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墨鏡男千方百計要殺了我取我的心臟,父親留下的東西就算給夜修也不能給他。
夜修的槍傷已經完全好了,當即我們沒再耽擱,離開住所直奔村子而去。
我被夜修夾在腋下,有他的速度,我們很快就重新回到了村子口。
現在是白天,我還打算用之前走拐角影的方法進村,可奇怪的是,村子里看不到一個人影。
夜修直接走進了村中,我連忙跟了上去。
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這種安靜,充滿了詭異。
我們路過最近的一家,夜修贏律去看看家里有沒有人,贏律才去沒幾秒就回來了,站在門口我們:“夜修大人,你們來看。”
我和夜修過去,發現這家人的大門沒上鎖,虛掩著,我推開門,撲鼻而來一濃烈的腥味,在玄關的地方撲倒著一男一,一地的,夜修蹲下去把他們翻過來,兩個人臉上被挖了個巨大的坑,腦袋里的腦漿被掏空了,死相無比殘忍,比小花的樣子還要無法直視。
我扶住墻,差點就吐出來了。
夜修走進這家客廳里,四下看看:“掙扎痕跡很明顯,柜子屜都打開了,看樣子是有人來找什麼東西。”
我捂著:“會是誰?難道是墨鏡男?”
夜修沒回答我,走回來:“走,去看下一家。”
我們從這家離開之后又去了幾家,其中兩家的兒子是那天在墳崗和茂才他們要我的人,也死了,況和之前那家一樣,有家人家里有個還沒一歲的小嬰兒也沒有幸免于難,同樣臉被挖,腦漿被掏空。
夜修說無可厚非是墨鏡男的干的。
我看著這家躺在地上面目全非的中年婦,這婦是我母親的好友,也是當時嘲笑我用東西砸我打我最多的人,我對這些人的死并不同,事實是我早在心中詛咒過他們無數次不得好死了,沒想到有一天詛咒靈驗了,他們真的不得好死了。
墨鏡男是真恐怖,殺了那麼多人,夜修說這些人不僅死了,連靈魂都被一并毀滅了,墨鏡男手段殘忍,而且對鬼魂及其悉,我問他這墨鏡男到底是誰,夜修說他也并不清楚并且不關心墨鏡男是誰。
“同時死那麼多人,消散那麼多靈魂,地獄很快會有人來調查的。”夜修往外走去:“這些事不需要你來心,現在重要的是去看你父母死了沒,要東西不在了,我就弄死你。”
我心下煩躁他總是把那東西放在上,但之前又是我自己答應的他,不好說什麼,只好跟了上去。
我們一路往順著我家方向走,走了大半個村子,死了大半個村子的人,剩下的另外一半估計也懸了。
到村長家了。
村長家的門也開著,我停下腳步,我記得茂才之前死的時候有說過,村長好像知道父親有留下什麼東西。
不等我說去看看,贏律已經先跑進去了,夜修并不知道村長與那東西的關系,滿臉不耐煩。
“夜修大人!”贏律在里面我們:“這家沒有村長的尸!”
我和夜修聞言,一起進去看,村長家里只有村長夫人仰面死在客廳正中的地毯上,肚子像殺魚一樣被破開了,里面的臟被掏的稀爛,眼睛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贏律上下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村長的尸。
“奇怪,難道村長逃走了?”我說道。
這時在外面不遠地方突然傳來東西被絆倒的聲響,我和夜修相互看看,夜修率先出去,我隨其后,剛跑出村長家房子,就看到村長被墨鏡男揪著胳膊消失在了一個拐角。
“是墨鏡男!”贏律大。
我們迅速追了上去。
墨鏡男拽著村長到了我家,踹開門進去了。
夜修手中燃起火焰,準備去搶人。
“等等!”我拽住他。
他是個非常沒耐的格,已經瀕臨發了,火大的瞪我。
我趕忙說:“村長和我父母的脾氣我再了解不過了,要是直接去問他們,他們肯定不會說的。”
“我自有辦法。”夜修語氣中出了火氣。
“不是,你聽我說。”我沒放開他:“那麼多年下來,我很了解他們,只要是我在場或者是有關我的東西,他們就算是也不會讓我們如愿的,相信我,墨鏡男現在不知道我們的存在,我們要是突然冒出去和他打,他指不定把人殺了呢?我建議我們藏在暗,看看墨鏡男問的結果再做后面的決定。”
好在夜修雖然脾氣大,但人很理智,思考了片刻后,難得同意了我的說法,帶上我和贏律,我們從街對面跟過去,藏進了房子后面,我們家構造和村長家是一樣的,院子靠近一樓窗戶,里面的對話聲我們能聽的一清二楚。
墨鏡男問村長和我父母:“沐瞳上是不是藏著什麼。”
“就一浪小賤蹄子,哪里會有什麼。”繼父趙昌說道。
“我希你們能想明白再回答我,否則……”
趙昌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村長和母親也跟著起來。
我趴著看了一眼,墨鏡男正背對著窗戶,手中拿著把大刀,趙昌的一條胳膊被他卸了,趙昌捂著斷了的地方倒在泊中,村長和母親嚇傻了。
“我最后給你們一次機會,想仔細后回答我,下次就不是斷臂了。”墨鏡男說。
村長和母親不敢講話了,一直沉默,直到墨鏡男舉起刀,母親才說:“啊!對了!說起來,在出生之前,親生父親有給過我一個盒子,說等長大到十二歲的時候再拿出來給。”
沒想到從未見過面的父親真的有給我準備東西!
可為什麼是十二歲?
夜修似乎看了我的心思,低聲對我說:“十二歲是一的靈魂正好穩定的時候,這時候的靈魂,無堅不摧,如果懂得加以利用,能夠做很多事。”
無堅不摧……
“那東西在哪兒?”墨鏡男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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