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梅一不小心把實話給突擼了出來,眾人算是大開眼戒了。
怪不得們死活要霸著人家二兩銀子不給,原來是把這二兩銀子當最后的金礦來挖了。
“你們滾,我顧寒冬從今以后沒你們這樣的兄嫂。”
顧寒冬氣急,當著里長和村民的面,當下就宣布要和他們斷絕親,不再來往。
“不來往就不來往,那這銀子你也別想再要回去,權當你還了我們當年照顧你家小子的恩了。”
劉春梅的臉皮實在是厚,都這個時候了,還敢拿當年的事說道。
“臣風,報。”顧寒冬口劇烈的起伏著,聲音冷冷的看向眾人。
“老二啊,還是先看傷要,這兒的事有里長呢,咱先去縣里看了,回頭再說。”
院門外有村民已經套好了牛車過來,大家擔心時間太晚不夠趕個來回,紛紛出聲勸著顧寒冬。
更有熱心的村民,拿了銅板出來塞到顧臣風手上。
“先給你爹看要。”
“是啊,你們也跟著一并去看看,這姑娘長得這麼水靈,臉上可別留了疤啊才是。”
“……”
眾人一言一句的勸著,可顧家父子和葉清清心里卻清楚的很,這銀子現在要不下,過了今天就更難了。
而且,他們這都上門鬧幾次了,這次要沒個結果,下次還會來的。
所以,顧寒冬堅持要里長主持公道,把銀子要回來。
事鬧到現在,事非一眼見分曉,里長也不再含糊,端了架子出來,要劉春梅把錢袋還回來,若不然,就要扣他們家的地。
劉春梅又哭嚎耍賴了好一會兒,還是顧寒春在里長的迫下,手將錢袋子搶過來的。
里長接過,數了數里面的銀子后,又還給顧寒冬。
然而,事還不算完。
顧寒秋居然又跳出來說什麼大黑咬了他,要顧寒冬賠他的醫藥費。
一群眼皮子淺的狗東西,他們就是覺得顧寒冬殘以后再當不了鏢師,以后賺不到銀子補他們了,這才都盯著這二兩銀子不放了。
“大黑只是撲倒你,并沒有下口咬,而且,它咬沒咬你,可以找人驗傷的。”
就在里長為難之際,葉清清站了出來。
對于顧寒秋這種倒打一耙的況,早已預料到了。
因為大黑畢竟是狗,人怎麼傷狗人們頂多說一句殘忍,可狗要傷人,就是不可原諒的惡行。
現代世界里,葉清清所在農科院的門衛就養著一條大狼狗,因為將夜里闖的小咬傷,小事后沒有打疫苗而暴發了狂犬癥,那狗也就被一些有心人盯上了。
他們利用社會各界的力量來攻擊那條狗,僅一條狂犬病,就把那狗送上了人道毀滅的結果。
這件事在葉清清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跡,因為那條狗從來沒有咬過農科院的任何人,但凡按手續進門的,它也從來不為難,它咬的是小,它只是在盡自己看家護院的職責,卻連狗命都丟了。
所以,葉清清早在和大黑混后,就有意訓練它,讓它學會聽命令,分清撲倒和咬的區別,怕的就是有一天它咬傷了人,結果太悲慘。
葉清清的聲音清脆明亮,有人聽到后,已經上前去著顧寒秋上下查看了。
“唉,顧老三,那狗咬你哪兒了?”
“就是啊,狗咬了可不得了的,隔村那王老五前年被狗咬了后,后來不知咋的就跟瘋了一樣,最后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咬哪兒了,你倒是亮出來讓大家看看啊,真要咬人,這狗也留不得的。”
“咋就留不得了,這狗為啥咬他啊?像他們這種上門打砸親哥家里,和強盜一樣的行徑,狗咬了活該!”
“就是啊,那家里養狗不就是防賊的,該咬就得咬啊!”
一時間,眾人各持一詞,里長只好找人驗了顧寒秋上的傷,在沒有找到牙印后,再次狠狠的批評教育了他們一番。
至此,這一場鬧劇才算結束,村民才散了去。
顧家父子帶著葉清清坐上了村民的牛車去縣里看傷,大勇留下幫著看家,還有一些熱心的村民也留下一起幫著收拾了下院子。
只不過,壞掉的窗戶一時半會也修不好,只能等著換新了。
去縣里的路上,氣氛比較抑。
顧寒冬忍著疼不吭聲,額頭的汗珠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顧臣風和葉清清看著著急,卻也無計可施。
因為山路不好走,為了安全第一,村民并不敢將牛車趕的太快。
好不容易到了縣里時,醫館門口又排著好長的隊伍,一個個穿著長衫的男老捂著肚子站在那兒,顧臣風下去問了回來后,臉十分的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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