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得這麼辛苦,如果宋權才嫌七嫌八,那肯定要生氣地把他趕出去了。
「還好吧。」
「那就好。」白羽墨沒有得到期待中的誇獎,難免有一些小失落,可是毫不敢表現出來,可也被細心的宋權覺到了。
所以他又立馬地補充了一句,「其實好吃的。」
「真的嗎,好吃就好。」白羽墨臉上洋溢著笑容,然後得意地嘟著。
面里除了放了一些普通的佐料,還放了海鮮,也許是白羽墨剛才醫院回來,腦子有些不清楚,竟然忘記了宋權對於海鮮過敏。
而宋權明明看到了碗裏放著蝦,也還是把白羽墨盛的東西一點都不剩地吃了。
幾分鐘后,宋權和白羽墨終於結束了晚餐,白羽墨似乎在想著些什麼,調皮地轉了轉眼珠子,然後對著宋權笑嘻嘻地開口說道。
「嗯哼,那個我煮麵了,你就洗碗吧,怎麼樣?」
「你竟然敢我洗碗?不想活了?」宋權冷笑了一下,白羽墨現在的膽子可不是一丁點的大啊,竟然敢他一個大總裁進廚房洗碗,這種事他從出生就沒有干過。
「為什麼不敢啊,這樣子男搭配幹活不累。」白羽墨雖然看到宋權的臉有了變化,可是還是著頭皮開口說道。
看到很多夫妻都是這樣子的,應該說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吧,和宋權為夫妻的時候完全沒有機會下廚或者洗碗這些,現在雖然離婚了,可是也有一點點想要試試。
白羽墨經常跟大廈的員工聊天,隨著工作的時間長了,很有風言風語再出現了,更是和很多員工為了朋友,所謂日久見人心,也只有真正相了才能知道這個人的品行是什麼樣的。
們就經常在白羽墨面前說,們和男朋友或者老公啊就是周末一起去超市購,然後回家煮好吃的,一個負責下廚,一個就負責洗碗,日子簡單又好。
白羽墨經常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充滿了羨慕,什麼時候也能喜歡的人這樣子長相廝守呢。
「我可是從來沒有下過廚房的人,也沒有洗過碗。」宋權冷漠地著白羽墨,眼裏閃著冷。
他自把上次為煮東西的事,給輕描淡寫帶過去了。
「洗碗很簡單的,不用學,生來就會的,如果你不會的話,我也可以在旁邊教你啊。」白羽墨今天就是一副要看到宋權洗碗的樣子,不依不饒地開口說道。
「喂,你怎麼了啊?」就在白羽墨勸說宋權洗碗的時候,突然發現宋權的臉上還有脖子上起了很多小紅點。
「什麼怎麼了?」宋權有些迷茫,然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的臉上,耳朵旁邊還有脖子上,都好紅,而且有很多小紅點。」白羽墨皺著眉頭突然間著急了起來,「完了,你海鮮過敏!」
「怎麼辦,我剛才在面里放了海鮮,你現在都過敏了。」白羽墨徑直地站了起來,然後輕輕地了一下宋權的臉,仔細地觀察著。
「是嗎?」宋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然後開口回答。
「是啊,你自己吃了海鮮怎麼都不知道啊!你這個人真的是!我去換件服,馬上去醫院。」白羽墨臉上有些難過,又帶著焦急,是因為的疏忽才導致宋權這個樣子了。
經過急救,宋權住進了和君之獻同一家醫院的病房裏,他正在打點滴,其實本沒有嚴重到要住院的地步,這是宋權自己要求的。
他說的話還有誰敢反抗呢?白羽墨也認為還是住院觀察觀察好,否則要是宋權有個什麼差錯,可負不起那個責任。
白羽墨坐在病床前面臉有些蒼白,好不容易才從醫院回到家裏,可是現在又莫名其妙地住進了醫院。
宋權住的依然是醫院頂樓的VIP病房,和君之獻的病房隔得不遠,一個在最左邊一個在最右邊,不過也都是住在同一層。
「你真的沒事吧?」白羽墨的臉鐵青,眉頭一直皺著,好像怎麼都熨不平,一臉憂愁。
「打個點滴應該就沒事了。」看到自己讓白羽墨難過了,宋權好像也有點疚,他心不在焉地開口說道。
「最近是怎麼回事啊,大家都往醫院紮。」
「沒事的,我就是一點小問題,正好我也可以在醫院休息休息,趁機懶不用去公司上班。」
「啊?你說什麼?」白羽墨彷彿不認識宋權了,他這個男人是最關心公司的事的,把公司都當作自己最重要的心了,他怎麼會不想去公司上班?不會過敏人就傻了吧?
「我說可以不用去公司上班,休息幾天。」
宋權只有自己知道,他是故意吃到海鮮的,他那麼敏的人又怎麼會吃不出來呢,他只是覺得,君之獻在醫院白羽墨就得來照顧他,如果他也住院了,那麼白羽墨應該也會陪在他邊的吧。
宋權無法解釋這種稀奇古怪的想法,可是他還是不經過腦子就這麼做了,他覺得很不可思議,他怎麼會拿著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呢。
也許是做的時候沒有想到後果,所以才這麼義無反顧的吧。
「你這個男人,竟然還會想著不去公司上班?你不會是過敏人都傻了吧,你可是永遠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宋權啊。」白羽墨好奇地看著他的臉。
「我只是累了,想好好休息休息。」宋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竟然讓人覺得很心疼,他的卻是累了,縱橫商場這麼多年了,好像從來都沒有停下腳步好好地休息一下。
他拿著自己的命去拼搏,除了公司就是公司,毫沒有自己的生活,更不懂什麼生活趣。
「真的是很難得了。」白羽墨以為宋權是鐵人呢,覺得他是不會累的人。
宋權給歐辰打了一個電話。
「喂,我這幾天不去公司了,有什麼事你全權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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