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又來了?不是還沒好?”
祁言幾人看著這一幕便識趣地退下了,唉,每次看主子和三小姐幽會那郎才貌又甜的樣兒,他們都想找人了。
“別想轉移話題。”葉琳瞪著他,又氣又擔心,“你昨晚來看我了對不對,那場大火……你有沒有傷。”
說起這件事,白亦瀾沒有給任何的回複,隻是麵很沉,“知道是誰縱的火了麽?”
葉琳搖搖頭,“還不太清楚,我剛醒來沒多久就來找你了,葉城南那裏應該有在查,但是隻怕是查不出什麽結果了。”
因為,這件事必然和李氏有關係,搞不好還和葉婧雯有關係,因為葉婧雯剛從王府回家的當天,的寢居就起了火,這一切未免太巧。
但是即便是為了和白澤宇的關係,葉丞相也不會拿們怎麽樣,就算知道估計也隻會揣著明白裝糊塗,這一場啞虧隻有吃了。
“又與你那姨娘與二姐有關麽?”白亦瀾這一句話雖然是疑問句,但他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
葉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可看著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又被他給帶跑偏了。
“我不是問你有沒有傷麽,怎麽又轉移話題,那大半夜的,你怎麽會在丞相府?”葉琳將白亦瀾整個人都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個遍,並沒有發現他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心裏稍稍放下心來,。
應該沒有傷。
白亦瀾勾了勾看著,心中還慶幸幸好當時他在,否則這個小丫頭恐怕是活不過昨晚的。
昨晚,他本不會出現在丞相府,隻是當聽見暗衛傳話,說是秋實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說葉丞相在葉琳的麵前將他編排了一頓。
他何時在意過那些話,但是很意外他這一次偏偏就是放在了心上,即便夜幕降臨還是很想去看看,想知道聽了葉城南的話後,是否會害怕他,並且白亦瀾很想告訴,不必怕,他不會傷害。
可是看著眼前一雙水眸清澈幹淨的,他便知道那些話他不必說,葉琳如今來尋他,眼中隻有對他的擔憂,沒有其他。
“本宮無事,至於為何出現在丞相府,這種事有什麽重要的,本宮不過是看看你的子是否有好些罷了,誰能想到就正好撞見你的寢居起火,葉琳,如今看來,丞相府很不安全。”
看他說的那麽認真,葉琳覺得有些想笑,“丞相府很不安全又能怎麽辦?難道我可以過來和你住在一起嗎?”
這個玩笑葉琳說的很認真,甚至還帶上了一份撥,可看他一臉認真地思考了起來,葉琳連忙打斷他心裏的那些危險的想法,“你別真的考慮啊,那是不可能的,隻要我還冠著葉城南兒這個頭銜一天,在出嫁前我都不可能離開丞相府的。”
白亦瀾深深的看著,卻沒有告訴並不是不可能,隻要葉家,隻要丞相府在大魏消失。
但這麽早與說這些,隻怕會嚇到。
葉琳見他沒有傷就放心了,歎了口氣,直勾勾地看著他,“我和白澤宇的婚事尚未取消,別說和你一起在東宮,搞不好什麽時候見麵,我便要了你的弟媳,跟著他喊你一聲大哥了呢。”
白亦瀾原本還在想應該如何加快理葉城南的作,冷不丁的就聽到了葉琳的那些話,當即臉就沉了下去,咬牙切齒地道,“你說什麽?”
聽到白亦瀾這個聲音後,葉琳就後悔了,發覺自己不應該跟白亦瀾開這種玩笑,因為他的臉變得很難看,頗有幾分山雨來風滿樓的意味。
“我錯了,我錯了,你別生……唔。”連忙認錯,十分乖巧,但剩餘的話全堵在了一個吻中。
這一吻,十分的綿長,葉琳麵紅耳赤,不知道是因為有點缺氧,還是臊的,好半晌後,他才放開了,“弟媳,大哥,嗯?”
葉琳看他靠上來,連連退了兩步,“那,那都是我胡說的,你當什麽真嘛,我,我要走了哦,過幾天後等我好一點,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就這麽說定了,那我走了。”
話音剛落,輕輕踩了他一腳,紅著一張臉,一溜煙地跑了。
葉琳的影消失之後,白亦瀾臉上的有一瞬間全部消散,變得蒼白如紙。
“殿下,我們回去吧,該換藥了。”
葉琳走後,祁言才走了上來,不得不說,殿下真的很了解葉小姐,他就知道葉小姐會來,一早便在此地等著,果然,沒過多久葉小姐真的來了。
殿下昨夜去救葉小姐的時候,那時,一剛被燒斷的房梁正正地朝著葉小姐砸下來,而殿下替葉小姐擋下了這一劫難。
祁言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看著殿下抱著葉小姐出來的想,有一瞬間就連他都很想流淚,殿下的後背大麵積的燒傷,若是一般人早便死了,可笑至極的是救了殿下一命的,竟然會是殿下的寒毒。
祁言想起了當年殿下中寒毒的時候,麗妃娘娘說,“若是無法變強,便去死罷。”
剛中寒毒的時候,一個人要經曆巨大的痛苦,若是熬過了,的強度會變得比常人高出數倍,隻不過,一旦熬不過便要死,即使熬過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並且在未來的每一年,每一月都要被寒毒所折磨,溫常年冰冷,還會極度影響壽命的長度,簡直是最毒的毒藥。
大魏的最強者,這個稱呼不是隨便什麽人,隨便付出什麽就能得到的。
白亦瀾點點頭轉回到東宮殿,他的臉上什麽神也沒有,但祁言卻覺得殿下已經沒有過去那種冷寂了,還是變了不。
“殿下,這些事真的不告訴葉小姐麽?”
“不必知道這些。”
祁言點了點頭,沉默了下去。
人人都說大魏的太子殿下殘酷冷漠,卻沒有人知道他心中的,沉默卻炙熱。
祁言也不知道,遇見葉小姐對於殿下來說,是善緣還是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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