在之前補習班被厲鬼弄的全是,昨晚睡著還穿著的,今天就只剩下了,肯定是夜修給我的,無奈只好翻了件夜修的襯穿上,想起來我穿他襯倒是穿過好多次了,每次都是不好的回憶,被他強要的回憶。
我剛從房間出來,還在樓梯上,就聽到客廳里傳來的靜。
“夜修絕對就是住在這里!我跟蹤他來的!不可能看錯!”
是盧薇寧,在跟時羽嚷嚷,也真是有本事啊,竟能找到這里來。
“我不管怎麼樣今天一定要見到他!直覺告訴我他絕對知道那個補習班的問題,我們遇到的到底是什麼怪,為什麼會被冰凍?就算他不知道,那沐瞳也絕對知道!我要找沐瞳!是不是在這里?!”
時羽說我不在這里,夜修也不在,結果話音剛落盧薇寧的視線就朝我這邊掃了過來,我來不及退走就與對上了眼。
“沐瞳!”盧薇寧刷的指我:“你果然在這里!還穿夜修的服!你要不要臉!”
時羽頭大的按住額頭,正在想該怎麼趕走盧薇寧,誰知道盧薇寧竟然膽子大到直接沖了進來,沖上樓梯直接一把拽住我領:“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恬不知恥的人!吃著鍋里的還想著碗里的!前一腳和你男朋友在衛生間接吻,后一腳就跑到我男人家里來,還敢穿他的睡,還敢勾引他!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抬手朝我臉上摑下來,但我更快的抓住了手腕,反手扇了一掌。
盧薇寧絕對沒想到我會打,被我打懵了,捂著臉半天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你能不能閉上?你知不知道你很吵?在說別人賤的時候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我還沒見過哪個人為了倒一個男人發瘋這樣的,我看你是真不得了把他綁在床上自己坐上去的吧,只是可惜,就算那樣做了,他也只是把人當個玩罷了,哦,不過你就是想變玩被他隨意想玩就玩想扔就扔吧?”
“你!”盧薇寧臉鐵青,半天找不出話說,最后只能向我撲上來:“我跟你拼了!”
瘋子發起瘋來力氣是真的大,我被盧薇寧撲倒在地上,大概是看到我右眼包著紗布,拳頭直接對著我右眼就下來,帶著那種咬牙切齒的恨意,跟我殺了全家一樣。
不過拳頭還沒打下來,就有人抓住了手腕。
是封一,面冷峻的盯著盧薇寧。
“你是誰?放手!”盧薇寧掙扎了,但掙不開,急了:“你是的又一個新歡嗎?和上床的男人還可真多啊,沐瞳,你真是人盡可夫,你就是個便!”
“上放干凈,否則對你不客氣。”封一手上一用力,盧薇寧疼的低呼,要讓消停本是不可能的,反而嚷的更大聲了,把所有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的話全罵了出來,封一是極會緒的人,都被惹的脾氣不穩了起來。
我本來眼睛上的傷就沒有完全好,被盧薇寧鬧的腦殼都疼了,真的很煩,不是一般的煩。
“放手!你給我放手!我要弄死那賤人!讓勾引我男人!讓這賤貨勾引我男人!”盧薇寧跳著罵。
我看封一特別想把從樓上扔下去。
但是封一沒有這麼做,因為夜修出現了。
“盧薇寧,不要挑戰我的耐。”夜修站在樓下,語氣平靜,但誰都能覺到,空氣中已經沾上了夜修的憤怒。
盧薇寧看到夜修來了,馬上換了副面孔,哭著跑下去,揪住夜修袖:“夜修,你要為我做主啊,打我!”
夜修冷冷的甩開盧薇寧。
盧薇寧愣了愣,淚眼婆娑我見猶憐的仰頭看他:“夜修你怎麼了?難道才過了一天就又和沐瞳廝混在了一起?難道你忘記和其他男人在衛生間接吻的激了嗎?你別告訴我你對他又舊復燃了?”
“現在,立刻,馬上,消失在我眼前。”夜修說。
“夜修你……可你之前明明說沐瞳惡心說沐瞳臟說沐瞳是垃圾的,為什麼你現在卻又向著?!”盧薇寧很不甘心的指向我:“用陪了你一晚上你就又被迷了嗎?我也可以,我也可以陪你睡的夜修!”
我不知道盧薇寧有多喜歡夜修,可就算再喜歡,說出這種低微卑賤的話,這份喜歡如果換做我,那不要也罷。
“你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面對盧薇寧的卑微,夜修依舊是冰冷到仿佛在看一片沒有生命的葉子。
“那呢?沐瞳跟你就是一個世界的人嗎?!”盧薇寧卻不甘心,飛蛾撲火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