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江念雪一行人停留在西雅圖的倒數第二天。
江念雪和趙墨辰幫著給陳長水的房子和中餐館都換上了明亮的燈泡,還添置了一些家和用品,陳長水的家看起來總算沒那麼暗冷清了。
陳長水見他們這麼忙碌,張地問了好幾次,“真的不用我給錢嗎?”
江念雪搖了搖頭,“姑母,別擔心,這錢我來出,算是小小地報答你當年收留我的恩。”
陳長水只覺得有些嘆,“其實這些年你一直有給我打錢,就算有什麼恩,你也還清了,沒必要這樣做的。”
江梅在一旁笑道:“畢竟是我們家的孩子,滴水之恩,涌泉相報,這個還是懂的。”
“對,我們之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來,姑母,你不用太在意,就讓我們幫你吧。”
江念雪一番勸后,陳長水總算是接了們的幫助。
趙墨辰跟著過來,此時正在車里理公務,江念雪見開店時間差不多了,走過來敲了敲趙墨辰的車窗,有些愧疚地說道:“今晚還得讓你幫幫忙,辛苦你了。”
趙墨辰挑了挑眉,“怎麼突然跟我這麼客氣?”
“奴役了你這麼多天,我心不安嘛。”江念雪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趙墨辰打開車門,輕刮了一下江念雪的鼻子,“你使喚我的時候,可沒這麼溫。”
“誰說的,我都說我很溫!”江念雪不服氣地回。
“看看,剛說完,就變得不溫了。”趙墨辰笑了一聲。
江念雪有些尷尬地移開視線,咕噥道:“反正我對大部分人都很溫。”
“看來我了例外,當例外的覺也不錯。”趙墨辰拉住的手,“你的姑母照顧了你好幾年,這些事,我是愿意做的。”
陳長水和江梅站在不遠,兩人親昵的互全部落在了們的眼里。
“其實趙墨辰的事我多也看到了一點新聞,我以為他是一個自私的不靠譜的富二代,但這幾天相下來,我覺得他真是一個有責任心的小伙子。”陳長水稱贊道。
“其實這兩個孩子也算是一段孽緣。”江梅嘆了口氣,把趙家和陳家之間的恩怨說了一遍。
陳長水聽了,出了復雜的神,但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嫂子,我明白你心的難,但我哥是個溫的人,如果他還在的話,可能從來不會想到去阻止小輩的。”
“我到后來也想通了這件事,小趙這孩子,跟他爸不一樣,所以最后我還是同意了。”江梅點了點頭。
“希趙家那邊真的可以接吧,父輩的恩怨,不該小輩來承。”陳長水此時倒顯得有些豁達。
兩人正聊天期間,突然來了五六個五大三的男人,為首的是個瘦弱的中年男人,他的后跟著的不是白人就是黑人,陳長水看到他們,臉頓時變了。
“長水,他們是誰?”江梅疑地問道。
陳長水崴著腳,匆匆跑到了自己店門口,擋住了那些男人,“你們要干什麼?!”
中年男人“嘿嘿”一笑,“我說長水啊,你最近中餐館生意不是好的麼,我尋思著你這收也該多分我一點了啊!”
“閉!”陳長水冷冷地說道。
趙墨辰和江念雪也趕了過來。
“你們是誰?”江念雪擋在了陳長水面前。
中年男人了下,用油膩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眼江念雪,“喲,我知道你,在中國蠻有名的那個明星嘛,你跟陳長水是什麼關系,這麼關心。”
“是我的姑母,你們想干什麼?這里可是法治國家。”江念雪皺眉。
“原來是親戚,那更好辦,這鋪子也算是我的,所以陳長水不管賺了多錢,都該給我分點,前段時間鬧著說自己沒生意,我也就放過了,既然最近館子這麼火,該給的錢最好都給了,否則我可不客氣。”中年男人說到后面,收了笑容。
“你胡說!什麼你的鋪子!你是哪來的黑社會流/氓?!這鋪子明明是我姑母的!”江念雪厭惡地說道。
“喲,你這小還不信啊。”中年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手想要江念雪的臉。
下一刻,趙墨辰適時地擋在了江念雪的面前,盧助理手抓住了中年男人的手腕,中年男人疼得“哇哇”,他后的打手們臉一黑,就要撲上來。
“你可以讓他們一下試試。”趙墨辰平靜地說道。
中年男人被趙墨辰眼中的冰冷一嚇,還真不敢輕舉妄,連忙擺了擺手,示意打手不要。
盧助理見他這樣,也就松開了手。
中年男人握住手腕,憤憤地說道:“我可不是空口無憑,不信你們問問陳長水!”
江念雪扭頭,看著后沉默不語的陳長水,“姑母,他說的都是假話吧?”
陳長水沉默了好幾秒,才艱難地開口,“之前我家里那死鬼賭博,在這個人手里賭輸了,把鋪子也輸了……但我不承認!”
中年男人攤了攤手,“不管你承不承認,這鋪子現在就是我的!”
“你說是就是啊!沒有字據就算告上法庭你也沒理!”江念雪生氣地說道。
“你還別說,我真有。”中年男人掏出一張紙,快速在幾人面前晃了一下,江念雪想搶,但男人很快收了回去。
“識相的,要麼把鋪子給我,要麼老老實實給我分紅,你賺的,我九你一,我還給你留一點,像我這麼好的人,全西雅圖上哪兒找?”中年男人得意洋洋地說道。
“我不可能把鋪子給你,也不可能跟你九一分賬!你一分錢都別想拿到!”陳長水生氣地喊道。
“那我就打砸了你的館子,然后我們法庭見,看誰更有理,怎麼樣?”男人揚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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