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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我不愛你了(快穿)》 第253章 君若要臣死[12]

 第253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安樺晾了呂蓉兒好些天,不僅是呂蓉兒著急了,就連齊母也著急了。

 兒子和兒媳婦這不和可怎麼是好?總不能讓兒子天天自己住書房忙公務吧?

 呂蓉兒敏銳的察覺到了齊母的心思,就覺得齊母有可能的助力,時不時的就來找齊母請安訴苦,想讓齊母幫說服安樺回心轉意。

 只可惜安樺并不是原主,他只是在頂替了原主之后對原主的母親有應分的尊重,但他可不是會愚孝的人,在他不愿意的況下,齊母的話也是不管用的。

 齊母不是一個強勢的母親,否則原本的命運軌跡中,也不會改變不了原主對齊據的冷淡態度,更不會縱容原主過于放任寵呂蓉兒。

 所以在安樺的強態度下,齊母也只能每天在他請安的時候,綿綿的幫呂蓉兒說兩句好話,至于聽不聽得進去就是安樺自己的事了。

 呂蓉兒見齊母出馬都沒能搞定安樺,心里嫌棄齊母沒用,或者是覺得齊母沒真心幫,決定自己親自出馬。

 呂蓉兒懷疑安樺會對自己如此冷淡,就是移了,肯定是在外面養了小狐貍

 于是就回娘家求呂母給支援一些人手,去調查跟蹤安樺,一定要查出被安樺金屋藏的狐貍是誰。

 呂蓉兒信誓旦旦的對呂母說安樺養了外室,呂母還以為是拿到了什麼確鑿的證據,就信了,派人去幫調查。

 呂母并不知道這所謂的外室全是呂蓉兒自己臆想出來的,不承認自己失寵是自己的原因,非要歸咎于是安樺的移

 呂母做了呂家那麼多年的當家主母,手底下當然也是有人手的,但呂母手下的那點人手,想去跟蹤調查一位征戰沙場的將軍,簡直就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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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需要安樺親自提醒,原主那些親衛軍就很快把跟蹤的人抓了起來。

 原主那些親衛軍都是跟著原主南征北戰的兵強將,抓細作不知抓過多,現在抓一個商人家的下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抓到人之后,稍施手段加以審訊,就把事的來龍去脈給審問清楚了。

 負責審問的親衛在聽了一耳朵的將軍家宅八卦,尷尬的把人抓著去見安樺了,稟報道:“將軍,這個跟蹤者是呂家的人。”

 安樺微微皺眉,問道:“呂家?難道呂家起了什麼異心嗎?”或者原本命運軌跡中呂蓉兒跟李桓勾搭上不是意外巧合,而是呂家的刻意設計?或者是呂家投靠了新主子,打算拿他的報當投名狀?

 一瞬間安樺腦海中就出現了各種謀論。

 結果這個親衛尷尬的道:“將軍,這個跟蹤者是呂夫人的命令來跟蹤您的,想知道您在哪里金屋藏。”

 安樺愕然的看著這個焉頭搭腦的跟蹤者,問道:“你跟蹤本將軍,是為了什麼?”

 這個跟蹤者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啟稟將軍,小的是呂家的下人,是將軍夫人求我家主子幫忙來跟蹤將軍的,因為將軍夫人懷疑將軍您在外面……”他小心翼翼的瞄了安樺一眼,“……金屋藏。”

 安樺:“……”萬萬沒想到呂蓉兒有這種奇葩腦回路,居然懷疑他在外面金屋藏?他如果真的有了喜歡的人,哪兒還用得著金屋藏,直接就讓呂蓉兒下堂騰位置了。

 而且他也不可能在自己小世界中喜歡上哪個人,如非必要,他是不會娶妻生子的,更不可能留下債。

 安樺對親衛道:“先把人帶下去審問清楚,如果背后真的沒有其他人了,就把人送給本將軍的那位岳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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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衛應道:“遵命,將軍。”

 在親衛即將帶著人退出去的時候,安樺淡淡的道:“今日的事,你什麼也不知道,你抓到的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細作。”

 這個親衛了然,連忙點頭道:“是,將軍。”將軍的八卦顯然是不好聽的,這不就被下達了封口令了。

 安樺在親衛和跟蹤者都離開之后,無奈的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這都什麼事啊。”

 不過正好趁這個機會宰呂家一筆,誰呂家生了這麼一個不安分的兒來禍害人呢。

 呂父正為自己仗著鎮南將軍府的威勢從競爭對手那里搶來一大筆生意到高興的時候,就迎來了噩耗。

 “你說什麼?齊將軍給我送了什麼?”呂父看著前來稟報的管家。

 管家聲道:“齊將軍的親衛送來了夫人的一個陪嫁下人,據說是跟蹤將軍的細作,給老爺置。”

 管家很清楚跟蹤堂堂將軍的細作意味著什麼,這人還是呂家當家主母的陪嫁下人,如果鎮南將軍真的把跟蹤者定義為細作,那麼整個呂家都會被連累的,萬一被定個通敵叛國的罪名,全族都不得好死。

 不過好在鎮南將軍把人送到呂家來給呂父置,這就說明將軍沒有撕破臉對付呂家的意思。但若是呂家理的結果不讓將軍滿意,事就不太好說了。

 呂父也明白這其中的意思,整個人被嚇得渾冒冷汗,他不停的用手著冷汗,忙不迭的說道:“快,快把那個人帶過來,還有夫人那邊也過來。記得低調點兒,不要驚太多人。”

 管家連忙照辦,很快呂母就被過來了,一進來就看見臉沉的呂父,和跪在下面瑟瑟發抖的下人。

 呂母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這個下人跪在那里低著頭,沒認出來,便對呂父問道:“老爺,出什麼事了?管家急急忙忙的把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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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父寒聲道:“出什麼事了?出大事了!”他指著下面跪著的那個下人,怒斥道,“你看看他眼嗎?”

 那個下人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看了呂母一眼,求饒道:“夫人,求您救救小的啊,小的是您的吩咐去跟蹤齊將軍的,小人不是細作啊。”

 呂母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下人是自己派出去調查安樺金屋藏的下人,頓時一驚,雖然還不明白事況如何,但也猜到肯定是這個下人跟蹤安樺的事了,安樺派人來興師問罪了,呂父才這麼生氣。

 呂母沒有意識到事的嚴重,就對呂父承認了,說道:“老爺,我也是因為蓉兒回來找我訴苦,說齊將軍疑似在外面養了外室,移了,我才派人去調查那個外室的況。畢竟蓉兒不能失去齊將軍的寵啊。”

 呂父聽到呂母的解釋,雖然依舊很生氣,但已經不再是生氣呂母做這件事不對了,而是生氣呂母做這件事前沒有跟他商量,更生氣呂母做得不夠蔽被安樺抓個正著。

 呂父臉上怒容依舊,慍怒道:“那這件事你也該跟我商量,而不是自作主張,結果現在查到了什麼?被齊安樺抓了現行,還扣上了細作的帽子,你是想害死我們呂家啊。”

 呂母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有點慌了:“細作?怎麼就細作了?老爺,我們可是齊將軍的岳家啊,我們肯定不會是細作的。”

 呂父哼道:“我們當然不是細作,他齊安樺也知道,只是想趁這個機會敲我們呂家一把罷了。”

 呂母心中松了口氣,但心還是提著的,擔憂的問道:“老爺,那該怎麼辦?”

 現在呂蓉兒失寵的消息也瞞不住了,呂父也知道了,如果不是呂蓉兒失寵了,齊安樺怎麼可能對呂家下這麼狠的手?基本是毫不顧忌兩家的姻親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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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父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下人,對呂母說道:“這個辦事不力的下人不能留了,讓他暴斃吧。”

 那個下人嚇得連忙磕頭求:“老爺饒命,夫人饒命啊,小的只是領命辦事的,小的不是細作啊。”

 然而他并不明白,他的生死并不重要,只是呂父一肚子的火需要有地方撒,正好撒在了他的頭上而已。

 呂母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下人駁了呂父的面子,沉默不語,對這個下人的求饒置若罔聞。

 很快管家就進來將這個下人拖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呂父和呂母兩人,呂父才跟呂母談起如何給安樺一個滿意的代,以及商量如何讓呂蓉兒重新復寵。

 呂母跟呂父提起,呂蓉兒說過安樺在外養外室,移了,才失寵的。

 呂父冷笑道:“是個什麼份,也值得讓齊將軍不敢納妾?如果齊將軍有喜歡的人,直接帶回去就是了,置辦什麼外室?”

 一般養外室的男人,都是家有母老虎,家中正妻善妒又家世不凡,男人才不敢納妾,只能把看上的人養在外面。

 可呂蓉兒善妒歸善妒,卻沒有一個不凡的家世阻止丈夫納妾,所以齊安樺完全沒必要在外面養外室。

 呂父這麼一分析,呂母很快也反應了過來,說道:“那蓉兒怎麼說……”

 呂父皺眉道:“只怕是那丫頭把自己失寵歸咎于齊將軍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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