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
書架上多了兩本心理學的書,盡管擺放在不是特別明顯的地方,但秦荻還是一眼就看見了。
“看看這個。”
蘇序珩略顯冷淡的聲音響起。轉過頭看去,就看到了書桌上那個法院傳票,不由得就瞇起眼睛,手拿過來。
秦海羨跟顧黎要起訴。
起訴的原因,是故意傷害。
“秦小姐,介意解釋一下嗎?”蘇序珩的目在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卻發現在看到這張法院傳票的時候,臉上沒有一一毫的波瀾,像是早就知道一樣。
“解釋什麼?”秦荻看的很仔細,看完之后又把它放回桌子上,才抬起頭看向蘇序珩,“解釋我是怎麼故意傷害的?”
的這雙眼睛里,盛著對這個世界的譏誚跟仇恨,盡管想把這些都遮住,但很多的緒到了極致,本是掩不住的。
蘇序珩就那麼看著,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發出很輕的敲擊聲,不大,卻一下一下的敲進了秦荻的心中。
“我只是沒想到,他們會用這種蹩腳的理由,最起碼也得是個殺人碎尸,再不濟也是盜取商業機,死的還能徹徹底一點。”
頓了頓,又說道,“還有件事請蘇總解,他們怎麼會把法院傳票送到這里。”
這秦海羨比想象的還要可怕,那張支票,恐怕就是秦海羨對的試探,或者是警告。
但是沒想到,這個蠢貨竟然喪心病狂到來挑釁蘇序珩,找死嗎?
“哦,那可能是我跟他們一起算計你呢。”蘇序珩不涼不熱的說了句。
“……”秦荻看他一會兒,竟是兀自笑出聲來,“蘇總想算計誰,還用得著跟別人聯手?”
不就被這狗男人坑的無完嗎?
不知怎麼的,的話竟是輕易的取悅了蘇序珩,于是,他微微低頭輕笑一聲,“唐律師拿回來的。”
哈?
秦荻臉上的驚訝有些收不住,“他是怎麼拿到的?”
話一出口就閉了,對啊,怎麼忘了,江城最牛的律師就是唐硯,沒有他打不贏的司,說不定就是因為秦海羨去找他,他才會把這張傳票拿回來,于是又問了一句,“唐律師不會去給那幫畜生當辯護律師吧?”
“唐秦小姐面子不小。”蘇序珩子往后一靠,“唐律師說,只要秦小姐開口,他就會當你的辯護律師。”
!
這話怎麼聽怎麼諷刺吧?
秦荻淡淡一笑,“有需要,我會找唐律師的。”
隔天一早,秦荻正在煩惱,再有幾天就是蘇星辰的生日,禮還沒有選好,不由得就有些著急,正想著,電話就響了。
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秦海羨,不由得瞇了瞇眼睛,不想接。
奈何電話一直響,秦荻也不耐煩了,直接就關了機。
秦海羨氣的差點把電話給摔在地上,這個小畜生竟然敢不接他電話。
“爸,”因為有了嶄新的滋潤,秦初整個人都散發著芒,“秦荻那個賤人接電話了嗎?”
“沒有。”秦海羨死死的忍住怒氣才沒有發出來,他坐在沙發上,“姜許州那邊怎麼說?”
“就等著我們這邊解除婚約,”秦初眼中閃著勢在必得的芒,“爸你放心,姜許州這條大魚跑不掉了。”
聽到這話,秦海羨的臉才好了許多,“盡快把婚禮提上日程,不能再拖了。”
顧秦兩家其實已經撕破臉了,但誰也沒有把它捅到明面上,不過,顧黎那個老頭肯定也想解除兩家的婚約。
秦初點點頭,“已經在商量了,但是顧家也不好解決。”
就算是再蠢,也能嗅出一些問題,顧黎那老不死的怎麼可能輕易的同意解除婚約?
“就讓秦初來解決。”秦海羨半瞇著眼睛,反正秦荻都是那個不聽話的,利用起來更是毫無愧疚之心,“不然我為什麼要費盡心機來起訴?”
秦初一臉茫然,“什麼意思?”
“故意傷人,林笑笑的事現在沒有任何進展,也沒有任何線索,”秦海羨冷冷一笑,那狠戾的模樣,沒有毫的當人父親的仁慈,“只要把這件事砸在秦荻上,就逃不了,到時候還不是任我們扁圓?”
“我還是沒明白。”秦初沒有想其中的關鍵,又問道。
“只要我出手,秦荻就會像當初一樣,沒有毫反抗的余地,”這一次,秦海羨看著秦初的眼神多帶了些嫌棄,其實他最中意的還是秦荻,夠聰明。
可也就是因為這份聰明,才讓他忌憚。
“我明白了。”秦初立即驚喜的喊道,“那到時候就讓一切都會到原點吧,爸,一定要讓秦荻嫁給顧北丞。”
說到這里,惡毒的笑起來,這兩個同樣骯臟的賤人,湊在一起豈不是最讓人開心了嗎?
秦海羨看了一眼,“秦荻現在應該已經收到法院傳票了,按理說,應該會打電話來問我。”
“爸,該不會秦荻已經查到了林笑笑的事,所以才有恃無恐吧?”秦初也開始擔心起來。
“不可能。”秦海羨冷哼,“能養出一個林朗的林志忠,不可能是廢,他現在都沒查到究竟是誰,秦荻那個廢更不可能查到。”
他說的非常篤定,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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