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回去的話就自己回去。」宋權輕鬆地撂下了一句話,他明明知道這麼晚打不到車的,白羽墨在心裡罵了他無數遍,如果還有計程車一定打車回去!
可是現在真的太晚了,白羽墨皺了皺自己的眉頭有點迷茫。
「你剛才應該醒我啊?為什麼不醒我?而且你竟然就這麼坐著看我睡覺?」
「我看你睡著了所以沒有你,你應該很累了吧。」
「那如果我就這麼睡到天亮你是不是也要一直坐著到天亮了?」聽到宋權這麼說,白羽墨竟然有點,又開口繼續說道。
「沒有,我準備再過五分鐘,你要是還沒醒來,你就自己在車上睡吧,我會進去房間里睡。」宋權認真且嚴肅地開口說道。
他的話完全衝散了剛才白羽墨那一點點的,這個男人果然就是這種德!有時候真的很讓人討厭!
「又不是沒有在這裡住過!」白羽墨氣呼呼地下車了,然後走到門口等著宋權給開門。
住的遠了點就遠吧,反正這裡房間多,以前也來過,環境倒是好的,床也很,白羽墨想著就這麼湊合住一晚上得了。
「不是給過你鑰匙了嗎,開門這種事需要我來嗎?」宋權高傲地靠著門旁邊的柱子上然後兩手叉就這麼靜靜地盯著白羽墨。
「好像是給過我,可是我忘記帶了。」
誰沒事會帶著這座別墅的鑰匙出門啊!白羽墨很會自己報不平,此時宋權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無奈,到底做了什麼事啊?
白羽墨都能到宋權的憤怒和嫌棄了,慢慢地拿起宋權遞過來的鑰匙,然後不不願地打開了門。
宋權去開了房間控制電的總閘,原本漆黑的房間突然間亮了起來,這裡的陳設一切如舊。
「那我就是上次我睡的那個房間休息了。」白羽墨指了指樓上然後開口說道,想趕快消失在宋權的眼前,因為有一種不好的預越來越強烈了。
「站住。」白羽墨轉了個想要上樓,卻被宋權住了。
「你我幹嘛?還有什麼事嗎?」白羽墨微微轉然後好奇地眨了一下眼睛。
「既然你在這裡,那麼就勞煩你幫我拖個地板吧?我發現傭人好像很多天沒有打掃過衛生了,你知道的我有點潔癖,打掃工應該在一樓的雜間。」
宋權拍了拍手然後坐在了沙發上,他的話不是商量而是命令,他要把白羽墨當作傭人一樣使喚了。
「這大半夜的你我拖地板啊?可是這裡一點都不臟啊。」白羽墨站在旁邊有點氣憤,宋權分明是在為難。
「不臟嗎,你看看啊一層灰呢,你說不臟?」宋權用自己的手了一下桌子,然後兩隻手指了,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彷彿真的從桌子上了灰似的。
「我又不是你們家的傭人,我幹嘛要做這種事,我不要。」白羽墨可不是那麼好騙的,的語氣堅決。
「那你回家住吧。」宋權毫不留面,白羽墨真想往外走,誰願意待在這個破地方了,可是都這麼晚了,萬一真的賭氣跑出去,晚上豈不是要在大馬路上睡覺?
白羽墨控制了一下自己的緒,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下來,誰讓晚上就真的那麼倒霉非得住在這裡呢!是一時間沒有注意就被宋權騙來這裡的。
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宋權心布置好的圈套了。
用一種商量的語氣開口說道,「我可以明天早上再拖地嗎,晚上你就將就將就吧?」
「不行我不能將就。」宋權斬釘截鐵地開口說道,跟他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好嗎,以前他說怎麼樣就是得怎麼樣。
白羽墨從心裡湧起了無盡的委屈,吸了吸鼻翼有些想哭,眼眶紅紅的,目閃躲地看向別的地方。
宋權簡直就是封建社會的大地主,一個之後欺負,榨的壞人!
「如果你真的很累的話你可以只拖我住的那間房間的地板,就在你上次住的那邊的隔壁,不過你剛才都輸了那麼久了應該也不會累吧,我看你倒是蠻力旺盛的啊。」
「我很累!」白羽墨回答的一字一句都充滿了控訴,然後氣呼呼地把包包仍在沙發上,挽起袖就去雜室找拖把了。
宋權住的這間房間並不是很大,可是鋪的地板的瓷磚卻是很白的那種,白羽墨覺得連一頭髮掉下去都會特別明顯。
隨意地把頭髮扎得低低的,然後一邊念叨著一邊乖乖地拖地板,宋權則是拿著睡進去洗澡了。
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白羽墨正好借著水的聲音,可以肆無忌憚地說宋權的壞話。反正水聲那麼大,宋權也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吧,白羽墨是這麼想的。
「有潔癖不會自己拖地板嗎,順便把床也洗一遍再睡覺吧!明明你也是兩隻手兩條,不能幹活嗎為什麼要我啊,我累得骨頭都要散架了,簡直就是榨剝削!怎麼會有宋權這麼變態的人啊?」
「現在你就舒舒服服地在浴室里洗澡,我還得幫你拖地,我真的很生氣,我希你可以在浴室倒,因為那樣子的話我也不會去救你!」
白羽墨用了最快的速度完地拖了一遍地板,當拖到最後一塊瓷磚的時候,宋權也正好從裡頭走了出來。
他的材很好,八塊腹,姿拔,上披著白的浴巾,頭髮漉漉的還在滴水。
白羽墨朝他瞥了一下就趕轉回頭了,宋權好像把白羽墨當作空氣一樣,隨意地套了一件外套,然後用白的巾著自己的頭髮。
「喂你這算完工了嗎?」
「不然呢,我這都是拖過一遍了啊,難道要我蹲下來每一塊瓷磚都給它得發亮嗎?」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當然也不反對了。」
白羽墨一肚子火,生氣地瞪了宋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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