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炎縱然厲害,也絕對不可能支手遮天,有我們一起努力,一定可以扭轉乾坤。”月如霜道:“這一次,不管怎麼樣,我和梓辰都會一直陪在你的邊。”
“我們是在這里等一下,等著人來了之后再一起行嗎?”月梓辰問。
夜墨琛道:“沒錯,我們就在這里等著人來之后再做決定,到時,我們要合理地安排一下,畢竟人數差距太大,南宮炎又是一個極其謹慎的人,稍有不慎,我們就很有可能被他給算計,從而失去反擊的機會。”
“你父皇說得對,這一次,我們只能功,不能失敗,一旦西域也徹底地失去了,那麼,我們就會陷一個非常被的地步。”月如霜道:“梓辰,這對你來說,可能有些殘忍了,但是,戰爭就是如此殘忍,你是皇太子,不能置事外。”
其實,很多時候,倒是寧愿自己的兒子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但是,知道不可能。
既然注定了無法更改,那麼,就勇敢地繼續下去吧。
“娘親,你不必說這些來安我,我知道的。”月梓辰道:“我已經不小了,能夠為你們分憂解難,能夠跟你們一起站在戰場上,我很高興。”
他們一家人相視一眼,千言萬語,已經在不言之中。
沒有必要再說更多,那是一家人的默契。
三人在原地等了一會兒,陸續有人趕來了,令夜墨琛驚訝的是,當初月梓辰離開皇宮,那個進宮假扮月梓辰的年也來了,除卻他之外,來的人都是些高手。
他們來了之后,先是向月梓辰行了一禮,大概地說了一下,他們來的就是這麼多人,全是組織里的英,一切聽憑吩咐。
而假扮月梓辰的年,現在頂著的也是和月梓辰一樣的臉,其目的,沒有問,夜墨琛已經想到了。
看來,對方也非常在乎月梓辰。
月如霜一臉震驚地看著那個年,夜墨琛很細心地為月如霜解,聽完解釋,的心里頓時升起一來。
也是一個聰明的人,很多事都看得通,這個年的出現,定然是為了月梓辰。
果然,年在向夜墨琛和月如霜行禮之后,立刻解釋:“皇上、皇后一,希你們不會介意我還頂著一張和太子殿下一模一樣的臉,這是首領的意思,首領說,西域出事,主一定會非常危險,我扮主的樣子,正好可以為主擋住一些危機,比如說南宮炎。”
“謝謝!”月如霜心下一陣,千言萬語想說,最后只匯了這麼兩個字。
是真的激,但很快,又想到一件事,遂止不住問道:“你應該知道此來會有多危險吧?嚴重的話,你很有可能會沒命,你不后悔嗎?”
陳歌搖頭,道:“我的命本就是首領救的,主一直對我也很好,如果能夠為主死,那麼,陳歌不會有任何怨言,也絕對不會后悔。”
“你陳歌?”月如霜問:“你有什麼愿嗎?”
這話一問出來,其他人立刻皺眉看著,這是什麼意思?都還沒有去西域人,西域的況可能還不是特別清楚,居然就問陳歌的愿了。
這樣是不是太過于冰冷無了一些?主怎麼會有一個這樣的娘親?這真的是南國皇后?若是天下統一,南皇稱帝,為后,真的沒有問題嗎?
月梓辰和夜墨琛也有些微微的無語,不過,他們都是月如霜的親人,對的行事作風很了解,倒也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問。
這是在做最壞的打算,如果遇到危險,會盡力保全任何一個人,但是,如果沒有辦法顧全那麼多人的時候,必然是有所取舍的,如果是南宮炎親自領軍攻戰西域,那麼,陳歌也有可能被誤認為月梓辰被南宮炎抓住。
一旦陳歌被南宮炎抓走,是絕對不會救他的,月梓辰相信,即便是他自己,月如霜可能也一樣會做出取舍。
陳歌也是一個通的人,雖然聽到月如霜那麼問,心里會很難過,但是,他細細一想,便大概明白過來。
看到其他人不滿的樣子,他忍不住道:“皇后,如果我死了,請幫我照顧我的妹妹陳熙。”
“好。”月如霜應得十分爽快,說:“如果你不在了,我會把你的妹妹當親生兒來對待。”
“如此,陳歌就謝過了。”陳歌作了一揖,又轉看向其他人,道:“我知道大家聽到皇后方才的話可能有些不理解,你們的心里也會難,但是,我相信皇后的為人,能教導出主這樣的兒子,絕對差不了,會問我愿,應該也是怕真的發生什麼事的事,會來不及。”
“陳歌說得不錯,我娘親就是那樣的意思,不會輕易放棄任何一人,但是,如果真的遇到無可挽回之事的時候,也不會有任何猶豫,即便是我,在沒有選擇的況下,也會放棄的。”月梓辰順著陳歌的話說下去,道:“可能,有些時候的做法令人無法理解發,但是,為的兒子,我完全可以理解。我希大家也可以理解,并且接。”
月如霜在這個時候又繼續道:“你們來此之前,我相信你們的首領應該告訴過你們有多危險了,這不是演習,是真正殘酷的戰爭,所以,我希在任何你們都可以做出最正確的判斷,必要的時候,必須要做出取舍。”
話到這里,特意頓了一下,見眾人的臉微微一變,又繼續道:“戰爭本就是殘酷的,何況,西域現在是什麼樣的況,有多危險,我也不知道,哪怕是我和阿琛,我們也沒有辦法保證可以真正的全而退。”
“在走進西域之前,我希你們可以將自己的愿說出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的愿意是每一個人都活到最后,但若有意外,我希你們可以盡力保住夜墨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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