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死了。季鑫一直都不好,還有先天心臟病,他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是一個奇跡。”頓了一下,同桌再次輕聲開口,聲音中帶著難以言喻的緒:“其實死了也好。”
“什麼死了也好!”我怒不可揭:“那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人?”同桌輕笑,語氣中滿是悲哀:“人算什麼,這里最不缺的就是人,以后你就會知道,其實死了遠比活著要幸福得多。”
死了比活著幸福?我詫異地看著同桌,接著我便又意識到另一個問題:“你怎麼說話了?”
“我說了,已經結束了。”
同桌閃開,我看到黑板上寫著兩個白的大字:放學。
教室的墻壁已經恢復了原樣,暖暖的從窗外照進來,上的冰冷終于漸漸開始緩解,環視四周,人們一個個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有幾個大學裝扮的男生朝著我走過來,當先一人人高馬大一臉獷,走到我面前對我出手,聲音很是洪亮:“你好,我高亮。”
倒是人如其名,不過現在我并不興趣,隨口回道:“沐瞳。”
“你之前不是做自我介紹來著,我們都聽到了。”高亮咧一笑:“你是不是也是C校的?”
明明才有一個人在我們眼前死去,他們卻還能用如此輕松的語氣聊天談話,我實在想不明白,更沒有緒與他們談,沒回話,見我態度冷漠,高亮也沒有惱怒,只是說了句:“明天見。”
看著高亮帶著幾個人離開,我默默走到自己的座位開始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只不過剛剛經歷的事讓我腦子異常混。
同桌男人走過來,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我知道你很憤怒,但如果你知道事真相的話就一定不會這麼想了。”
我停下作,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道:“就算知道了真相我也不會認同你們的做法。”
“真的嗎?”同桌角微翹,嘲笑我:“希你能夠說到做到。如果等下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帶你去看樣東西,同時我也會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
我沒有吭聲,收拾好東西背好書包站在教室門口等他,同桌收拾完走過來,對我說:“你想好了嗎?如果進去之后就相當于你已經默認接我們這里的游戲規則了,一旦你知道了真相就絕對不會再有反悔的機會了。”
我想了一會兒,然后對他說:“那算了,我回去了。”
同桌愣了一下,明顯沒想到我會做這種回答,追著我上來:“你之前不是很好奇我們班的事嗎?你不是一直想弄清楚弄明白嗎?”
“我是想弄清楚弄明白,但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既然你說好奇心會害死我,那我也不是跟生命過不去,為什麼還要去?”我腳步沒聽的說。
“等等。”他從后面抓住我胳膊。
我們已經走出補習班大樓,站在正門外,人來人往的他扯著我不放,不人已經看了過來,我有些惱:“不是你讓我做選擇的嗎?現在又非要帶著我去看真相嗎?”
他被噎住,半響才說:“不管你想不想了解真相,反正一旦進我們這個班沒有人能幸免于難,你只能祈禱你是最晚死那個。”
“哦。”我并不興趣,甩開他的手。
走出去兩步,又聽到他大聲的沖著我后背說:“也許很快,你就會知道什麼死亡的絕了。”
死亡的絕?
我似乎經歷過好幾次了,沒回答他,徑自離開了補習班。
老遠就看到夜修靠在他的車邊煙,男人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著香煙,大長隨意斜搭著,姿勢賊,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造個這麼完的男人出來。
不小姑娘圍在他附近竊竊私語,他視無睹45度角著天空吐出漂亮的煙圈,側臉冷厲鋒銳。
“太帥了!他是明星嗎?”我前面一個孩驚嘆著拿出手機一邊百度一邊拍他。
我站在后面過去也不是,不過去也不是,直到夜修冷冰冰的目投到我上,我才低著頭開人群走向他。
“剛才拉著你那男人是誰。”夜修冷著聲音問我。
從我一站到他面前旁邊各種聲音更多了,我不習慣被那麼多人看著,拽拽他袖:“待會兒說。”
他卻一把住我下,我看他:“才一堂課,你就又勾一個男人?!”
“沒有這麼一回事好不好?您老人家能不能別發脾氣。”夜修變態的占有我是會過的,不想惹更多圍觀群眾,連忙討好他:“我連那男人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有很重要的況要向領導您匯報,這里人多,我們能不能去車上說?”
對于我主撇清關系順帶打他馬屁的行為,夜修大人臉稍微緩和了些,放開我拉開車門:“要讓我知道你和那男人有什麼關系,打斷你。”
我以最快速度鉆進了車子里。
夜修正要進駕駛座,有個孩從后面上前來,拍了夜修后背一下:“帥哥。”
夜修扭個頭回去。
“我盧薇寧,你長的超帥,想與你個朋友。”孩沖夜修出手,人很漂亮,也很大方。
夜修進車,關車門,發了車子,半個字都沒說。
我回過頭去看,那孩手還在空中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夜修,人家好歹是你的慕者,你這樣做是不是太失風度了?”我忍不住笑。
他從后視鏡瞥我:“我拒絕別人你不是高興的很麼。”
“咳。”我不好意思了,趕岔話題:“那個班真的有問題,有只筆會自寫字,我看不到班級里有鬼,而且今天那只筆還殺了個人,看班上人的樣子,都見怪不怪的,你說奇怪不奇怪?”
“正常。”夜修說:“有些怨念恨意過強的厲鬼能控制自己不散發出鬼氣,始自己于狀態,除非天生眼和地獄的人,就你這種半吊子,看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