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荻很暴躁。
這都已經兩天了,蘇序珩那里還沒有找到,而呆的這個地方,真的非常封閉,別說網絡,連個電視都沒有,如今的快樂源泉,也只有把陸淮逗得面紅耳赤了。
“陸醫生,我想去外面轉轉。”秦荻也看出來了,陸淮沉默寡言,看著一臉冰冷,實際上子和的很。
“今天天氣不好,天氣預報說會降雪。”陸淮看了一眼的,淡淡的說道。
“那不是還沒下雪嗎?”秦荻目灼灼的看著他,“陸醫生,你該不會是害怕給我單獨相上我吧?”
“……”陸淮的臉微微一變,“秦荻,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哪里胡說八道了?”秦荻一臉認真的反駁道,“明明就是我講對了啊。”
陸淮氣的直接摔門而去,秦荻臉上的笑容這才消失不見。
雙手拍了拍臉,第無數次罵娘,試探了半天,都沒能從陸淮的口中得到半點有用的信息,在這樣下去,恐怕就真的崩潰了,不行,一定要找到聯系外面的方式,就不信,陸淮不往外打電話。
中午吃飯的時候,秦荻就發現,陸淮的口袋里,真的有電話,不聲的吃著飯,偏了偏頭,“陸醫生這是想明白了嗎?”
陸淮冷著一張臉,那模樣就像是誰欠他錢一樣,不過,秦荻并不是那種你給我臉,我就退的人,更何況是在這種況之下,臉面這種東西真的一文不值,“陸醫生?你臉紅了?哦,我知道了,你在害。”
“秦荻!”陸淮被說的臉都有些發燙,“你不要太過分!”
嘖嘖嘖,這就過分了?
那你們把我強行綁架到這里就不過分了?
“陸醫生,你今年多大?”秦荻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面帶笑容的看著陸淮。
陸淮秉持著沉默是金的德,本不搭理秦荻。
“陸醫生,你要是在這樣不理我,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點什麼事來。”秦荻笑得有恃無恐,那天,聽到了陸淮跟秦初說的話,上的人不讓死。
在賭。
“你到底想怎樣?”陸淮終于忍不住,惡聲惡氣的問道,這真的是他見過的,最無恥的人。
“我在這里一點娛樂都沒有,我很無聊。”秦荻沖他突然一笑,“或者,陸醫生陪我玩啊。”
“我是醫生。”陸淮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滿臉防備的看著。
“醫生怎麼了?”秦荻笑了笑,“對了,薛晉霆的名氣大,還是你的名氣大。”
陸淮冷冷一哼,看那樣子,似乎是非常不屑提到薛晉霆。
“陸醫生該不會是暗薛晉霆吧?”秦荻那表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你什麼時候開始暗他的?你是喜歡他的醫還是喜歡他的皮囊?”
陸淮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氣的整個都有些微微發抖,偏偏秦荻還不知死活的問了一句,“陸醫生,你該不會要殺人滅口吧!”
“我倒是想殺人滅口。”陸淮真的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里出來的。
“不要這樣嘛,”秦荻輕笑一聲,“你們不是也把我關在這里嗎,開個玩笑你還生氣了呀?”
陸淮只覺得一口氣哽在口,誰這樣開玩笑,是不是以為他脾氣好不會手打人?
“打個商量唄哥哥。”秦荻笑得就跟白雪公主他后媽一樣。
“你又想干什麼?”
這兩天,陸淮沒被秦荻折磨,他就想不明白了,秦荻不是被那些人綁架來的嗎,就不能自覺的做個人質嗎?
“秦氏集團現在怎麼樣?”頓了頓,秦荻才說道,“以后你每天把外面的事告訴,怎麼樣?”
“不能。”陸淮想也沒想的拒絕到,這個人詭計多端,誰知道哪句話就被到破綻了。
秦荻沒再說話,只是聳了聳肩就繼續吃午飯,陸淮顯然有些有些不太適應秦荻的突然乖巧,總覺得又在想什麼損招來算計他了,但他又不可能想秦荻那樣無恥的去問。
午飯過后,秦荻很乖巧的問陸淮要了很多的小瓶子,還有一些白紙,陸淮也沒想那麼多,就給找來了很多掌大的小瓶子,又帶過來一些白紙。
“你要這些干什麼?”陸淮看著秦荻低頭把那些白紙方方正正的折好,把一張紙撕等同大小的長方形,才拿出筆在上面寫字。
陸淮本來是想湊過去看看,在寫什麼,但轉念一想,就是寫了什麼也沒關系,反正這里也沒有辦法把這些東西傳出去,于是,他就很淡定的站在一旁看著寫。
然而,陸淮不過去看,秦荻卻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了出來。
“我今天發現了個很有趣的,竟然有人暗薛晉霆。”
寫完之后,秦荻就把這張紙折好,塞進一個明的小瓶子里,蓋好蓋子才對陸淮說道,“要是有彩筆就好了。”
“……”陸淮現在終于知道這個人要干什麼了,他一把奪過手中的瓶子,“秦荻,你到底要干什麼?”
“我不想干什麼啊。”秦荻滿臉的無辜,眨了眨眼睛,“怎麼,不可以寫字嗎?我還想著把這瓶子丟進海里,萬一你要是跟薛晉霆有緣,說不定郎有妾有意一拍即合了呢。”
陸淮滿臉的嫌惡,狠狠地把那個瓶子給踩碎掉,“我想把你丟進海里。”
“那你得給我準備一套潛水。”
陸淮最不了的就是秦荻這副乖巧的模樣,他深吸了口氣,“你就是知道外面的事能怎樣?你什麼都做不了。”
“我知道啊,就像你喜歡薛晉霆,依然什麼都做不了,但你還不是格外關注他。”秦荻小聲的嘟囔,但又讓陸淮聽個清清楚楚。
“我不喜歡薛晉霆,我不喜歡男人。”陸淮吼道。
“我知道我知道,”秦荻也有些不耐煩了,擺了擺手,“你先出去吧,我想想怎麼幫你搞定薛晉霆。”
薛晉霆啊,我這也是不得已,求原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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