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秦荻聽著聽著,就出口問道,“以秦海羨的實力,不應該連這種局面都應付不了。”
“你都知道的事,秦海羨會不知道?”蘇序珩斜了一眼,“秦小姐,你平日里給爺記賬本的的時候一點不含糊,這麼大的事,就沒腦子了?”
“……”這怎麼還罵人呢?
蘇序珩又嘆了口氣,于是說道,“從明天開始,我讓季林幫襯著你。”
“季林?”秦荻驚了一下,“那你怎麼辦?”
“呦呵,我這半路撿來的白眼狼,這時候知道擔心我了。”把秦家的事說的差不多了,看秦荻也都懂,蘇序珩這才往左邊一斜,英氣的眉尾挑了挑,莫名就想逗逗。
“誰是白眼狼?”一聽到白眼狼這仨字,秦荻差點沒跳腳罵娘,“說的秦總一手把我帶大了似的,你除了坑人,還做了什麼?”
蘇序珩似笑非笑的看著,然后出其不意的從手邊的屜里,拿出一個帶著卡通封皮的本子,然后丟到秦荻的手邊,“那還得請秦小姐自己看看了。”
秦荻看了一眼蘇序珩,才手去拿本子,翻來第一頁來看,眼角狠狠一。
這是一本記賬本,從簽合同的那一天起,這狗男人就一筆筆的給記著呢。
秦荻翻了幾頁,臉都變了,“蘇序珩,你坑人呢?”
最代表的幾筆賬,其中有一筆是在游樂園,他為了救傷,周年慶被秦初算計,他救了,最近一次是蘇星辰生日宴,跌坐在地上,是他抱回車上。
MMP!
抱回車上是什麼鬼?
“我要是不表現的坑人點,豈不是辜負了秦小姐的厚。”蘇序珩長臂一,本子就回到了他的手中,還把本子揚了揚,“秦小姐,你打算怎麼還我這救命之恩?”
秦荻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恨不能撲過去咬死這個狗男人,當時真的是腦子一,才會想著來見他,現在這個夢被他親自碎了,以后要是再有這種想法,二話不說就直接死自己。
扭就走,可又覺得就這樣走了太窩囊,回神就把他手里的本子搶過來,“蘇序珩,算你狠,你給我等著。”
蘇總毫無力的聳了聳肩,秦荻又冷哼一聲,摔門而出。
這個時間,季林都已經開完會回來了,這正要敲門,秦荻直接甩門沖了出來,幸虧他的反應快,不然真的就被撞出去了,“秦荻,你干什麼去這是?”
秦荻氣的話都不想說,頭也沒回的直奔電梯,季林追了兩步,又看了看手里的一大摞文件,哎呀了兩聲,就給唐硯發了條信息,“唐律師,你快點看著點秦小姐,我怕要出事。”
蘇總讓人給秦氏集團做評估的時候,季林就試探的問過,說,“蘇總,這要是讓秦小姐知道了,以秦小姐這子,您要是不解釋清楚,恐怕得鬧翻了天。”
看看,看看,這剛剛那怒氣沖沖的模樣,本就是跟蘇總鬧翻了。
唐硯看著秦荻進去之后,就調轉車頭離開了,他今天還有兩位客戶要見,看到季林信息的時候,都已經談妥了一個新的案子,剛把人給送走,于是他對邊的助理說,“我手頭還有點急事,今天這位張先生你來談。”
甚至都沒有給助理說話的機會,唐硯就已經拎包出去了,助理站在那里一臉懵,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拔就往外追,“唐總,你這是要謀殺啊,張總是我能應付得了的嗎?”
然而,已經沒有人回答他了,最終只能跺跺腳,垂頭喪氣的想辦法來應付這位張先生。
唐硯的律師事務所距離序珩財團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好在這個時間路上的車不多,他只用了八分鐘就到了,還沒下車就看到秦荻手中拎著個封皮很稚的本子,立刻把車停到跟前,“秦小姐,一起刻個咖啡?”
秦荻一看是他,立刻就笑了笑,“唐律師,你不忙?”
我很忙。
“上車,”唐硯在心中腹誹了一聲,要不是季林發信息,說你跟蘇總吵架了,我怎麼可能會跑來這里看戲?
秦荻上了車,唐硯就問,“你跟蘇總談的怎麼樣?”
“還,可以。”秦荻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唐硯見狀也只是低低的笑了一聲,車子開了大概有十幾分鐘,才問道,“要喝咖啡還是茶?”
秦荻沒有猶豫的選了咖啡,唐硯把車子停在云間咖啡廳前的停車位,落座之后,秦荻笑著說道,“今天的事,真的要謝謝唐律師。”
唐硯笑著擺了擺手,“你應該謝的是蘇總,我不過就是幫忙跑個而已。”
秦荻拿著記賬本的手了,才說道,“恩,我知道。”
接下來,唐硯說的無非都是一些關于蘇序珩跟蘇星辰的事,秦荻就忍不住問道,“那,一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蘇星辰變了現在這個樣子。”
問了之后,秦荻就有些后悔,當時薛晉霆說到一半,就被蘇序珩打斷了,那意思很明顯,不想讓知道,于是趕說道,“抱歉,一時沒忍住。”
唐硯依舊是淡淡的笑,就跟他的名字一樣,像是沉淀之后的老墨,“蘇家的況比較特殊。”
他雖然只說了這一句話,但是秦荻立刻就想到了什麼,單單看蘇星辰生日的時候,蘇家那幫人的德行,真的是讓人反胃,尤其是老太太,給人的覺那就別提了。
“蘇總這又當爹又當媽也不容易的,就那一次的疏忽,差點要了小姑娘的命,這讓蘇總很自責。”唐硯時不時的看一眼,那表很溫和,可是在秦荻看來,就給人一種很涼薄的覺。
秦荻點點頭,說了句,“我知道。”
“秦小姐,”唐硯又是一笑,“很多事,外人并不能說什麼,但是蘇總這一路走來,確實不容易,還請秦小姐對蘇總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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