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我渾酸痛的醒過來,昨晚因為是在地上被強要,后背和膝蓋都磨破了,我微微一就火辣辣的疼,上穿著男人的黑襯,紐扣是扣好的,想到夜修我就火大,下意識就去扯服想下扔掉。
“我勸你還是穿著吧,如果你不想待會兒全吻痕的暴在其他人面前的話。”贏律坐在窗臺那邊說。
我只好憤憤的打消了這個念頭,試著站起來,可雙實在酸的不樣子,我又扶著墻跌坐回地上。
“夜修大人雖然不是我們這種意義上的鬼,但他也是修羅地獄的人,與人界人類發生關系還不做任何措施,你猜會對你造什麼影響?”贏律又說。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提到夜修我就無比煩躁,順口就吼:“難不還會懷上鬼的孩子?!”
吼完我自己心口一涼,不會真的會懷吧?
“這倒不會。”贏律打消了我的想法:“你們又不是一個世界的,磁場不同,況且想懷夜修大人的孩子……那是要經過特殊儀式的,總之你別奢了。”
“奢?!”我從鼻孔中哼一大聲:“那我還真是謝謝他全家祖宗十八代了!”
贏律從窗臺跳下來走到我面前:“夜修大人中有強大地獄寒氣,你每和他做一次,寒氣會有一部分留在你,慢慢腐蝕你的五臟六腑,如果長期不做任何措施,你的壽命會越來越短,最終被他的寒氣侵蝕至死。”
他說完后看戲般的看著我,大概是想看到我害怕求饒吧,只可惜對于贏律的話,我現在心中激不起任何波瀾,淡淡的說:“那就死了吧。”
要是夜修直接殺了我或許也是種解,這種一次次折磨我,關鍵是我還沒有勇氣自殺,這種滋味,才是最生不如死的。
院子里傳來了說話聲。
看看現在的時間,村子里的人差不多也是坐不住了。
“警,我為您開鎖,您小心些,別被這妖沾染了晦氣。”村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接著傳來門鎖扭的聲音,門從外面打開了,村長指著我說:“就是。”
我抬起頭,兩個高高的警察穿著制服帶著警帽,腰間著手槍,面嚴肅的打量著我。
“就?”其中一個胖警有些詫異,眼神中寫著‘就這麼弱的會殺人,太真從西邊出來了’。
“警大人,你們可千萬別被的外表迷了,這妖邪門的很,看上去弱,可我們村的碎尸案確實是做的!”村長又說。
我看那警察明顯一臉不信,只不過礙于村長給了他好,他才手一揮:“帶走。”
兩個村民把我從地上拖起來,我的不行,就這樣被他們半拖著帶了出去。
或許是因為急著想把我送走,他們并沒關注到我上穿著的襯,男人的襯。
一路上村長都在和那警攀談著,各種獻殷勤各種好話,我在后面冷冷的笑,為了我,村長還真是煞費苦心啊,還有我母親,把從山里采摘回來準備賣個大錢的珍貴藥材都拿出來了,討好的送給警,村長又塞了個鼓鼓囊囊的大紅包給警。
胖警把藥材和紅包全收下了,讓瘦的那個把我扔上了警車。
我從警車后座往后看,村長領著一眾村民在后面揮手,我的母親也在其中,笑的無比花枝招展。
我扭回頭,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說來也是嘲諷,村子里大大小小也有幾百號人,第一次那麼齊心協力同仇敵愾要把我趕走,把我這個與他們朝夕相了十九年的人趕走,包括我的母親。
鄉間的路很不好走,尤其是下了場雨,坑坑洼洼的,開車的是個帶著眼鏡的矮警察,四眼,我被胖警察和瘦警察夾在中間,胖的應該是他們的上司,罵了一路的娘,窗外沉沉的天搞得大家的心都十分煩躁。
胖警打開窗戶拿出煙:“媽的這鬼天氣,來都用了三天,回去還不知道要多久。”
四眼說:“你也別急,前面還有旅館什麼的,不行的話咱們先找個地方歇下來,不過這天,也真的沒法走了。”
猛的一下,來了個急剎車,胖警一拳重重打著座椅:“他媽搞什麼呢?”
四眼無奈地回話:“車有點問題,我下去看看。“四眼推門下車,我向窗外去,此刻的天已經微微轉晴,窗外的微風拂過,風景正好,只可惜人沒有看的心,我重新垂下腦袋。
胖警扭過頭來問我:“你沒出過村子嗎?”
“很。”我悶悶的回。
“也是,你們那里通的確不太方便,不過……”
旁邊的瘦子接口道:“不過等你進了局子,也看不到了,這故意殺人的罪名可不小。”
“我沒有殺人!”我反駁道。
“這個年代,證據說話。種種跡象都表明你殺人了,況且那麼多的證人,不是你是誰,難道是鬼嗎?”瘦子話一落,就和胖子跟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大笑起來。
我看向他們:“要是我說真的是鬼殺的,警你們信嗎?”
他們一愣,而后又更加放縱的笑了起來。
四眼修好車上來了,看著笑做一團的二人,奇怪的問:“發生什麼了,你們笑這樣?”
瘦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說是鬼殺了人。”
“嗤,果然是小地方的姑娘啊,不知道現在是科學時代了嗎?”
我沒有再說話了。
警車又繼續向前行駛了,胖警的往我這邊靠了靠,說:“沐瞳是吧?怎麼想的做這種事,故意殺人罪,死刑啊。““我都說了我沒有殺人,你們怎麼都不相信,那就只能等著去了鎮子里走司法程序了。”我不想和他們說太多話,接村民賄賂,現在又假模假樣來關心我,這副臉,怎麼對得起他們上這制服?
“司法程序?”胖子噗的一笑:“看樣子你還是有些法律知識啊,那行,我現在就來走司法程序,我問你,當時發生了什麼,如果你說的合合理,我可以考慮重新為你的案件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