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唐婉忍不住笑他,“你是不是傻?這種話也敢對他講,就你這個智商,罰你下地都是便宜你了。”
本來被葉墨塵罰來收地,天七心里就很不痛快了,現在唐婉又這般毫不留面子的笑他,天七氣得將手里的玉米狠狠的摔進竹筐,“你再說一遍!”
唐婉這人吧,不管是在現代還是穿越到這個古代,就是從小被人威脅長大的,想當初那個嗜賭如命的爸,欠了一屁的高利貸,被人追著喊砍喊殺,好幾次抓住,都說要將賣到非洲去,可唐婉卻一點也不怕,把自己那個賭老爸的地址告訴了高利貸,自己了后,靠魔賺錢,就在老爸要被人家剁手跺腳的時候,拿著錢來了。
現在面對天七這本夠不威脅的威脅,把手里的玉米輕飄飄的扔進了竹筐,抬頭的瞪回去,“小樣,你還想怎樣?”
天七從小跟著葉墨塵,就沒打過人,看著唐婉這一臉欠揍的模樣,他恨得牙,卻又不能把怎麼樣。
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最后,天七潰敗的垂下了頭,“還真是怕了你了!”
不怕人沒文化,就怕人耍蠻橫!
他蹲下理了理竹筐里的玉米,可憐的道,“我都已經這麼悲慘了,你還取笑我,簡直太沒有人了!”
唐婉上說說,過了癮,其實這個人還是很有同心的,看天七確實心不好,又郁郁寡歡的樣子,笑著拍了拍天七的肩,“想吃冰嗎?”
天氣實在是燥熱的慌,天七聽見冰兩個字,眼睛都亮了,忙點頭,“吃,吃!”
唐婉笑著收回手,“看在你幫我收玉米的份上,我就回去做好了,給你們送來。”
末了,像小狗一樣,輕輕的順了順天七的頭,“乖,別生氣了。”
天七惱火的抬起頭朝瞪過去,唐婉早已經回了自己的手,猖狂的哈哈大笑著離去。
……
王小翠從唐家出門時還氣焰囂張的嚷嚷著要賣掉唐婉,回來時卻像一個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耷拉著腦袋。
進了院子,習慣的沖著唐婉之前住的屋子扯著嗓子嚷嚷,“唐婉,給老娘倒碗水來!”
喊了一遍,沒人回應,又了一遍,還是沒人回應,轉,氣急敗壞的走到唐婉的屋前,用力的一腳踹開門,抬眼去,空的房間里,只擺了一張破舊的床,干稻草七八糟的鋪了一地,這才反應過來,唐婉被給賣了……
一想到剛才在薛家的事,就來氣,水也不喝了,轉就想回房。
走到堂屋門口的時候,眼角余瞥到唐富貴坐在里面的長凳上郁悶的著旱煙,薛桂花坐在一邊默不作聲,就像看見親人一般的,淚流滿面的跑過去。
“爹,娘!你們不知道,那兩個小兔崽子忒不是東西了!”
唐富貴低著頭沒理,只是旱煙的頻率比之前更高了些,薛桂花也是理不理的樣子瞥了一眼,不冷不熱的問,“怎麼,你對這般好,就沒讓你喝杯喜酒?”
這話說得著實酸,濃濃的挖苦味道,可王小翠居然沒有聽懂,反而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認真的點點頭,“可不是嘛!我對那般好,竟然這樣對我!真是黑心黑肺的白眼狼!”
要把唐婉賣給薛南山,薛桂花之前本來就不同意,如果不是王小翠在耳邊說都是為了唐志新,都是為了唐家的,是說什麼也不會同意將唐婉賣給薛南山的。
當初王小翠要把唐婉賣給顧家,薛桂花也是覺得那顧長清畢竟也是個里長,顧子越再怎麼病秧子,就算真的病死了,顧長清至也不會虧待了唐婉,這下倒好了,好好的一個閨就這樣作踐糟蹋了。
現在聽見王小翠這樣說,薛桂花真是連翻白眼的心都沒有了,閉上一聲不吭。
王小翠這時候心里是又氣又悔,哪里有多余的力去觀察老兩口的臉,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把剛才發生在薛家的事說了一遍。
聽見唐婉是去給薛南山當閨的,唐富貴明顯松了一口氣般,臉上繃的松了下來,旱煙的作也沒那麼頻繁了,賣唐婉他是不得已,這樣的結果倒是減輕了他心里的罪惡。
薛桂花倒是一愣,眼里出不可思議。
王小翠期期艾艾的接著說,薛桂花一聽到唐婉竟然拿出了一個荷包,那荷包里有一個五十兩的銀元寶時,一下炸了,“你說什麼?五十兩!”
看到薛桂花臉上那又氣又怒的表,王小翠就像是找到了組織一般,拉住薛桂花的手,用力的點點頭,“可不是!也不知道那丫頭到底哪里來的銀子,五十兩!這麼大……”
夸張的比劃著銀元寶的大小,憤憤的哼了一聲,“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那麼大的銀元寶!”
賣唐婉的愧疚一下就被銀子的震驚取代,薛桂花的臉氣得通紅,后牙槽咬得咯咯作響,“好啊,虧得老娘還覺得心里有些對不起,竟然給咱們擺了這一道,看來這事,是預先籌謀的。”
“可不是!”王小翠用力的點頭附和,“娘,你說,唐婉在咱家的時候,有銀子也不拿出來,讓咱家過得那麼苦,這心是不是黑的?”
兩個人越說越來氣,薛桂花惱怒的挽起袖子,用力的砸向了桌面,“砰”的一聲巨響,桌子都跟著抖了抖……
一直悶不做聲的唐富貴這時候抬起頭,拿眼睛瞥了們一眼,從里吐出煙,沉著氣道,“你們能不能消停一會兒?難道還嫌別人看我們老唐家的笑話不夠?還要出去丟人現眼?”
唐家窮,唐富貴的旱煙是最低等的那種,煙霧大不說,味道還很嗆鼻,并且聞起來特別難聞,這一口出來,熏得王小翠和薛桂花眼淚都快出來了。
平時唐富貴說什麼,王小翠是不敢頂的,可是自從給唐志新娶媳婦那件事,便看出來,唐富貴雖然看上去有原則,但是只要把唐志新往這事上扯,他就下來了。
“爹……”王小翠拿手捂著鼻子,抱怨道,“這眼下志新馬上就要娶媳婦了,他那間房也該有點喜慶,不說重新蓋一間新的給他,翻新一下還是有必要的,再者這今年娶親,明年指不定咱就要抱大孫子,你該不會是想讓你第一個重孫住在那間暗的屋里吧。”
其實,唐志新的那間房是整個唐家最好的,一點也不暗,王小翠故意這樣說,他就是想拿唐志新去唐富貴。
見唐富貴悶著聲不說話,又道,“志新現在好歹也考上生了,明年考上秀才那是必須的,再過幾年萬一考上舉人,進士了呢?咱現在對他好,他都看得見的,以后知道會孝順咱們的。”
唐富貴沉著臉,煙桿在桌上敲了敲,燃盡的煙灰灑在地上斑斑點點,他低頭盯著地上的灰,半餉后,忽然起,一聲不吭的走了。
這樣,算是默認不管王小翠們的事了。
唐富貴一走,王小翠立刻來了勁,拉著薛桂花開始在薛桂花耳邊吹耳邊風。
薛桂花這人耳子,又是提到銀子的事,被王小翠三兩句就說得了心。
兩個人的走到薛家,王小翠胖的趴在籬笆堆砌的院墻上,一雙小眼睛把院里打量了一遍,然后興的跳下來,給薛桂花說,“娘,家里沒人!”
薛桂花奔著銀子去的,也就打算不要臉了,把手里的斧頭遞給王小翠,“去把鎖給撬了!”
“誒,好!”王小翠接過斧頭,在掌心里吐了口吐沫,拿起來狠狠的砍在院門的鎖上。
薛家的鎖已經用了十幾年都沒有換過,是一個老舊得生了銹的鎖,被王小翠這狠狠的一下,“啪”的一聲就壞了。
王小翠眼睛一亮,轉回頭激的看向薛桂花,“開了!”
薛桂花點點頭,“走,進去!”
有了薛桂花做后盾,王小翠的底氣自然足了很多,抬起腳一腳踹開了院門,率先昂首的走了進去,站在院里看了一眼,鄙夷的哼了一聲,“薛家窮這幅德行了,薛南山還有臉拿那些銀子?!我呸!”
“別墨跡了!”薛桂花在后怪氣的道,“趕去找銀子!”
“好!”王小翠把手里的斧頭一扔,就像韁的野馬一般,興沖沖的跑進了屋。
唐婉頂著烈日從地里趕回薛家,遠遠的,看見院門大打開著,心里還在狐疑,難道是出門的時候忘記鎖門了?
幾步快跑過去,看見落在地上明顯被砸壞的鎖,心里“咯噔”一聲,暗一聲不好,抬起腳心急如焚的跑進去。
院里,瓶瓶罐罐被扔了一地,的就像鬼子進村掃一般,唐婉雙手在側倏然握,用力的咬著牙床,屋里傳來王小翠驚喜的聲音,“娘……娘,你快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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