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誰還會在教務?難道說真是連陌口中的鬼?
我跟著連陌到了教務門口,發現在門口有個手電筒在地上,是從手電筒里傳來的,一束照進屋子,投到窗戶玻璃上,折出詭異的綠。
連陌率先走進去,我撿起手電筒,照向房間其他地方。
教務幾張桌子上的文件散落在地上,椅子翻倒著,幾個水杯的碎片滿地都是,看上去這里發生過很劇烈的爭斗。
連陌蹲在某個墻角,我跟過去,看到墻角落的地方有一小灘并不起眼的跡,連陌抹了一下,還沒有干,說明爭斗才發生沒多久。
“會是誰會半夜在這里打斗的?難道說是茂春?”我很奇怪,但更奇怪的是……“連陌,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里出事了?”
連陌掉帶的手指站起來,眉目凝重:“這只厲鬼的氣息太強,在學校門口那麼遠的地方,氣息都能傳過來,必是怨念極深。”
我反正是聞不出什麼味道,但看連陌的樣子,不像是在嚇唬我,我張的看著四周:“所以那只鬼呢?還在嗎?茂春被厲鬼擄走了?”
連陌搖搖頭:“不知道,只能按照殘留氣息去找了,走。”
他先走出了房間,我跟在后面,到了門口的時候我回了下頭,窗外突然劃過一道閃電,在窗戶上著一張獻模糊長發凌的人的臉,那雙凸出來還帶著的眼睛,被在窗戶上變了形,卻依舊死死盯著我,仿佛我是罪大惡極的人一樣。
我嚇得倒吸一口冷氣,本能的跳出門口,連陌問我:“怎麼了。”
我剛想指窗口給他看,但那張臉卻在閃電消失的剎那間也消失了,速度快的甚至讓我產生會不會是看錯了的錯覺,但那張臉實在太猙獰恐怖,我不可能看錯。
“到底怎麼了,大驚小怪,你是不是欠?”連陌折回來,往我腦門上用力敲了一下。
算了,不想跟他說這件事,我把他推開:“不手腳你會死是吧?”
不等他打我,我就先跑開了,他跟著上來,跟狗似的順著墻邊一邊走一邊里念叨著我聽不懂的話,他手指之間出現淡淡亮黑的,爬到墻上,一直朝樓下延而去。
連陌上我,追著而去。
我們離開主教學樓,爬到地上,順著地面飛快的游走,游走的方向是校外,也就是說茂春被厲鬼擄出了學校。
停下的地方是我最不愿意到的地方,補習班大樓外。
黑夜覆蓋了整棟補習班大樓,風陣陣。
連陌已經走到大樓外了,我還站在遠,他回頭我:“快點。”
我抱肩膀,實在不想挪步子:“不是吧,為什麼偏偏會是這里?我們還是別上去了,這地方……”
“小心!”話還沒說完,連陌突然對我大了一聲,并且朝我方向沖來。
可是已經晚了,我被一陣風帶起了,下一秒,我砸在了樹干上,人被掐著脖子提了起來,而我看不到掐我脖子的人。
“你言而無信。”悉的鬼聲音出現了。
我不想進補習大樓就是這個原因,之前鬼救過我,讓我答應幫辦事,可之后因為和夜修吵架,我把這事兒完全拋到了腦后,是剛才走到這里才想起來的。
“我不是,我……”
我吃力的張口想解釋,但鬼顯然并不想聽,收了掐著我脖子的力道,我覺到的長指甲已經陷進了我脖子里面,脖子上的流了出來,從鎖骨上淌了下去。
“等等。”
我視線模糊的看到連陌往這邊走過來,藏了一只手在背后,對鬼說:“留著這人,可以幫你做你做不到的事。”
“我幫過,答應過給我做事,我等了好久都沒出現,不履行諾言,我要殺了!”鬼狠狠的說。
“這兩天一直被夜修關著,你應該知道夜修是誰吧,這人對夜修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剛逃出來,不履行諾言怪不得。”
“呵,你騙我!”鬼卻不吃這一套,依舊沒有放開我,的指甲越陷越深,我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了,還在與連陌吵:“我看夜修對這人可好的很,怎麼可能把關起來,用這種蹩腳的謊言來忽悠我,你看不起我麼?”
“我怎麼敢忽悠你,畢竟你現在的功力可是在我之上,而且還有了不死之,就算夜修都奈何不了你,更何況是我了,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放了,我和一起幫你做事。”
“你拿什麼擔保?”
連陌沉默了兩秒后,說:“我以我的份做擔保,擔保用這個來抵押,可以麼。”
我模糊的看到連陌從兜里拿出了個令牌狀的牌子,扔給了厲鬼,牌子飛到我這邊的時候停住了,應該是厲鬼接住了,看了看牌子,然后松開了我。
我跌坐到地上,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咳嗽起來。
“這真是稀罕了,夜修和你竟然能為了一個小丫頭片子的命做出那麼大讓步和犧牲,我不得不對這人刮目相看了。”自從拿到連陌給那塊牌子后,厲鬼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變樣了。
真沒想到向來不顧我死活甚至要把我打殘廢的連陌,竟也會救我,而且聽他們對話,這塊牌子似乎還是個珍貴東西。
連陌走到我跟前把我扶起來,撕下他一塊袖子,包到我脖子上,他低著頭給我包扎時額前頭發掃到我臉上,有些,我偏開臉,撐了個笑:“明天太估計得從西邊出來,示我為眼中釘的某個男人竟然救我。”
“閉。”連陌沒好氣的故意用了些力系好袖子,我疼的嘶了聲,他才松開,把我拉他后,看向面前空氣:“既然答應你的事,我就不會失約,不過我要先問你,我的姑姑茂春是不是被你抓走了?”
厲鬼說:“不是,我對茂春不興趣,抓走的是另外一只鬼,剛死不久,想必你也認識,那只鬼茂麗,茂春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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