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任務獎勵之后, 田唐又看了下對面清安縣的況,還是覺得等解決了清安縣的事之后,再取幸運大轉盤比較合適。
到時候再順便跟衛良才說一下能力點的事。
這次的忠誠度百分百完全在意料之外。
本以為衛良才的忠誠度發點應該是在百姓上, 但看之前的對話, 顯然衛良才在意的事是“信任”, 他愿意忠于君,忠于國,但同樣地, 他也需要來自于君主和國家的信賴。
細想之下,又有些唏噓,誰能想到堂堂衛家將軍,最需要的竟然只是信任而已。
在田唐思索的時候,衛良才也騎著馬往清安縣走去。
開始的時候,他的速度還很慢, 走了一會兒之后, 速度逐漸加快。
越來越快。
不知道為什麼, 這時候迎著風走,衛良才只覺得自己的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好, 就好像是在心底的最大一塊石頭落了地。
等他騎著馬到清安縣的時候, 他臉上已經揚起了絢爛的笑容。
與這時候清安縣百姓的狀態形了鮮明的對比。
縣城門外有人迎接, 下馬的瞬間,衛良才迅速斂去臉上的笑容,跟著人快步往縣衙方向走去。
饒是如此,一早就在縣城里的李二柱見到衛良才的時候, 還是覺到了從他上散發出來的喜悅。
“葛家的人都抓到了?”
“嗯?”衛良才怔了一下, 很快笑著搖頭, “沒有, 只是了解了一樁心事,突然覺得心輕松了不。”
李二柱仔細打量他:“那看來是好事了,畢竟你現在滿臉都寫著高興。”
衛良才點頭,依然抑制不住心底的喜悅:“是,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也確實是很好的事。”
兩人站在縣衙外聊了一會兒,衛良才看向縣衙的方向:“葉臺怎麼樣了?”
“還是不肯出來,”李二柱隨意道,“先前的時候,葉臺還派人傳出消息,說之前的事都是葛家人迫,希與我們和談,之后葛家出事,我人將葛老爺子的況傳進去,之后里面就再沒有消息了,不知道又在做什麼打算。”
衛良才看了眼李二柱:“你也愿意跟他在這里耗時間。”
李二柱攤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跟誰耗不是耗,我也想看看這個葉臺到底能想出什麼妙絕倫的計劃出來,畢竟之前他還能鉆神靈市安全區的空子,為清安縣謀福利,也算是個聰明人。”
說是這麼說,最后“聰明人”三個字還是被加了重音,其中多有點諷刺的意味。
事實上從現在的況看也確實是這樣,葉臺自以為聰明,以為找出了神靈市的,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聰明的計劃竟然會被百姓反將一軍,最終使得他自己落到現在被困在縣衙的境地。
就在這時,不遠傳來驚呼的聲音。
“大人,您看縣衙上。”
李二柱和衛良才同時抬頭,在同一時間看到了縣衙上方緩緩升起來的白旗。
百姓們也都看到了這一幕,確認之后,同時對著衛隊的人跪了下來,算是一種臣服。
李二柱看向跪在地上的百姓:“雖然神使大人一直都沒有要殃及池魚的意思,但這些百姓這麼做,確實是聰明的舉。”
衛良才笑了下:“不要小瞧了百姓,普通百姓的敏銳度不比你我差,趨吉避兇也是讓他們能一直存活下來的本能。”
李二柱帶著人過來,其實并沒有對縣衙里的人做什麼,甚至衛隊的人也都只是守在外面而已,完全沒有要進攻的意思,讓葉臺主投降的并不只是神靈市,也有百姓的圍困。
“來人。”
“屬下在。”
“徹底打開清安縣城門,吩咐下去,之后清安縣和清平縣和平共。”
“是!”
清安縣徹底投降,但事卻只是開始,之后還有許多事要做,好在之后主要是安置的工作。
而這件事,主要還是由常林負責。
沒等李二柱吩咐,常林就主開始做事。
清平縣的出現,并不意味著清安縣要消失,原本常林在的時候,清安縣這里的道路修復工作就已經完了不,之后主要是將清安縣和清平縣之間的通聯系在一起,促進雙方的流,然后再鋪設學校之類的基礎建筑。
葉臺是被扶著走出縣衙的,走到縣衙門口的時候,還能覺到他的栗。
李二柱跟衛良才上前,一直走到葉臺面前才停下。
葉臺腳下一,一時撐不住,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跪了下去,他試圖站起來,可嘗試了幾次,都沒能起,只能以當下的狀態朝著李二柱躬。
“葉大人不像是這麼膽小的人啊,”衛良才曲起半膝,蹲在葉臺面前,“以葉大人的智謀,在縣衙的時候想必已經想過許多種法子了,這是葉大人想到最好的想法嗎?”
“不……不敢,只……只不過實在是,大人恕罪。”葉臺低聲道,聲音中的氣勢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弱,他甚至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樣低聲下氣。
衛良才笑了聲:“其實以葉大人的聰明,如果之前能走正路,往后的前途也會一片明,只是很可惜,葉大人還是不夠聰明,要是再聰明一些,葉大人就該知道,神靈市就算再仁慈,也不會讓一個單獨的勢力藏在神靈市的部,神靈市從來都不怕等待,當初能一步步瓦解臨春府,區區一個清安縣自然也不在話下。”
葉臺不敢說話,他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話,再得罪眼前的人。
如今的況已定局,清安縣百姓不愿意認他這個縣令,葛家人也已經逃,甚至這幾天縣衙里的衙差都明顯對他產生了不滿,他主出來,一是怕神靈市,二是怕自己要是再不出來,恐怕會被縣衙里的衙差綁著出來認罪。
他不過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文人,失去了百姓和葛家的支持,本不可能憑一己之力對抗這麼多人。
與其走到魚死網破的地步,不如留下一條命,再籌謀未來。
衛良才見他不說話,猜測他心里可能在想些什麼,沒有去猜測他的想法,繼續往下說:“當初臨春府有石叔跟吳將軍在,都無條件投降神靈市了,葉大人哪里來的自信,以為清安縣能為特例?”
葉臺心里猛地一怔,飛快在腦海中過了一圈,姓石的人,又跟吳將軍放在一起,這個“石叔”只能是石雄。
他雖然只是縣令,但對朝廷的將領多有些了解,石雄和吳修杰,都是朝廷中數一數二的將軍。
而眼前的人,竟然稱呼石雄為“石叔”,顯然跟石雄的關系很親近。
他之前就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現在仔細一想……
葉臺皺眉,再次抬頭看著眼前的人,突然一驚,對他的稱呼已經口而出:“衛家將軍?”
衛良才也出了些微驚訝的表:“葉大人認識我?”
“之……之前遠遠見過一次,”葉臺結道,看著衛良才的眼神中依然是滿滿的不可置信,“聽說衛家離開了京城,大家都在猜測衛家究竟去了哪里,沒想到竟然是在神靈市,神靈市有衛家,即便是以武力鎮,也能打下一座座城池,為什麼不打?”
他不敢說的是,如果宣湖府是被打下來的,他之前無論如何都不敢這樣的心思。
有衛家在的神靈市,跟沒有衛家在的神靈市,在他心里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后者雖然也很強,但前者更強,就像過去許多年,朝廷可以靠衛家為三大勢力之一,神靈市有衛家在,這個勢力的強大就不僅僅只有虛無縹緲的神靈,而是神靈和強大武力的疊加。
“因為仁慈,”衛良才淡定道,“你之前起心思,讓清安縣獨立,用的不就是這個理由嗎?事實也確實如此,因為神使大人仁慈,不希大干戈,如果因為這個原因讓你產生了誤解,那可真是抱歉了。”
聽到這話,葉臺徹底了下去。
他調查過,神靈市對百姓確實要比他想象中更仁慈,至從明面上看,神靈市一貫的手段都很溫和。
所以他才會選擇這樣的方法。
但在他心深,他還是認為是神靈市沒有更強勢的手段,所以才不得不選擇溫和的方法,畢竟之前他聽到的消息,是廣渠府帶兵攻打,遇到了人力之外的事而大敗,這也從側面驗證,似乎神靈市的實力靠的主要就是神。
但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這樣,神靈市的實力遠比他想象中要強大。
神靈市仁慈也不是他想象中的沒有強手段,而是真的仁慈。
但仁慈并不代表會愿意坐著挨打,否則神靈市從一開始就只會安居一隅,而不會選擇開拓。
“是我錯了,從一開始我就選錯了,”葉臺低聲道,說著,突然直起,“我愿意將功贖罪,我知道仁王勢力,那些跟葛大人有來往的高,我可以把他們的份和他們做的事全部供出來,只求大人放我一條活路。”
李二柱和衛良才對視一眼。
現在林福就在廣渠府,仁王勢力高的把柄,或許可以利用一下。
葉臺認真看兩人的表變化,想要從中找到可以一些機會。
“二位大人,許大人已經將葛家人全部抓回來,包括葛家帶走的金銀珠寶,也已盡數帶回。”
“這麼快帶回來了?走走走,我去幫神使大人數一數有多銀兩。”李二柱來了興致,拽著衛良才就要走。
葉臺心里一慌,顧不得之前的想法,連忙大喊:“大人,所有的證據都在宣湖府知府衙門里,只有我知道藏證據的地方,求大人饒命。”
李二柱停下腳步,回頭隨意地看了一眼,不耐煩地擺手:“區區廣渠府,帶兵打過去就是了,要那麼多狗的證據做什麼?”
“大人,”葉臺跪著往前走了幾步,“大人,我還知道別的事,可以幫助神靈市不費一兵一卒占下府城,我都愿意招供,絕不敢再有半分瞞。”
李二柱皺了皺眉。
“先把人帶走吧,看他拿出來的東西有沒有用,再定他的罪。”衛良才在一旁說了一句。
李二柱不不愿地點了點頭:“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給他一個機會,不過說好了,他要是再敢耍小聰明,肯定不能留下他的命。”
衛良才點頭,看著葉臺:“葉大人怎麼說?”
葉臺臉上一喜,連忙應答:“我絕不敢再耍小聰明,多謝衛將軍,多謝大人。”
李二柱招了招手,人把葉臺帶上,自己先跟衛良才離開了。
走了一會兒之后,兩人對視一笑。
“演的不錯啊。”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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