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整個腦子都是白羽墨,這個時候他去睡覺是完全不可能的。
經過心無數遍的掙扎以及放下他那高傲的自尊心之後,宋權才一路飛奔出來到在找白羽墨。
他這麼出來明顯是打自己的臉,離開的人是他,回來找的人也是他,宋權覺得自己矛盾極了,可是他沒有時間去糾結這些了。
心中只有一勁,就是得趕找到白羽墨,所以他沿著這條路追了上來。
「姓宋的,我去哪裏不關你的事吧?」白羽墨繼續往前走去,宋權在後面地跟著,生怕白羽墨下一刻就消失不見了。
「你我什麼?姓宋的?白羽墨,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宋權長得大大的,白羽墨是想利用自己對的愧疚之心,所以肆無忌憚地開始做些過分的事嗎?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我清醒得很呢!剛剛困的時候,你想盡辦法折磨我不讓我睡覺,現在我清醒了!睡不著了!行不行!」
「我再說一遍跟我回去!」宋權可沒有那麼大的耐心,他的眸子泛著冷,面對如此無理取鬧的白羽墨恨極了。
「那我也再回答你一遍好了,我不跟你走!」白羽墨停下了腳步,然後回頭更加堅定地對他開口說道。
說完之後白羽墨便走到了大馬路的旁邊,這裏怎麼沒有一輛過路的車呢!真的一輛都沒有,這不太可能啊,難道是因為這裏太偏僻了嗎?
心裏有些著急了,一直在東張西著,如果找不到車至也要找個酒店旅館什麼的住一下,晚上可不想宿街頭啊。
宋權站在離白羽墨不遠的地方,就這麼一直盯著,這個人變了,變得如此地不聽話,變得這麼倔強不好欺負,他真想轉頭就走再也不管。
可是他的整個肢都不聽支配,手腳都乖乖地沒有彈。
或許攔不到車就會跟他回去了,宋權是這麼想的,所以乾脆就讓白羽墨在那邊攔車好了,只要在自己的視線之中就沒有什麼事。
十幾分鐘后,白羽墨依舊不放棄,這一次是鐵了心了,因為宋權太過分了,他從之前到現在都只會欺負,又不是他的玩,現在也不是他的妻子。
那個可惡的冷男人憑什麼對這個樣子?原本還以為他們的關係緩和了不呢,現在看來都是癡人說夢,和宋權的關係永遠也好不起來了。
而且兩個人的格使他們離得越來越遠,走的道路不同,一見面就會吵起來,白羽墨不是以前那個白羽墨了,是的變了,早就徹徹底底地改變了。
「你不跟我走是不是?」宋權再一次走了過去,他開口問道。
可是沒有得到白羽墨的回應,宋權挽起袖子直接把白羽墨扛了起來,既然這樣子,那麼他就不客氣了,不跟他走他就選擇這種扛的方式。
白羽墨很輕,所以宋權對付綽綽有餘,像一隻無力反抗的小羔羊一樣被宋權扛著走。
「你放我下來!宋權你要幹嘛!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喊救命了啊!我都說了我不跟你回去!你幹嘛非得我啊!」
白羽墨不安分地一直拿自己的拳頭去敲打宋權的背部,然後嚷嚷著開口。
「你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這是要囚我嗎?你剝奪了我的自由,你不怕我去告你嗎,這麼大半夜的你就是要良為娼。」
白羽墨胡言語了起來,然後還是被宋權扛回家了。
別墅的房門被地關了起來,宋權把白羽墨帶到自己的房間,然後把扔在床上,還沒有等反應過來,他就整個人都湊了上去。
一雙上了白羽墨的,宋權溫又有力地親吻著白羽墨。
「唔,我……」白羽墨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也不再大喊大了,宋權的整個人包圍了,屬於他的那種獨特香味使人沉醉其中。
白羽墨的小手放在宋權的懷裏,怎麼可以這麼沒有出息就這麼被征服呢?
白羽墨的腦子裏還是清醒的,明明前幾秒還在罵啊,現在卻連反抗都沒有反倒覺得有些,白羽墨的理智告訴要反抗。
「宋權,不要這樣。」
支支吾吾地開口說道,聲音綿綿的,讓人聽了更加招架不住,宋權完全沒有想停下來的意思。
宋權還像以前那般很老練,也很輕盈,毫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白羽墨整個人都昏昏睡,渾像電了一般。
的麻麻的,原本還抱有的一理智在此時此刻完全消失不見了,像喝醉酒一般綿綿的。
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稀薄,這是這麼久以來他們第一次這麼酣暢淋漓。
「權。」白羽墨的口中不斷地著宋權的名字,也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過了,白羽墨想起了許許多多他們曾經在一起的夜晚。
那個時候他們每一天晚上都很,就算宋權白天忙了一天的公事,可是他力充沛得很,好像永遠用不完。
幾滴淚水從白羽墨的眼角流了下來,哭了,地抿著。
宋權注意到了這一細節,他把頭埋在的脖子旁,他趴在的耳朵旁邊輕輕地呢喃幾句,「我弄疼你了嗎?」
「沒有。」白羽墨出雙手將宋權抱的更,真希這個男人永遠都不要離開了,儘管嘗試過了很多次,可是能夠確信的是這一輩子都無法將他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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