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荻看到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我怎麼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蘇序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電腦放在上,正在開視頻會議,秦荻突然出聲,他立刻就終止了會議,“你在看什麼?”
他把電腦放到一旁,湊到跟前,趁不休息親了一下的臉,惹得秦荻都想打他了,“蘇序珩,你什麼瘋?”
“親你就是風?”蘇序珩拿過的手機掃了兩眼,“你覺得哪里不對勁?”
“從顧黎的死開始,我就覺得不太對勁了,”秦荻推了他一把,皺著眉頭說到,“蘇總,你沒查過導致顧黎死亡的那場車禍嗎?”
“的確不是意外。”蘇序珩頓了頓才說道。
“秦初?”秦荻子往后靠了靠,腦海中卻出現那個季岑的臉,恐怕,跟這個人也不開關系。
“你這麼關心顧家的事,是因為顧北丞?”蘇序珩把手機收起來,目涼涼的看著,那層涼薄掩蓋的,卻是這個男人對秦荻的疼惜。
“你說這話,良心不痛嗎?”秦荻翻了個白眼,“我這不是無聊嗎?”
“無聊?”蘇序珩往跟前湊了湊,有點,氣的挑了挑眉尾,“你喊老公,老公可以讓你不無聊。”
“……”秦荻果斷往一旁挪了挪,蘇序珩嚇了一跳趕摟住,“什麼?你的不要了?”
“怨誰?”秦荻瞪他,蘇序珩一頓,隨即輕笑一聲,“你乖,過了這兩天,就能回家了。”
秦荻木著一張臉也不說話,擺明了就是告訴他,不高興了。
秦初跟季岑去酒店開房的事,惹惱了顧氏集團那些元老。
“這個人,不是標榜著癡專一嗎?你們看看這些都是什麼?”
說話的這個是于漪,跟顧黎關系極好的,在顧氏集團,他有著極重的話語權,秦初接手顧氏集團的事,他就不同意。
“誰知道如此不要臉,竟敢被這北丞做這些事。”
看著桌面上那些不堪目的照片,只有數幾個撇過頭去,大多數幾個看的眼睛都直了,誰不知道秦初是個人兒。
啪!
“顧氏集團都要被這個人玩死了,你們還有心思看這些骯臟的東西?”于漪毫不留的呵斥道,“顧氏集團到底為什麼會變這樣,我不相信你們沒有人去調查過。”
會議室里一片沉寂,他們當然查過,只是秦初這個人狡詐的很,把所有可能會留下痕跡的都抹掉了,他們雖然知道事是做的,但奈何拿不出來證據。
“可是,不管怎麼說,都是顧北丞名正言順娶回家的,而仙子阿顧家沒人了。”其中一人有些遲疑,“老爺子一生的心,就會在這樣一個賤人手里,而且,秦初現在有孕在。”
這話一出,包括于漪在的人,臉都變了。
“這個人還真是賤。”
有孕還敢在外面找男人。
“我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顧氏集團的票一跌再跌,支撐不了多久了,在這樣放任下去,顧氏集團就會破產。”
“于老,秦初不能留,肚子里的野種更不能留。”
“事已至此,也只能賭上一把了。”良久,于漪才淡淡的開口。
醫院特護病房,秦荻一邊吃著車厘子,一邊聽著程磊在旁邊不急不緩的說著話。
“顧氏集團的元老于漪去了蘇家,”程磊抬頭看了一眼秦荻,這蘇家給秦荻的印象本就是負面,他有點害怕這姑娘遷怒自家蘇總,但此刻看著沒有毫的波,不由得松了口氣,“顧氏集團現在票嚴重下跌,恐怕于漪這一趟,是想著讓老太太出手。”
秦荻皺了皺眉頭,“蘇家跟顧家的關系很好嗎?”
“你看蘇家跟誰關系不好?”坐在一旁的蘇序珩冷淡一哼,那老太太但凡覺得誰能助他一臂之力,都會跟誰親近。
“……”秦荻也不過是隨口一問,但有些話還是不太敢問,比如,顧北丞喊蘇序珩一聲舅舅,那按道理說,蘇序珩的媽媽應該是顧家的人才對啊。
程磊只當沒看到秦荻的疑問,繼續說道,“夫人,您外祖休息了幾天,想著說見見你。”
“見啊。”秦荻看他一眼,“你等等,你告訴我外公,就說我過兩天就出院了,出院就先去看他。”
程磊看了一眼蘇序珩,見蘇序珩挑了挑眉頭,就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又下雪了啊。”秦荻看了一眼窗外,鵝大雪洋洋灑灑的從上空飄落下來,在這霾的天里,竟顯得格外的好看。
蘇序珩只是起湊近,“快過年了。”
對于他這樣突然湊近,這兩天秦荻都已經習慣了,“是啊,快過年了,怎麼了?”
“我什麼時候領證,民政局就要放假了。”蘇序珩垂眸看,別他虛抱在懷中的人,眼中皆是他,明亮而璀璨。
“蘇總,你該不會是背著我做了什麼虧心事吧?”這樣急著領證,要干嘛?
怎麼說秦荻也是個姑娘,在喜歡的人面前該有的矯一點都不落。
“我能做什麼虧心事?”蘇序珩微微一頓,很認真的說道,“你別冤枉我,我可是為你守如玉的好男人。”
“……”秦荻角狠狠一,抹了把臉,“你守如玉?騙鬼呢?”
別的不說,就說他這張臉,怎麼看都不是守如玉的男人吧,更何況,他邊還有一個態度曖、昧的潘慕詩,守如玉個屁。
蘇序珩有些惱,但又舍不得對兇,就那麼俯看著。
秦荻被他看的頭皮發麻,立刻投降,“好嘛好嘛,你守如玉,潔自好。”
“結婚嗎?”蘇序珩握住的手,另一手從口袋中出一個致的小木盒,不聲的取出里面的戒指,在開口之際,強行給戴在右手的無名指上。
秦荻只覺得手指一涼,下意識的低頭去看,卻被男人輕輕住下,不等有任何的作,就被男人在了床上。
門外,林獻被人攙扶著巍巍的走來,推開門剛要進去,便看到眼前這一幕,立刻就頓在那里,眼底閃過深深地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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