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林太后安在皇宮里的人手早就被皇帝給清楚了, 皇帝知道了,也等于安樺知道了,安樺當然就告訴了陳婉怡。
早有準備的陳婉怡面對林太后的暗中刁難, 應付得宜,游刃有余, 還名正言順的拔掉了林太后的一些爪牙。
林太后吃了虧, 就不再暗中搞鬼, 改為直接明面上以勢人, 比如說以皇祖母份給安樺賜人, 用這個法子來給陳婉怡添堵。
可惜安樺不配合, 賜下來的人全都被他當普通宮使喚, 任憑人如何人,也沒有多看一眼。
陳婉怡自然不會心塞添堵,反而與太子漸佳境。
這下子就換了林太后心里發堵了。
林太后還不肯罷休, 又以為自己祈福的名義讓陳婉怡抄佛經, 拿這一招對付司徒倒是管用的, 因為司徒無人撐腰,不敢得罪,但陳婉怡可不怕這個,得了安樺允許的直接讓人代筆了,反正這些佛經也是要燒掉的,誰管是不是抄的。
林太后自以為自己磋磨到了陳婉怡, 還很是得意了一陣子,不過隨著在后宮安的人手陸陸續續被陳婉怡拔除, 就得意不起來了。
皇帝對林太后的作妖和失意都是冷眼旁觀,隨著對林太后這個母親的心冷,他沒有出手幫, 就看著逐漸失去權力,逐漸落寞失意,他能做的就是給一個安寧的晚年生活。
林太后不甘的進行了最后的掙扎,在陳婉怡給請安的時候,指責道:“太子妃嫁給太子也有兩年了,至今未曾開懷,還霸占太子,不許太子納側妃,太子妃在閨中的賢良端莊名聲只怕是欺騙皇室,這可是欺君之罪!”
這是明晃晃的撕破臉了,陳婉怡籠在水袖中的手的握住了手里的帕子,顯示著波的心,但面上卻是一派淡然自若:“太后此言冤枉孫媳了,孫媳并未霸占太子殿下,也未曾阻止殿下納側妃。”
林太后目凌厲不善的盯著:“太子妃若真的沒有阻止太子納側妃,那麼你就準備準備,給太子迎一位側妃東宮吧。”
陳婉怡鎮定的回答道:“回太后,此事孫媳做不了主,若太后要讓太子殿下納側妃,應當與殿下商議此事。”
林太后本想把陳婉怡架起來,讓為了賢惠名聲不得不著鼻子迎一位側妃東宮,來彰顯自己不是善妒的人,也好趁機把自己娘家的侄孫塞進東宮里。
林家自從林貴妃把消息傳回去后,林大夫人就想法子讓林大爺同意分了家,把二房三房都分了出去。
尤其是三房,林三爺如今被分出去了,一個白,沒半點功名在,嫡親兄長又指不上了,林太后就特別心疼這個嫡親弟弟,想把他孫塞進東宮給他增加護符。
但林太后清楚林三爺的孫不夠資格做太子側妃,就想趁這個機會激太子妃點頭同意。
太子妃同意了,太子也就同意了一半,太子同意了,皇帝就不可能反對了。
結果沒想到陳婉怡油鹽不進,毫不激將,不承認自己善妒,要給太子納妾就說自己做不了決定要由太子定奪。
林太后那點小算盤算是打不響了,冷著臉道:“善妒就是善妒,拿太子當什麼借口?你這妒婦,自己生不出皇孫還不想讓別人給太子生,皇帝怎麼就選了你這麼一個妒婦做太子妃?”
陳婉怡籠在水袖里的手越越,長長的指甲掐在掌心里,留下深深的印記。
但表面上依舊看不出半點異樣,沉靜的道:“太后,若是太子想納側妃,孫媳絕無異議,還請太后莫要誤解孫媳。”
林太后對油鹽不進的陳婉怡到心煩不已,將打發出了慈寧宮。
陳婉怡端著太子妃的雍容儀態回到東宮,從的神上看不出半點剛在慈寧宮了太后一番無理取鬧的申飭。
當回到自己的寢殿,就像回到了安全屋,得筆直的脊背頓時就塌了下來,整個人歪在塌上,眼眶微微發紅,臉也難看起來。
隨陪嫁宮的侍小桃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當然知道自己主子心里是為什麼不舒服,連忙出言安道:“主子,您別難過,想想太子殿下,殿下可從來沒怪過您。而且太子殿下對您一心一意,這多麼令人羨慕呀,就連陛下也沒有催促過主子您盡快誕下皇孫。當年先皇后可也是嫁給陛下十幾年才誕下太子殿下的。”
陳婉怡覺聽了更難過了,難道也要如先皇后那樣嫁給太子十幾年后才有緣分生一個孩子?
幽幽的嘆了口氣:“太子殿下為儲君,繼承人問題備關注。隨著其他幾個皇子逐漸長大,太子殿下若是遲遲沒有繼承人,是會搖儲君地位的。”
當年皇帝也是與先皇后遲遲沒有生子,沒有繼承人,朝堂上百都有些不安,曾經奪嫡之爭中皇帝手底下那些敗將們也一個個蠢蠢。
陳婉怡并不是那種目局限于后宅的普通人,在政治上也比較敏銳,安樺也時常把朝堂上不算機的事講述給聽,耳濡目染下也是學到了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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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樺忙完前朝的事后,來看陳婉怡,發現正悶悶不樂,便問道:“孤的太子妃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不開心了?”
陳婉怡發現安樺回來了,連忙起,整理了一下神,對安樺道:“殿下,妾無事,只是今日去慈寧宮請安,照例被太后娘娘申飭了一番,心里有些郁悶罷了。”
安樺定定的看了一會兒,直看得神不自在,道:“太子妃什麼時候學會在孤面前瞞說謊了?”
陳婉怡有些窘然,垂首道:“殿下明鑒,妾確實心很難,今日太后娘娘指責妾不能生子,還善妒的不許殿下你納妾生子。妾想到自己東宮兩年多,竟是一點靜也沒有,讓殿下失了。”
安樺微怔,他沒想到陳婉怡竟然是因為嫁給他兩年多沒能懷孕給他生孩子而自責難過。
畢竟相這兩年多以來,他也發現自己這個太子妃是個很豁達的子,沒想到也會因此而苦惱難過。
他本覺得年齡小,想讓多長幾歲再讓懷孕生子,沒想到反而給帶來了麻煩。
安樺想到原主那一世太子妃遲遲未有孕兩人承的力,他思忖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讓陳婉怡如愿。
也罷也罷,大不了讓安榮太子和太子妃唯一的兒子司徒昭提前出生了。
至于陳婉怡的問題,有他在旁保護,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安樺對陳婉怡安道:“孩子這種事要看緣分,你想著念著,說不定他馬上就來了呢。”
一道除了安樺之外誰也看不見的芒落了陳婉怡的肚子里,約還帶上了幾分時空錯的朦朧。
就在安樺安了陳婉怡之后的一個多月,陳婉怡被請平安脈的太醫診出了喜脈。
太子妃終于有孕,皇宮里即將迎來第一個皇孫。
皇帝得知后十分驚喜,道:“此乃大喜,來人,給太子妃重賞……”
皇帝高興得賞了一大批珍貴好東西給陳婉怡。
整個皇宮里,除了皇帝和東宮之外,其他嬪妃皇子們,包括林太后,對太子妃懷孕沒一個到高興的。
但不高興也不代表著討厭,大多數人還是事不關己的態度,真正對陳婉怡這一胎懷有惡意的還是林太后林貴妃和司徒。
林太后是因為自己剛訓斥太子妃是個妒婦,不能生育皇孫,結果才一個多月太子妃就診出喜脈打的臉,能高興得起來嗎?也顧不得陳婉怡這一胎是太子的嫡子嫡,恨不得陳婉怡生不下來。
林貴妃就純粹是立場對立,不希太子妃生下嫡長皇孫鞏固太子的地位,讓兒子更加沒有爭奪的機會。
司徒對陳太子妃這一胎有惡意,就是因為這個孩子提醒著他,太子妃永遠都只是他大皇兄的妻子,會給大皇兄生兒育,與他沒有任何關聯。
但陳婉怡這一胎,皇帝十分看重,派人重重保護,對有惡意的人本沒辦法把手進水潑不進的東宮里,更別提神不知鬼不覺的謀害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了。
陳婉怡懷胎十分輕松,就跟沒有懷孕一樣,想吃吃想喝喝,孕婦會有的孕期反應一個也沒有,人還是那麼漂亮得容煥發。
若不是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邊那些了解過孕期反應如臨大敵的宮人們一個個都懷疑是不是沒有懷孕。
哪有孕婦懷孕還跟沒事人一樣呢?
終于九個多月懷胎,孩子呱呱落地,是個胖乎乎的小皇孫。
皇帝抱著自己的嫡長孫,高興得當場就給小皇孫取了個名字:“就司徒昭。”
瞇著眼的司徒昭頓時出一個無齒的大大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晚點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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