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做生發起家,最后為護品界的頂級大企業,以見效快,分溫和,適用人群廣泛著稱。
從平價的綠葉系列到昂貴奢侈的金葉貴婦系列,對應各種人群,可以說安樺的世界樹品牌的用戶顧客遍布全國。
就連國外也有許多忠實客戶,因為效果實在太好了,掉發、黑、長斑等困擾無數人士的問題,在安樺這里都不是問題,只要堅持使用世界樹品牌的產品,絕對能解決這些其他同行解決不了的問題,真實有效,效果顯著且快,沒有后癥。
怎能不讓人們為他的忠實顧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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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五年的時間,一下子為全國首富的夫人,張妮人還有些懵。
現在回想起來當年還擔心丈夫下海創業失敗的心理歷程,不由得莞爾一笑。
安樺怎麼會失敗呢?他明明就像是被老天爺眷顧似的,做什麼都厲害,做什麼都會功的。
如今他們一家人已經搬到了京都定居,因為京都的資源更好,兒子林小天在京都上學也能接更好的教育。
安樺從公司總部回來,對張妮說道:“我們一起去接小天回家,馬上過年了,也該回老家一趟了。”
張妮點了點頭,然后讓阿姨做好飯菜等他們接孩子回家。
安樺這五年為了事業還是非常忙的,但他再忙也會跟張妮林小天母子倆聯系。
創業初期,他特意在家里安裝了電話,每天雷打不的一個電話打回家,關心著家人,關注著兒子每一刻的長。有時間就會盡量回家陪伴他們母子倆。
所以安樺忙于事業的同時并沒有忽視張妮和林小天母子倆,他也盡可能的參與進林小天的每一次長中。
就像是去學校接孩子放學,只要有時間安樺都會親自去接林小天。
因此林小天對安樺這個爸爸非常親近。
安樺和張妮坐在轎車的后座上,保鏢在駕駛座上開車,這個時期很多匪徒是很猖狂的,還有人私下持槍,所以安樺非常注重家人的安全問題,發財以后早早就請了保鏢保護他們。
轎車停在小學的門口,此時停在校門口的轎車已經有好幾輛了,因為這所小學是京都最好的一所小學,在學校里學的學生有不家境非常優越的。
在學生們放學后,林小天跟著朋友們一起說笑著走了出來,他很快就看見了自己爸爸的轎車,心中歡喜的對朋友告別:“我爸爸來接我了,再見。”
林小天歡快的跑向車門,安樺已經和張妮下車了,手把朝他撲來的林小天抱了起來,掂了掂,笑道:“小天,你又長個兒了,相信你很快就會長到爸爸這麼高的。”
林小天笑嘻嘻的道:“我要長得比爸爸還要高!”
安樺把林小天放下來,讓他坐進車子里,他和張妮一左一右的坐在他兩邊,關心的問著他在學校里過得怎麼樣,有沒有被人欺負或者欺負別人,學習有沒有覺到吃力。
這樣無微不至的關心讓林小天覺自己是被著的,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這樣燦爛的笑容,一下子都沒有消失過。
安樺告訴林小天:“馬上要過年了,我們得回老家去,你記得把你的寒假作業帶上,可別拖到快開學了才火燒眉的趕作業。”
林小天臉一下子垮了下來:“啊?要去爺爺家啊?我不想回去行不行?”
張妮道:“不行哦。”
林小天扁了扁,他實在不喜歡回老家的氣氛,他的那些叔叔嬸嬸們一個個都拿他當三歲小孩,悄悄哄騙他說出自家的況,還有那些堂哥們總想拿走他的玩,最討厭的還屬堂姐林寶,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好像帶著釘子一樣,好像他跟有仇一樣。
他那個比他大了九歲的堂姐總想找他麻煩,兩人發生沖突,他雖然是占據優勢沒吃虧的那個,但事后總會怪氣的說什麼男孩子應該讓著孩子,做弟弟的怎麼能欺負姐姐之類的話,讓他特別煩。
外公外婆舅舅們更是讓他覺得討厭,連他一個小孩子的歲錢都想騙走。
有記憶以來的幾次過年回老家,都不是什麼愉快的回憶,所以林小天不喜歡回去。
安樺說道:“有一些人來往是無法避免的,你要是不想回去,等你年了回不回去都由你自己做決定,我和你媽不干涉你。但在你年之前,你還是要跟我們一起回去的。”
其實安樺也不喜歡回去見到林家人和張家人,但他喜歡回去看好戲。
在當年他辭職下海經商發達后,幾乎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找上門了,曾經跟原主撕破臉不來往的張家也找上門來打秋風。
安樺是那種會讓人占便宜的人嗎?他可不會慣著張家那群極品,有錢很多事都很好辦了。
比如收買張家人所在村子里的一些人家找張家人麻煩,讓張家人每天焦頭爛額無暇他顧,再把他為張妮請的幾個強壯的保鏢拉出來遛一遛,欺怕的張家人很快就意識到安樺和張妮已經了他們招惹不起的大人了,乖乖的走人了。
林家人倒是不像張家人那麼極品,很多事不方便做得太極端,所以安樺就增加了孝敬給林父和林母的錢,每個月從以前的五塊錢漲到了五百塊,這可是一筆巨款。
原主的三個弟弟想找他幫忙弄工作,安樺就給他們安排了符合他們水平的流水線上的工作,本來這種工作對他們來說待遇很好了,但人心不知足啊。
他們總會想,工廠大老板是我們親大哥,我們憑什麼要跟普通工人一樣干辛苦活拿這麼點工資?
于是他們就會仗著這層關系耍,甚至直接拿工廠里的東西回家。
安樺直接毫不留的把他們開除了,拿原主的三個親弟弟殺儆猴,嚇得其他工人們一個個都老實得不得了。畢竟大老板連自己的親弟弟不姑息,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外人?
經過這次事后,原主三個弟弟就對他很理虧心虛,再也不敢要求他幫忙找工作了。
但要他們三家看著安樺一家子發達,他們還是窮得叮當響,怎麼甘心呢?于是他們也想做生意。
做生意本錢從哪兒來?
在得罪過安樺之后,他們不敢找安樺要錢,就盯上了林父和林母手中安樺給的孝敬錢。
安樺給的錢不,但若是投做生意,這錢就不算多了。三個兒子不可能每個人都分一大筆啟資金的。
于是林母就偏向于給小兒子林老四。
因為林寶是林老四的兒。
林老四要是也能像安樺那樣做生意發達了,林寶有這麼一個親爹,日子肯定會過得好。
林老二和林老三本來就不樂意看見林母偏心林寶,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林母把錢給林老四去做生意呢?
原本立場一致的疼林寶的三兄弟,如今為了這筆錢幾乎都快打起來了。差不多已經到了撕破臉的地步了,三家的媳婦見了面都要斗一會兒,誰也不肯退讓。
林父和林母看著如今家里不得安寧,三個兒子斗得跟臉紅脖子,出息的大兒子跟家里離心,極回來,對比以前全家其樂融融的日子,心中都很難過。
林父私底下對林母道:“要不,分家吧。”
其實林家早就算是分家了,因為安樺帶著妻兒搬去城里住,一年到頭回不來兩次,林老二林老三和林老四產生了分歧,那個時候這個大家庭就散得差不多了。
幾個兒子其實早就各自賺錢各自攢著了,沒有再全部上給林父林母了。之所以還住在一起,是因為安樺發達之后給林父和林母建了一棟大房子,林老二林老三和林老四誰也舍不得搬離這棟大房子,出去自己建個小破屋。
林母也想分家,反正和林父手上有大兒子給的孝敬錢,不需要林老二和林老三養老,想跟著林老四一起住。
但林老二和林老三又怎麼愿意自己被趕出去,眼睜睜看著林老四跟著爸媽住在大哥建造的大房子里,靠著林寶這個兒從林母手里掏錢呢。
他們死活不肯同意分家,于是林老二的大兒子林小木都要結婚了,一大家子的人還住在一棟房子里。
好在安樺在讓人建造這棟大房子的時候,就有意建造得特別大,總共有三層樓,房間特別多,就是想讓林老二林老三和林老四三房人住在一起,讓他們互相折騰。
只要林母想要偏心林寶,林老二和林老三就會鬧騰一場,林家每天都過得飛狗跳的。
安樺每年過年帶著妻兒回來,就是想看看林家人之間的好戲。
反正他回來,就是被所有人討好的存在,沒人敢他心里不痛快了,也沒人敢把主意打到他們一家三口上。
之前那麼做過的人,都被他狠狠的教訓過一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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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子里那些平房的襯托下,林家那棟三層高的小樓格外的顯眼漂亮,讓人羨慕。
穿著一厚棉襖的林寶一臉不高興的站在自家到村口的路口等著,一點也不想在這寒風凜冽的時候來吹冷風等討厭的大伯一家。
但說了,得好好表現才能讓大伯重新喜歡。
想想大伯家氣派的小汽車,想想大伯家堂弟穿著的時髦服和鞋子,還有他用的那些來自大城市的好東西,都讓眼饞不已。
每次想到這些,林寶就忍不住埋怨自己親爹沒用,怎麼就不是大伯的兒呢?如果親爹是大伯的話,林小天的那些待遇就全都是屬于的了。
哪像如今,雖然手里有錢,卻被二伯三伯盯著不敢明正大的給花,扣扣搜搜的,連件像樣點兒的棉襖都舍不得給買,今年穿的還是去年買的棉襖,樣式早就過時了。
林寶跺著腳著手取暖,一個騎著自行車的影忽然在面前停了下來。
自行車上下來一個穿著亮紅長款時髦厚大的年輕孩,化著妝,模樣很漂亮,打量了一下穿得有些臃腫的林寶,嗤笑道:“林寶,沒想到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副德啊。”
林寶本來一開始沒認出這個孩的,但聽孩開口嘲諷自己,瞬間想起了是誰,“李招弟!”
李招弟冷哼一聲:“我現在不李招弟了,我李盼盼。”在走出這個小地方,去了大城市才知道,招弟這個名字是帶著深深惡意的。厭惡這個名字。
林寶偏要:“李招弟李招弟李招弟!我就要你李招弟!”
“你!”李盼盼生氣的瞪著林寶,不過很快就平復下來了,笑著道,“林寶,你大概沒去過外面的大城市吧?出去見見世面,你就會知道,你有多麼廢,多麼沒用了!”
李盼盼說完,翻上了自行車,騎著車走了。
從小就討厭林寶,討厭這個在福中不知福,永遠也不知道長大的家伙。
林寶對著李盼盼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
這個時候,一輛黑的小汽車開到了村口,緩緩朝這邊駛來。
不村民都看見了這輛小汽車,紛紛圍了過來。
“是林家老大回來了吧?”
“那肯定的,肯定是林家老大帶著他媳婦兒子回來了,村子里除了他,還有誰買得起這麼氣派的小汽車?”
村民們一臉稀罕的圍觀著小汽車。
林寶到汽車邊,對黑蒙蒙的玻璃招手大喊:“大伯!大伯我是寶啊!”
然而車子一直沒停,直接往林家樓房門口駛去,一直開進了林家的院子里才停下來。
安樺和張妮林小天從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