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有?為什麼會沒有?到底去哪了?到底去哪了?”
陳國,景傲天的揪著口,一聲聲的問道,緒甚至有些失控了。
明明最有可能的就是陳國,可是他四尋了個遍,然而卻依然沒有安婷羽的消息,他們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杳無音訊。
一想到自己也許因此而再也找不到,景傲天就平靜不下來。
“傲天,別這樣,若是安大小姐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會心疼的。”柳云生安的道。
看著這樣的好友,柳云生也是心疼。
自從安婷羽消息之后,景傲天就開始沒日沒夜的尋找,只要發現一些足馬跡,他們就開始奔波,但每天都失了。
一次又一次的,在每一次失中,景傲天也從剛開始的強忍堅強,到現在的無法堅強了。
“云生,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害的,如果不是我沒有攔下,現在就不會這樣了,你說羽兒這麼久都沒有一點消息傳來,你說會不會……”
“不會!”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柳云生堅決的打斷道。
“絕對不會的,可是十九妾,是所有人心目中的英雄,不可能那麼簡單的就被打敗,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但千萬別有那種想法,因為龍飛狂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他是不會傷害安大小姐的。”
“是啊!不會的,他不會那麼做的,可是……到底在哪啊?”
柳云生暗地嘆氣,“傲天,不管在哪,你不是說過,就算天涯海角,你也一定會找到的嗎?所以你必須堅強,你可是景王爺,你豈能那麼容易就被打敗,而且安東臨和付老爺子還在家里等候消息,難不你要讓他失嗎?”
“云生,謝謝!”
“跟我還客氣什麼?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先休息一下,不然你怎麼有力氣接著尋找。”柳云生趁機勸說道。
聞言,景傲天張了張,本想回絕,但看到柳云生那擔憂的面容,他只好說道:“那好吧!我先去小睡一會,有什麼消息立即告訴我。”
“好!”
柳云生點了點頭,景傲天才離去。
看著那憔悴的背影,柳云生無奈嘆聲搖頭,“這算造孽嗎?”
明明是那麼不可一世的景王,現在為了一個人卻變得如此脆弱,這事若被敵人知道了,恐怕會為致命的弱點。
大床中,景傲天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只要他閉上眼里,腦子里滿滿的都是安婷羽,的一顰一笑,的一舉一,就像有生命力似的不停在在他的腦中轉。
好一會都無法睡之后,景傲天一聲嘆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到底哪里弄錯了?為什麼會沒有?”景傲天自問。
不管是陳國還是雨國,在雨國的當言也沒有好消息傳來,可見況與他這并無差異。
可是真要藏,肯定會在某,但他到底了什麼?
除了陳國與雨國……
景傲天驀然瞪大了眼,一個膽大的念頭突然出現在腦海中。
“不……不會吧?”
猛然,景傲天站了起來,風風火火的就沖出了門,廳堂外,正想再出去找找的柳云生見景傲天沖了出來,立即就道:“不是讓你睡覺嗎?你怎麼又……”
“云生,你先別說話,聽我說。”
“怎麼了?”
見他一臉嚴肅,柳云生只好收起自己想說的話。
“也許我們都錯了。”
“錯了?什麼錯了?”柳云生一臉疑,不明景傲天這種沒頭沒腦的話。
“龍飛狂不是笨蛋,我們能考慮到的,他必然也會想到,所以我們真的錯了。”
聞言,柳云生一愣,然后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
柳云生沒有把話說完,但他想表達的意思,景傲天卻也知道。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他們能想到龍飛狂大概會選擇的去路,那麼龍飛狂本人怎麼可能沒有想到?
所以他們在陳國與雨國都不可能找到人,因為他們本就沒有來這里,龍飛狂應該去了他們覺得最不可能的地方,那就是宇燕國。
“云生,趕備馬,我們立即前往宇燕國。”景傲天沒有多語,只是吩咐道。
“好,這就去!”
這廂,收到景傲天的來信,當言微微了手中的信紙,“真是只狐貍,不過……也只有狐貍能知道狐貍心里在想什麼。”
龍飛狂是個狡如狐貍的男人,因為他猜想到他們會分析他的去路,所以故意選擇了最危險的途徑,然而最危險的地方也變了最安全的地方。
本來龍飛狂選擇了宇燕國,如果他們一直往這個方向查,恐怕一輩子都找不到安婷羽。
然而不想,景傲天卻也是個非常聰明的男人,也難怪龍飛狂要帶著安婷羽離開龍焰國,如果不離開,恐怕遲早會被找到。
其實如果龍飛狂他們沒有離開,實際上他們也找到了龍臨山莊。
看來景傲天這個景王也不是白當的。
想當初,景傲天還未與安婷羽相之時,那可是人人畏懼的景王,若不是認識了安婷羽,被磨去了棱角,那樣的人豈會被人耍得團團轉。
不過在擔心心人的同時還能這麼快就發現問題,看來景王還是那個景王啊!
聰明的人永遠不會是傻子。
記得安老爺子還普擔心過這個問題,說是擔心景傲天以后會因為安婷羽變得懦弱,或者是因為安婷羽的事變別人的棋子,看來是白擔心了。
知道龍飛狂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景傲天與當言從陳國與雨國同時趕來。
進城后,他們也沒有立即尋找,而是先去了雷府拜訪。
“十九代,當侍衛,你們怎麼都來了?”看見他們,雷鳴覺得疑。
“最近有沒有什麼陌生人出現在宇燕國?”景傲天開口就問道。
“這個肯定有,宇燕國有不景觀之地,慕名而來的人也大有人在,所以每天進出幾個陌生人也很正常。”
“我指的是比較特別的,比如一夫人帶著兩個侍的。”
“一對夫妻帶著三侍的我就知道,而且那位夫人還安婷羽。”
“什麼?”景傲天一驚,隨即就高興的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找到羽兒了?”
“不確定!”
“什麼意思?”
雷鳴的話讓景傲天疑了。
雷鳴又不是不認識安婷羽,怎麼還有不確定一說?
雷鳴聳了聳肩,然后命人拿來一張畫紙。
“其實這事我正想向你們稟報,但還沒來得極,你們就來了,這是我命人摹擬的畫像,畫中的人看來并不是安大小姐,但是你們也是知道的,安大小姐會易容,但有一點很奇怪,來過我府,卻沒有進門,而且舉止有些奇怪,所以我也無法確定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
說著,雷鳴又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聽完之后,景傲天歪著頭,雙手優雅的環。
“來了卻像陌生人一樣,是想表達什麼嗎?可是也不對啊!都到家門口了,而且邊還沒有人跟著,有什麼理由做出如此奇怪的事?”
“所以我才想著這個安婷羽到底是不是那個安婷羽,十九代,你好好看看這幅畫像,能看出安大小姐的影子嗎?”說罷,雷鳴將畫像遞到景傲天的面前,示意他好好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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