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燕滿震驚道, 看向面前的使者,“你們神使大人如今……如今才十幾歲?”
使者低頭:“不敢議論神使大人的歲數。”
話雖這麼說,但言語間已經承認了燕滿的猜測,這個間接的確認, 讓燕滿更為震驚, 誰能想到, 他們忌憚了那麼久的神使竟然曾經就出現在他們面前,但他們卻沒有一個人察覺到。
那個孩,小孩,竟然真是神使?!!!
燕滿還要說話, 秦容逸已經抬手攔住了他,主問道:“除了先前的話之外,你們神使還有別的話嗎?”
使者拱手:“神使大人說,先前的承諾依然作數。”
秦容逸握著手中的畫卷,將手背在后:“多謝, 你可在嘉泉府住上兩日,我確實有求,確認后麻煩你帶給神使。”
“小殿下客氣了。”使者不卑不地說道。
秦容逸點了點頭,了人過來送使者去休息。
等到殿只剩兩人時,燕滿再次出聲:“先前那個孩當真是神使?小小年紀, 竟有這般能力?”
秦容逸回, 往殿后的書房走去, 一邊走一邊與燕滿說話:“當初我們在石口府時,站在對面城墻上的孩應該就是,是先見到了我的畫, 才順著畫中的線索找來。”
燕滿回神:“陛下的意思是, 那一條紅繩?所以當時在農莊時, 其實是認識陛下的?”
“嗯,”秦容逸走到桌前,將手里的畫卷放下攤開,這幅畫畫風清冷,襯的那一抹紅變得格外醒目,“特意人送來這幅畫,便是要履行承諾。”
燕滿很容易就想起了當時的對話,那時候他還覺得對方得了便宜還賣乖,竟然用一片葉子換了一塊帶有承諾的玉佩,如今看來,那片葉子的貴重程度確實與秦容逸給出的玉佩不相上下。
如今天下,也是唯一一個能給出同等承諾的人。
可即便這樣,燕滿心中依然震驚不已,他先前去過神靈市,知道神靈市的神使是個人,可他怎麼也想不到,對方竟然這麼年輕,而且還敢明正大站在他們面前。
燕滿想著,看了眼不遠的書架,書架的正中間,平放著一本書,他記得書的模樣,這本書應當就是當時夾著蝴蝶葉子的書。
秦容逸走過去的時候,他以為他是要去拿書看葉子,誰想到他只是坐在了桌后,手拿過一旁的筆。
燕滿上前,幫著將桌上的畫卷移到一旁,看著秦容逸將白紙鋪在面前:“陛下是要給那位神使寫信嗎?如今我們與神靈市在對立面,人過來,不過是送了一幅畫卷回來,陛下主寫信過去,我們豈不是落了下風?”
“從父王被抓開始,我們便已經落了下風,”秦容逸淡定道,“如今將畫卷送來,確實是為了謝過去三年我對父母的照顧,特意表明可兌現的承諾。”
“可如今,我們與神靈市明明在對立面,”燕滿低聲道,“以后必定會有個勝負。”
“嗯,”秦容逸點了點頭,語氣依然淡定,“兩國戰,尚不斬來使,更何況我們與神靈市還未開打,我與彼此能承諾的事,不會太多,所以人送來畫卷。”
燕滿聽的云里霧里,下意識問道:“什麼意思?”
秦容逸微笑:“我們都不會輕易讓出屬地,不過眼下誰都不會先手罷了,這副畫卷一直都在父王邊,也不過是想要還清過去三年我對父母的照顧,父王如今應當還在神靈市的大牢里,若我寫封信過去,能讓父王暫且離開大牢,何樂而不為呢?”
燕滿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秦容逸與燕滿解釋好,繼續往下寫信,期間幾次停下來看,又幾次將寫到一半的信放在一旁,再從頭開始寫。
一旁的燕滿也想了許多,直到秦容逸寫完,他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陛下寫信過去,也預示著對太子殿下的在意,就不怕以太子殿下為挾,故意提出過分的要求嗎?”
秦容逸將手中的筆放下,搖了搖頭:“不會,若是要挾,一早便要挾了,不會等到現在,而且是的話,或許先前傳來的消息都是真的。”
“陛下是說那些士兵都沒死的消息嗎?”燕滿這一次反應很快,“倘若真是這樣,我們的勝算又低了些。”
秦容逸將信紙平著拿起,放在一旁讓它上面的墨水自然干燥,低聲道:“若是有機會,自然要掌握全部的主權,只有真正的掌權者,才有權讓所有人聽命。”
燕滿怔了一下,想起先前發生的事。
如果不是走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秦容逸不會選擇宮這條路。
從小到大,“小殿下”這個稱呼就一直跟著秦容逸,“小殿下”代表著秦容逸的份地位,也代表著趙王對他的偏,沒有人認為最終皇位會落在別人手中。
即使是趙王自己,恐怕也不會有別的想法。
可最終卻出了神靈市這個變數。
趙王的一意孤行,致使無數兵將喪命于戰場上,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當時的神靈市顯然早有準備,甚至在請君甕。
眼見著無法改變趙王的想法,秦容逸才選擇親自局。
而這一步,讓秦容逸徹底站在了過去“小殿下”的對立面,抹掉了“小殿下”這個份背后的一切。
燕滿腦海中閃過許多過去的事。
這時候,秦容逸將墨水已干的信紙疊好,放在信封里,遞給燕滿:“你親自送去吧。”
燕滿看著他的表,想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畢竟當初他為了這個皇位已經放棄了許多,可如今他們卻發現,神靈市的強大似乎并不容易撼。
如果輸給神靈市,意味著他過去所做完全失去了意義。
他很想知道答案,可他也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在目前無解。
這麼想著,他出雙手,從秦容逸手里接過信件:“是,陛下。”
燕滿離開之后,秦容逸站在書架前,將擺在書架上的拿起來,打開后直接就看到了里面的葉蝴蝶。
這是一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葉蝴蝶,上面還有隨意摘取邊緣的痕跡。
看了一會兒之后,秦容逸再次將輕薄的書本合上,放回到原來的位置,轉往外走去。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秦容逸來到了一小院外,門口的人輕聲行禮。
“婆婆近日可好?”秦容逸低聲問道。
即便是在這里,田婆婆也依然只是田婆婆,沒有別的份。
“回陛下,婆婆近日好些了,也愿意起走,前日太醫來看過,說婆婆歲數已大,需要再好好休養,陛下可要見婆婆?”門外的人問道。
秦容逸看著閉的大門:“婆婆可有提起我?”
門外的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秦容逸點了點頭,并不詫異聽到這樣的答案。
當初如果不是田婆婆的確實因為長途奔波而不適,或許永遠都不會找上他,也不會與他相認。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轉要走的時候,大門卻突然打開了。
秦容逸回頭。
門里的人看到他,臉上一喜,連忙躬:“陛下,婆婆請陛下進去。”
秦容逸抬起眼眸:“是外頭的聲音吵到婆婆了?”
對方搖頭:“里面并沒有聽到聲音傳來,是婆婆突然說請陛下進去,奴婢以為要去找,沒想到陛下竟然就在門外。”
秦容逸點了點頭,沒有再問,邁步進了屋子,很快就見到了坐在屋門外曬太的田婆婆。
他快步上前,走到近后又放慢腳步,即便田婆婆見不到,他也依然行了禮:“婆婆。”
“來了?”田婆婆抬起眼,出渾濁的眼白,“田家的娃娃來過了?”
“是。”秦容逸點頭,聲音中并沒有太多驚訝,他知道自己的祖母確實會些掐算,還是祖宗傳下來的,不過到了祖母,便是最后一代了,如今除了之外,他還沒見過第二個真正會掐算的人。
應聲后,秦容逸繼續道:“先前便想要來找婆婆,只是怕打擾婆婆休養,如今前來,確實是沒想到的份竟如此特別。”
田婆婆臉上帶了笑:“呀,從小就調皮,村里頭的人,誰見到,都說耐不住子,可誰也沒有耐心。”
這是秦容逸第一次見到婆婆出笑容,有些驚訝,卻也對先前見到的孩多了幾分好奇。
“婆婆很喜歡?”
“喜歡,許多人都喜歡。”田婆婆笑著點頭。
秦容逸瞬間想起先前在農莊時對方所說的話,應和道:“也這麼說。”
“你不懂,與常人不同,”田婆婆搖頭,“有機會的話,你與明正大見一見就知道了。”
秦容逸在田婆婆面前蹲下,正好袖子劃過手腕,出手腕上的紅繩,他下意識問道:“婆婆給這紅繩,是為了我與相識?”
“這不過是普通的護紅繩,不是紅線,”田婆婆手,在秦容逸額頭上敲了敲,“我像是這麼有空給你們拉紅線的人嗎?”
秦容逸下先前不知為何突然出現的想法,思緒回到正道:“婆婆明知道我會經常戴著這條紅繩,若沒有見到我的畫,恐怕很難找到農莊,婆婆,孫兒與,到底誰才是親生的?”
婆婆緩緩從椅子上起,嘆著氣往屋里走去。
秦容逸要上前,卻聽到婆婆說話:“現在的小孩,都不好騙了。”
秦容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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