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金孝和抬起頭了昊宗一眼,很誠心道:「我輸了!我心服口服!」
他知道這個男人已經對自己手下留了,以他的彪悍實力,一個手刀砍,鐵定能使自己肩骨碎裂,更可能當場昏迷!不過昊宗卻沒有做,他來這裡本就不是踢館的,是被韓冰這個丫頭騙來的!他對南麗國雖然有仇恨,但是,自從東方五起那事件之後,昊宗了很多。
金孝和的態度不錯,昊宗更不是那種盛氣凌人之輩,他微微笑了笑道:「其實你也強的,還有今天我來這裡不是踢館的,我是來找人的,韓冰你應該認識吧!」
「韓冰!我認識,他都我師兄的!」
「那是告訴你,我要來這裡踢館的嗎?」
金孝和搖了搖頭道:「不是,是我們館長告訴我的!」
「看來你的館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金孝和並沒有對這句話作出任何回答!
昊宗回頭看了看臺下的韓冰,韓冰臉鐵青,而金智星見勢不妙,早已經躲起來了,不見了館主,昊宗卻佯裝不知,問道:「韓警,那個館長呢?要不要我們進去抓他?」
韓冰現在也看出來了,從一開始,昊宗就在跟自己玩深沉,他早就知道自己要算計他,卻給自己來了個將計就計,心讓自己出醜,看來這傢伙還真是個深藏不的角。
「既然他不識時務,我們就不用客氣了,韓警,有沒有帶逮捕證?」昊宗繼續說道。
韓冰面越來越難看,終於說了句:「昊宗,算你狠!」說完之後,大步朝館外走去了。
昊宗追上來,問:「韓警,不是要帶犯罪嫌疑人回警局問話嗎?」
韓冰冷冰冰地說:「距離剛來命令,任務取消了。」
上車之後,韓冰一聲不吭地開著車。
昊宗見生氣了,心中暗笑:「臭丫頭,你先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自己打不過我,找人幫忙也不行,我看你還有什麼鬼名堂,儘管全都使出來好了。」
突然想起一件事,昊宗隨口問了一句:「韓警,你姐姐最近有消息嗎?」
韓冰悠然一怔,扭頭看向昊宗,問:「我哪個姐姐?」
昊宗又說:「韓夢,不是去了南麗嗎,你知道的電話和住址嗎?」
韓冰眉頭一皺,問:「你認識我堂姐?」
昊宗點點頭,說:「當然認識,我們還是生意夥伴呢。」
韓冰不是那種心思慎之人,也沒多想,就嘆了一口氣說:「我堂姐命好苦,從小就沒有了母親,大伯去世之後,又被一個壞蛋欺騙了,傷心絕之下,就一個人去了南麗,走的時候,都沒有告訴我們一聲,我是後來在電話里聽講給我聽的。」
昊宗心中一陣難過,默默說道:「韓姐,我哪裡有欺騙過你啊?」
「你能告訴我,的電話嗎?」昊宗小心翼翼地問道。
韓冰頓時警覺起來,「堂姐從不和任何男子私下保持聯繫,你要電話幹什麼?」
為了得到韓夢的電話好嗎,昊宗覺得自己有必要說出和韓夢的關係,好取得韓冰的信任,於是,昊宗便說:「韓冰,其實,你姐姐韓夢跟我不是一般的關係,你說的那個壞蛋,就是我!不過,我得告訴你,我沒有欺騙過,我更沒有做過對不起的事……我一直都很,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離去……」
韓冰子忽悠一下,明白了,原來眼前這個讓自己恨得牙的男子,就是那個對姐姐始終棄的臭男人,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嘎吱!一聲,將汽車停在路邊,然後拉開車門,跳下駕駛座。氣沖衝來到昊宗這邊,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怒吼道:「昊宗,老娘今天要和你單挑!」
說著上前抓住昊宗的領,將拽下車來,口中不依不饒地說:「你對我姐姐始終棄,我不會放過你的。」
昊宗心道:「看來,韓夢是告訴和自己的關係了,那就好辦,不管怎樣說,我已經為半個姐夫,看在我真心誠意的分上,應該告訴我韓夢的電話。知道韓夢在哪裡了,不管是千山萬水,我都要去尋……」
於是,昊宗下了車,「韓冰,你放手,這樣抓著我,幹什麼?讓路人看見了,還以為警察抓流氓呢。」
韓冰憤恨地說:「你本就是一個流氓,你是一個無無義,無恥的大流氓。」
看到這條公路偶爾也有過往的車輛,自己上還穿著警服,要是這樣子抓住一個人不放,肯定會引起圍觀的。韓冰就拽著昊宗朝路邊的一樹林走過去,來到樹林里,韓冰將昊宗推開,挽起袖子說:「今天老娘就替我姐姐教訓一下你這無無義的傢伙。」
昊宗臉一沉,「你等等,咱們有話說清楚,我怎麼無無義了?你得說出理由來讓我心服口服,不然的話,我對你不客氣了。」
韓冰氣呼呼地說:「我問你,你對我姐姐,是不是做過了?」
昊宗冷聲問:「什麼做過了?」
韓冰臉一紅,怒氣不減地說:「你跟我裝,我問你是不是把都給你了?」
「是。」昊宗如實不諱地回答。
韓冰舉起拳頭又要打,昊宗一把抓住的手腕,厲聲道:「正因為為了我的人,我現在是你的姐夫,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我哪裡對不起你姐姐了,是,一句話也沒說,就悄悄離開我,你知道我心中有多麼的難過嗎?我要是不想,還會找你打聽的下落嗎?」
韓冰遲疑了一下,憤恨地說:「你真要是,為什麼不要了?我姐姐說,你還有一個未婚妻,就是華海的歐莉姿!就是為了那個暴龍,你才拋棄了我姐姐……」
昊宗解釋說:「韓冰,你不明白真相,讓我告訴你好嗎?」
韓冰著臉沒有說話,昊宗繼續說道:「我和歐莉姿是從小訂的娃娃親,大學畢業后,我媽媽讓我來華海找商量婚事。結果,我那個岳父嫌貧富,拒絕了我……」
頓了一下,昊宗繼續說:「但是,歐莉姿並不知,可我卻對這門婚事失去了信心,就在那個時候,我認識了你姐姐韓夢,我們一同經歷過許多事,包括你的伯父遇害,當時我是冒著生危險,救下了你姐姐,我們兩個也就由此墜河……」
「可是,正當我們墜河的時候,歐莉姿突然出現了,也上我,沒有遵從的父親的意思,而是固執地上我,為此還被父親趕出家門。正好我媽媽打電話來,說我爺爺病得厲害,希我年底時候,能夠帶媳婦回家……就是這樣的,我們三個人的關係,一下子變得複雜起來,你姐姐心地善良,一定是為了全我和歐莉姿,這才狠心離開我,跑到國外去了。」
昊宗了一煙點上,猛吸了兩口,對韓冰說:「以前我從不吸煙,自從你姐姐離開我后,我每日都在想念,也就染上了吸煙的習慣。你看,這個牌子,還是他喜歡的那種。」昊宗一聲苦笑,臉上流出一種悲憫的神。
韓冰見他說的真流,不像是欺騙自己,心腸也就下來。
昊宗又說:「其實,我的心裡比更難,韓夢總應該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好好理一下我們三個之間的事,可惜沒有,這也不是的錯,實在是太善良了,可是用逃避來面對現實,這不是方法啊,最終只會讓我們兩個的心靈,都傷痕纍纍。韓冰,你就告訴我的電話吧。」
韓冰卻說道:「你答應我,先休了歐莉姿那個暴龍,我就告訴你。」
「你……」昊宗苦笑一下,說道:「韓冰,你是不是對小姿有見?」
韓冰冷笑說:「是華海的警察,我是青城的警察,井水不犯河水,我怎麼會對有見?我是就事論事,為我姐姐打不平,明明是我姐姐在先,是第三者足啊……」
昊宗打斷他的話說:「小姿告訴過我,那次全國特警軍事大賽,你和在半決賽相遇,結果你慘遭淘汰,而歐莉姿一舉奪魁,韓冰,你不是因為這個記恨吧?」
韓冰哼了一聲說:「我有那樣小氣嘛?技不如人,我再練幾年找報仇,犯不著用這種手段,我就是看不慣第三者足。」
昊宗搖搖頭說:「可是歐莉姿和我定過婚,是我們的父母在很小的時候,就把我們倆捆了夫妻,這是造化弄人,姻緣天定。」
韓冰說:「我不管,總之,要麼你休了歐莉姿,要麼娶了我姐姐,這兩個條件你選一個吧。」
昊宗說:「這兩個條件還不都一樣嗎?韓冰,我想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你姐姐回來,或許我,你姐姐,歐莉姿可以十分融洽的生活在一起。」
昊宗剛說完,就覺得臉上一陣火辣,不由自主的捂住臉頰,生氣地質問:「你怎麼打我?」韓冰怒道:「你這臭流氓,你想什麼好事呢?你還想金屋藏,讓我姐姐給你做一輩子的小三嗎?」說罷,膝蓋往上狠狠一抬,朝著昊宗的下頂來。
數月前,韓冰就使用這招,將省里兩個高幹子弟整廢了,現在一氣之下,就給昊宗用上了。剛才,昊宗說的,沒注意被打了一記耳,這回可不能在吃虧了。昊宗雙用力一夾,將韓冰頂上來的那條狠狠地夾住,韓冰一下子彈不得,想往回,卻又不回去,心中一著急,雙手出來,抓住了昊宗肩膀,想逃離昊宗的鉗制。
誰料,用力過猛,子頓時向後栽倒,或許是慣,或許是昊宗故意的,他的整個人也跟著韓冰倒下來。
「你這臭流氓,你放開我。」韓冰在昊宗下掙扎著。
剛才無來由的被韓冰打了一記耳,現在又被無理取鬧,昊宗見很難再和好好說和了,想從口中問出韓夢的電話,看來是不可能了。回想剛才這臭丫頭很發力的那一膝蓋,要是換別人的話,說不定就太監了,居然對我下手這樣狠,看來不給你留點教訓,你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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