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把送到醫院再說吧,對於怎麼解了洋金花的藥,相信醫生會有更好的辦法的,至於的寶馬,看來只能再回取了。昊宗抱著林靜來到平治600跟前,打開車門先把林靜放在副駕駛座上,並替系好安全帶,這才發著車子駛上了公路。
盤算了一下距離哪所醫院最近后,又給楚辭打了個電話,告訴去青城第二人民醫院門口等自己。因為怕擔心,並沒有告訴林靜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和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就在昊宗聽著車裏面的CD播放著悠揚的《致麗》的輕音樂,跟著車流往青城第二人民醫院趕時,偶爾一回頭,就從反鏡中就見到了一輛警托車在飛快的向自己追來,托車尾部的警燈也閃爍著。看那駕駛員不戴頭盔只戴著一副墨鏡的囂張樣,而且還是個的,他就知道是那個辣警韓冰來了。
看來知道喜盈門所發生的事了。
不會是為此來找自己茬的吧?不過一個警好像是管不著這一段,可也不能排除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這種事,多一事不如一事,不如三十六計溜為上策。
想到這兒,昊宗腳下一踩油門,平治車頓如吃了興劑的猛男一樣,車速在兩秒鐘,就從八十邁車直竄到了一百四,接連超過四五輛車,這樣做的結果就是直接引來了一陣帶有膠東口音的國罵。
果然是這小子乾的好事!一見平治車驟然提速,韓冰恨恨的想:現在的犯罪分子怎麼都這樣囂張了?尤其是這小子,在傷了警務人員后,還敢在自己門前氣定神閑的沒事人一樣盯著自己看。
剛才一走進喜盈門,還沒有等來得及吩咐服務生上杯咖啡,就見幾個人抬著四方區的公安局長趙國棟從樓上慌慌張張的抬下來,趙國棟的左臂無力的下垂著,鮮滲簡單的包紮帶,人已經是昏迷不醒。
雖然這個趙國棟很是惹曾經同為公安局一員的韓冰反,皆因是趙國棟每次見到韓冰時,他那迷迷的眼神都會讓到很不舒服,但此時他出了這種事,看在為人民服務的面子上,韓冰沒理由不問個清楚。
不過讓韓冰到納悶的是,那些人竟然也不知道是誰傷了趙國棟,只是說是一個年輕人,是為了什麼,他們也不清楚。難道你們局長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被人弄這樣,你們會不知道是誰幹的?這下韓冰有興趣了,心裏升起了非得把這件事弄明白不可的想法,雖然以現在的警份再也沒有權利再去調查這種刑事案件了。
終於,韓冰從馬玲的支支吾吾中聽出,在和平年代膽敢襲擊公安局長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韓冰腦里浮上一個帶著賊笑的年輕人形象,難道是他?既然從這些人裏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就找那個傢伙去問問吧,反正剛才的通堵塞已經理好了,沒事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找茬去為難那個看起來賊兮兮的傢伙。
本來,韓冰只是懷疑是昊宗,但等他的平治車驟然提速后,雖然才25歲,但已經在刑警隊呆了4年的韓冰立馬判斷出,這傢伙驟然提速的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做賊心虛。
韓冰單手抓著車把,另一隻手拿起領口的警用無限通訊就開始呼總臺:「總臺總臺,我是市警警員xxxxxx號韓冰現在需要總臺支援。請注意一輛深黑平治轎車在臨海大道異常超速行駛,車牌號碼為xxxxxx……請附近的警立即配合進行攔截。」報告完畢后,韓冰將墨鏡摘了下來往車頭一掛,雙手的抓住車把,同時右手順時針半轉,托車消音發出悶雷般的轟鳴聲,眨眼接連越過了幾輛車。
眼看警用托車也提起了速向自己追來,昊宗心裏暗罵了句神經,看了一眼還是昏迷的林靜后,他稍微的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又把油門加大了一點,同時平治車就像是一條泥鰍那樣,在車的海洋里快速穿梭。
一剎那,昊宗駕駛著平治就進了市區,當他看到越來越多的車輛后,心裏不由得暗暗苦。在市區,車流量比較大,別說平治600隻是普通的轎車了,就算是蘭博基尼瑪莎拉之類的跑車,你也得乖乖的跟在也許是輛奧拓的車屁後面吃氣,尤其是現在他還不知道這輛平治車已經為眾多警的注意目標。
當看著前面紅綠燈下停著的那一溜車隊前面的幾輛警車時,昊宗就開始考慮著是不是把車子停在一邊徒步前進了。可還沒有等他拿定主意,他就從倒車鏡里見到在公路中間護欄的另一面,騎著托車的韓冰鬼魅般的閃過幾輛汽車,然後猛地一提車把……托車是騰空而起飛躍過了那道護欄,然後又是一個漂亮的飄逸,托車就轟鳴著停在了自己的車側。
「還真是個神經病,車子都夾在車流中出不來了,還玩命的堵我。難道我是個國際通緝犯嗎?」昊宗苦笑了一下,既然逃跑無,那就不如坦然之了。
施施然的出一顆煙叼在角,好整以暇的點燃后,昊宗這才搖下車窗出手,對著韓冰擺擺手:「嗨……波妹……」
「你……你我什麼?」左足一撥托車支架,抬下車走到昊宗的平治車前,子微微向前傾斜,不算細膩卻絕對是個的臉龐上,一雙帶著寒意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昊宗。其實,自從第一次在喜盈門門口見到這個男人對著出舌頭做出那欠揍的表后,就有種想把他揍豬頭的衝。只不過為警務人員,又不是混黑道的大哥,當然不能無緣無故的對看不順眼的人施以老拳了。但是老天爺好像開眼了,竟然給了實現夙願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就是因為昊宗『波妹』。
要是韓冰現在沒有生氣的話,昊宗倒是很希在自己面前做出這個作。因為不用費太大的勁,就可以從警服最上面的那兩粒沒系的扣子,看到所有男人做夢都想看到的東西。當然啦,昊宗同志可不認為自己這是在輕薄人家閨,只是存著欣賞的心態看看罷了。但現在韓冰的問話語氣中明顯的帶有敵意,這就讓他在心中大可惜時,不得不的把眼挪到韓冰的臉上。
「我你嗨……啊。」昊宗見韓冰氣勢洶洶的到車窗前,子不由自主的往車裏一,莫名其妙的心想:這個人是咋的了,怎麼一副要把我吃之而後快的模樣?無意中看了四周一下,卻見周圍開車的司機都在往這兒指指點點的,更過為的是,前方的綠燈明明亮了,但前面那些喜歡看熱鬧的司機,卻被駕車技堪稱完的韓冰所吸引,渾然忽視了這一切。
韓冰卻不知道自己和昊宗已經為眾人的焦點了,實際上就算是知道也不在乎,現在最在乎的是昊宗了的逆鱗,決定藉此機會要把這個看不順眼發傢伙狠揍一頓!僅此而已。
嘿嘿……韓冰冷笑了兩聲,臉上的表帶著滿足和得意,見昊宗后,子俯的更低,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豆腐被某個心裏莫名其妙的傢伙吃了個飽。韓冰抬起右手搭在平治車車頂,眼中帶著計得逞的得意:「我是問你嗨了之後又喊了什麼。」
「嗨了之後當然是喊爽啦……」昊宗獃獃的看著越來越方便看的韓冰部口而出。
「喊爽?」韓冰一愣:「什麼喊爽?我怎麼沒有聽見你喊爽?我只聽見某個馬上就要倒霉的傢伙喊我波妹了!」矢口否認?你小子以為老娘我耳背沒聽見呀?本來這樣大熱的天氣出來疏散通就不舒服,恰好見找茬的你了,你以為我沒時間陪你玩?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總之,不管你承認與否,今天算你倒霉了。
原來僅僅是因為喊了一聲波妹啊,我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吶,沒想到到個大無腦的傻妞。昊宗沒想到自己口而出的那句話韓冰竟然不理解,這妞可夠單純的。這讓他心裏鬆了一口氣,要知道調戲警務人員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一臉無辜的樣子:「我是喊了你一聲波妹啊,電視里不都是把大的眉稱為波妹嗎?」
「電視里可以,但是你不可以。」韓冰直起冷冷的說道:「份證、駕駛證拿出來。現在我懷疑你在行兇潛逃后還有蔑視警務人員嫌疑。」
行兇潛逃?蔑視警務人員?這兩頂大帽子扣到昊宗頭上后,得他有點蒙了。一邊把份證和駕駛證窗口遞出去,一邊不明所以的問:「我什麼時候行兇潛逃……」
「喜盈門的趙國棟是不是你傷的?」韓冰接過證件打斷他的話:「還有,你一個為人民不辭辛苦的警務人員波妹,這個帶有歧視的外號就是蔑視,明白了嗎?」
昊宗好多年都不知道法律是什麼東東了。
雖然現在是和平年代,但總有一些暗的地方視法律和道德為無,在那個世人輕易接不到的世界裏,沒有什麼公德心和法律的約束,有的只是敵人和自己人之分,侵犯自己人的人就是敵人,幹掉所有的敵人,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人。就因為趙國棟圖對林靜不軌,所以他就了昊宗的敵人,而敵人是應該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昊宗並沒有認為自己傷了趙國棟就是犯罪,這就是他現在的世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