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還下這麼大的雨,你上哪兒去了?”
夏沉煙假裝沒有發現異樣,仍然帶著笑詢問夏云杏,仿若只是單純的關心。
其實心里已經猜到了,夏云杏去過的地方。
夏云杏約憋著火氣,說話也有些不客氣:“這麼大的雨,你不也要出去麼?”
“是啊,要去攝政王府。誥命夫人的事,應該告一段落了。”夏沉煙微挑眉梢,笑容里多了一張揚的得意。
夏云杏心里那怒火不燒得更旺了,攏在袖口里的手一時間攥了拳頭。
這樣,才能稍微緩和恨不能撕爛眼前這張笑臉的沖。
自從冰湖上那件事失敗后,所有事都變得不順利起來!
一次次失敗,損兵折將,現在連黃姨娘那個狗東西都敢威脅。
反觀夏沉煙這個孤,明明一開始什麼都沒有,容貌、腦子、靈力、后臺,哪一樣比得過自己?怎麼莫名其妙走起了鴻運?甚至還要去攝政王府領賞了!
“你……”夏云杏忍了又忍,才勉強維持住了最后的理智和風度,稍微往尋常那副溫、姐妹深的模樣上靠近了些,扯了個比哭好不了多的笑,“你真要去求攝政王,給二哥忠武將軍的封號?”
“這是個很好的機會啊!”夏沉煙眨著眼睛說,“你之前不也覺得很好嗎?”
“我當時只顧著高興,也沒有細想,不過最近我想了想,覺得可能會有點不妥。”
夏云杏轉了轉眼珠子,剛才那副郁結氣惱的模樣已經完全消失不見,變了一臉關切式的擔心。
“不妥?為什麼?”夏沉煙不解,“攝政王既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是君家的主,有他作保,難道皇上會不同意嗎?”
夏云杏微微嘆了口氣,略帶憂慮地說道:“你對朝中的局勢不是很了解,有這種想法也正常。攝政王雖然位高權重,但其實并不怎麼得軍心。畢竟他靈力低微,又素有紈绔之名,而士兵們對將領的能力和品德其實是很看重的。所以,他在軍中的威并不高。”
“那又怎麼樣?皇上信任他、重用他,這不就夠了?管那些低級的士兵干什麼!”夏沉煙不以為然,甚至還出了不屑的眼神。
真是個蠢貨!
夏云杏心道,臉上的表卻顯得很關心似的,說道:“即便皇上答應了,真把二哥封為忠武將軍,派去領兵,你說,那些士兵能服氣嗎?而且,二哥還是憑著攝政王的面子才得到的這個職位,那些原本就對攝政王不滿的人,只怕會攻擊二哥,對二哥不利!”
夏沉煙的面微微一變,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下意識嘀咕:“不至于吧……”
“二哥沒有實際的軍功,雖然我們知道他靈力高,有能力,但別人并不知道啊。別人只當他是走后門的關系戶,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我就怕那些人存心針對二哥,這戰場上刀劍無眼的,萬一出點什麼事,那可就……”
夏云杏一邊說,一邊飄著夏沉煙的反應。
只見夏沉煙的臉變得更加難看了,眼珠轉來轉去,看起來是在猶豫掙扎著什麼。
果然搖了!
夏云杏心中一喜。雖然別的事沒辦好,但在夏沉煙面前賣弄皮子這件事,還是拿手的。
為了不引起夏沉煙的懷疑,又幽幽地嘆了口氣:“我又何嘗不希二哥高升,咱們將軍府也能恢復祖父那輩的榮耀,可若是要用二哥的命去換……”
夏沉煙倏地睜大眼,口道:“那怎麼行!不行不行!二哥的安全最重要!”
說罷,蹙眉沉思起來。
夏云杏微微笑起來,拉住夏沉煙的手,輕輕拍了拍的手背,道:“你別太擔心,其實這些都是我的猜測而已,未必真的會發生。”
夏沉煙抿著,臉驚惶未定,喃喃道:“可如果真的發生了,那不是反而害了二哥麼?”
夏云杏也跟著出一臉愁容,“算了,別多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嘛!攝政王不是還等著你嗎?你趕去吧!”
夏沉煙上全然沒有了剛才相遇時的那般神氣,有些頹喪地點了點頭,匆匆走出了夏家。
夏云杏看著的背影沒雨幕里,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以夏沉煙對兄長的在乎,是絕對不會拿兄長的命去冒險的。
這件事,多半是黃了!
雖然,夏云杏自認,就算夏沉煙真的功了,夏云影也絕不會落得什麼好結局,但能這麼輕松擺平這件事,也能令他們二房緩一口氣。
畢竟,對付一個沒有位的夏云影都已經很不容易了,要是真去對付了忠武將軍的他,那就得更費時費力。
太麻煩!
就在冰冷的視線里,夏沉煙頭也不回地走上了街,背對著夏云杏的臉上,同樣結滿了寒霜。
夏云杏那個蠢貨,真以為能三言兩語說服呢?
夏沉煙勾了勾角。
本來想求的,就不是二哥的功名。從一開始,那些話就是編造來蒙他們,他們倉促對自己下手的。
也好,夏云杏的多此一舉,剛巧給自己打了個掩護。還能讓夏云杏以為,自己仍然相信。
這虛偽的姐妹誼,看來還能勉強存續一陣子。
盡量撐到那件事之后吧。
夏沉煙撇開心思,快步趕往攝政王府。
要去領賞了,心多還是比較愉悅的。
管家早在門口等著迎,說早先太醫院來會診過,夫人的病已經徹底穩定了,并且有明顯的好轉。
“我就知道,您肯定是有本事的人!您第一次來王府,我就看出您與眾不同,王爺定是要對您委以重任啊!”
“第一次就看出來?”夏沉煙不失笑。
可記得清清楚楚,自己第一次來王府的時候,在客廳里被晾了一下午。
管家是從哪里看出來與眾不同,王爺還要對委以重任了?
這馬屁也拍得太不走心了吧!
不知管家是聽出了的揶揄,還是本來就打算展開細說,立馬說道:“是啊!王爺特意提前差人回來,讓我準備了紅棗枸杞茶,說要是影大人下午帶客人回來,就給上熱茶。”
他正說得激,完全沒主意夏沉煙的神怔了一下。
管家又“嗐”了一聲,儼然加重了語氣,“王爺尋常哪會管這種小事啊!所以我一猜,這來客肯定是個大人!果不其然!那麼多大夫都沒能治好的病,您輕輕松松就治好了!真是神醫在世啊!”
雖然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要用紅棗枸杞茶招待神醫就是了。
夏沉煙的腦海里正重新勾勒出那壺漂浮著香甜熱氣的紅棗枸杞茶,聞言只是笑了笑:“我哪是什麼神醫,給我藥方的人才是神醫。”
那日京兆府衙門公開審案,攝政王親臨,無良丫鬟和姨娘串通要爭奪醫治誥命夫人功勞的事,早已在城中傳得沸沸揚揚,為大街小巷茶余飯后的談資。
現在坊間大的說法是,夏家祖墳冒了青煙,夏家那個廢三小姐靠一張祖傳藥方治好了誥命夫人的重病,了攝政王府的恩人。
——沒錯,托這件事的福,更多的人知道了夏沉煙是個沒靈的廢柴這件事。
比起原本就高高在上的將軍府小姐這個份,大家似乎更喜歡強調,夏沉煙是一個相貌平平,甚至算得上是不怎麼好看的,還沒有靈的廢。
廢柴救了位高權重之人,得到無數財寶賞賜,這樣勵志的傳奇故事才更符合大眾的口味。
大概這樣才能讓那些平庸的人覺得自己也是有希的,本不需要付出什麼努力,只要祖墳埋得好,墳上再多冒幾縷青煙,他們也能癱在床上走向人生巔峰。
夏沉煙早就習慣了別人對自己的貶低,并不理會那些傳言,而且祖傳藥方的事,本來就是自己有意傳遞給外界的訊息。
并不想讓人關注到的醫。
如今唯一知道實的,也只有攝政王和他的兩個心腹。
管家敬一句“神醫”,是給足了面子。不管是靠自己的本事,還是先人的福蔭,總之治好了誥命夫人這是事實。
很快,夏沉煙被領到了書房外。
這還是第一次,在除了大廳和誥命夫人寢殿以外的地方,見到君卿衍。
他還是那般懶懶散散地坐在書桌后,雙大馬金刀地分開,頭半偏著,錦緞似的黑發垂下來,襯得他更加白皙。
一副養尊優的公子哥形象。
但無論乍一看還是仔細看,都覺得他就是與花樓里那些混吃等死的紈绔子弟不同。
他上有一種無形的氣質,仿佛這個人從骨子里就鐫刻著高貴,哪怕是混在斗斗狗的人群里或聲犬馬的飯桌邊,也仍是那朵不可染指的高嶺之花。
“來了?”君卿衍挑眉看了眼夏沉煙,眉宇間盡是慵懶,又轉頭對一旁候著的侍衛吩咐,“去把人帶上來吧!”
侍衛領命而去,很快就押上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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