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歸跪在師祖爺畫像前的團上,娃娃臉師父取了一滴心頭放在一盞燈點燃,這盞燈是本命燈,魂不滅燈不滅。
聽到取心頭時,姜歸還悚了下,卻發現娃娃臉師父只是拿著一件有點像筆的東西隔空點了點心口位置,有點疼,跟被蚊子叮了一口差不多,那筆樣的法頂端便多了一滴。
姜歸覺得自打來了歸一宗,自己不是在懵就是震驚。
著火苗搖曳的本命燈,姜歸好奇,這盞燈綁定的魂魄,是還是姜一諾?看師父師兄神態,應該沒發現一兩魂的。是不是說明,還是系統技高一籌?姜歸若有所思地眨了下眼。
至此,姜歸為歸一宗第一百零八代弟子,開啟修煉問道之旅。
“小師妹,你想住哪一殿,隨便挑。”阿綠財大氣一揮手,人家房子論間算,歸一宗論殿算。誰讓偌大宗門只剩下三個人,莫名憐。
姜歸挑了離娃娃臉師父和殺馬特師兄最近的一座宮殿,確定下住址之后,娃娃臉師父送來拜師禮和喬遷禮,刷刷刷從袖子里掏出三口大箱子。
“這些法適合小孩家用,你先拿著,等你引氣便能使用。這些果蔬與你有益,記得食用,喜歡吃哪個告訴為師。”
殺馬特師兄也送出喬遷禮,也是刷刷刷三口大箱子。
“小師妹,你看這些子漂不漂亮,什麼都有。這些鞋子也好漂亮,你穿肯定好看。還有還有,這些法飾也給你。”
著六口能把裝進去的箱子,姜歸想靜一靜。
靜完了,姜歸問阿綠:“師兄,我能下山嗎?”想買幾正常的換洗服。
阿綠:“不能了啊,宗門關了,想出去得等下次開門。”
姜歸:“下次什麼時候開門。”
阿綠:“十二年后。”
姜歸:“???”
姜歸的驚疑實在太明顯,阿綠解:“為了避世,咱們歸一宗都在陣法里,那個陣法十二年開一次門。”他喜滋滋了自己的頭發,“上個月剛開了門,我下去染了個頭發,怎麼樣?帥吧!”
姜歸:“……帥!”
阿綠喜笑開。
姜歸再問:“既然關著門,我怎麼能進來?”
“有緣人隨便進,能進不能出。”說起這個,阿綠就開啟洪荒之力吐槽,“垃圾陣法,毀我青春。現在山下可比以前熱鬧多了,好吃的好玩不要太多,可我居然十二年才能下山玩一次,你說這陣法是不是個垃圾。”
姜歸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師兄,你多大了?”
平平淡淡阿綠:“一百二十六歲。”
冷冷靜靜姜歸:“師父呢?”
一百二十六歲阿綠:“三百幾來著,我給忘了。”
姜歸眨了下眼睛,妥了,可以毫無負罪地裝,因為本來就。
“哈哈哈,你怎麼這麼冷靜。”阿綠破功大笑,了的馬尾辮,“我看你倒是個天生的修道苗子。”
姜歸的確是個天生的修道苗子,天賦極佳,心堅韌。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除開吃飯睡覺都鉆研修煉。
在這點上,阿綠就遠不如,認清長得可可的小師妹不可能給他當洋娃娃滿足他裝扮好的殘酷現實后,阿綠只能繼續給紙人換裝。
學習的孩子有糖吃,沉迷修煉不可自拔的姜歸發現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法:“阿布,這個法特別有趣,是不是?”
姜歸快樂地了懷里的白貓,在堅持不懈的文鰩魚一百零八吃下,終于配擼高貴白貓。姜歸單方面決定它阿布,檢查過了,是個小伙子呢。
高貴白貓漫不經心地瞥一眼玉簡。
魂夢,攝人魂魄進施人構造的夢境。
姜歸覺得這個法簡直是為量打造,想讓當年勸姜一諾善良的人經一經姜一諾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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