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隻是來看看你死沒死罷了。”
葉琳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喜怒,可聽著他這話的意思,還是知道白亦瀾這是生氣了。因為又讓自己了這麽重的傷。
葉琳這才想到,這種事的發生已經不止是一兩次了,好像每一次都是白亦瀾救了的。
的心中微暖,但語氣還是十分的不滿:“你怎麽能跟一個病患這麽說話呢?”。
白亦瀾已經坐在了的邊,冰冷的雙手輕輕地上的臉頰上的傷,明明作是溫的,可那語氣還和夾雜著寒冰似的:“看你被傷這樣也不會保護自己,本宮以為你並不想活,所以並未在意你是否是病患。”
葉琳噎了一噎。
哪有,實在是力量太過於懸殊了,本保護不了自己。否則又不是狂,讓別人把自己傷這副模樣怎麽可能不反抗。
“讓本宮看看你的傷。”
葉琳的角了,直接從臉紅到了耳子,拒絕道:“殿下夜探丞相府,莫非其實是看重了小的貌,想要非禮小?”
白亦瀾皺了皺眉輕笑:“非禮你?你如今的這個樣子,有什麽地方可以非禮?”
葉琳被嗆得咳嗽了起來,就開個玩笑罷了,有必要這麽較真嗎?
這一咳嗽,牽了上的傷口,疼的又齜牙咧,自尊心碎了一片一片的。
這樣的看得白亦瀾的臉沉了又沉,於是他冷著臉道:“安分一點,別。”
他的語氣有點兇,葉琳這才安分下來,果然不敢再。
可是上的傷分布在各種位置,若是真的要給他看了豈不是還要服?
哎呀媽,葉琳簡直不敢想象那個恥的場麵。
白亦瀾並沒有給葉琳讓扭的時間,隨手便掀開了的袖,似乎還想要看看上的傷。
葉琳當即環抱住自己,阻止了他接下來的作,紅著臉道:“別別別,我自己來,你別手,我自己來就好了……”
葉琳最終還是放棄了,至的傷口都沒傷在什麽及私的地方,若是讓他的服,那可就要另說了。
葉琳將自己的袖綰上,再稍微掀開了上,腹部的傷口就暴在了白亦瀾的眼中,他蹙著的眉頭更加深了,幾乎要一個川字。
葉琳的臉紅的像了的番茄,連忙要將裳拉好,卻被他給阻止了。
一愣,把雙手護在自己前道:“你要幹嘛?我可是個傷患,你不要來。”
白亦瀾皺的眉微微鬆開,眼中出現了淺淡的笑意:“當初你對本宮可熱的很,現在倒是矜持了起來?”
葉琳不知怎麽的就想起了當初在東籬村被楊莉下了藥,那個時候藥效發作整個人纏在白亦瀾的上,霸王上弓似的恨不得把他強了,妥妥的一個小流、氓的樣子。
想到這,葉琳整個人就臊的慌,但著說:“那時況不一樣。”
掙紮著,白亦瀾又好氣又好笑:“放心,不會對你如何。本宮這裏有上好的祛腐生膏,你若不想留疤,便最好是乖乖別。”
葉琳突然就不了,盡管不是一個矯的人,但是作為孩子應該沒有幾個人會希自己的上留著難看的疤痕吧。
白亦瀾是太子,他的手上有好東西並不奇怪,葉琳決定就隨他去吧。
白亦瀾失笑,一點一點地給抹上。
葉琳見他神既仔細又認真,可上麵的又麻麻,對而言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其實對白亦瀾而言又未嚐不是,的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不是任何脂的氣息,而是單純的香。
的細白皙,宛若上好的羊脂玉,隻要上了便不想再鬆開,任何一個正常的男子對著自己心悅子的又怎麽可能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抑著自己的呼吸,半點沒有顯,就怕會嚇到葉琳。
給上好了藥,白亦瀾親手將的裳合好。
葉琳的臉已經紅了,下一刻被白亦瀾摟在了懷中,男人的覆了上來,細細地親吻。
葉琳的雙眸微微睜大,看著眼前男子俊朗的容,有些失神。
半晌之後,葉琳覺得自己快要無法呼吸,白亦瀾才鬆開了。
這是他們相識了這麽久以來,最深刻的一個吻,葉琳仿佛還在夢境之中。
“既然你的子本宮已經看過,葉琳,本宮會對你負責。”
負、負責嗎?
葉琳作為一個現代人,對這種事雖然並沒有到一種見怪不怪的地步,但至也不是非要他負責的。
而且白亦瀾隻是摟高了的手臂,隻是看了那麽一點便要和在一起的話,這種實在有點可笑。
於是,十分老實地道:“沒有關係,不用負責也沒事。”
聽完這個,白亦瀾的臉瞬間變了,若他剛才的神還是晴天,那麽現在就已經是晴轉多雲,多雲轉雷陣雨了。
“你說什麽。”白亦瀾幾乎是咬著牙說的,一字一頓。
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這樣一說,就好像這些東西都是隨便怎麽樣都可以。
“葉琳,還有誰對你做過這些事麽?你也覺得不用負責?”
聽著他稍顯慍怒的聲音,葉琳愣了愣,連忙搖頭解釋道:“沒有的,真沒有。”
葉琳懷疑自己這一次若是解釋不清楚,白亦瀾也許連掐死的心都有了,所以忙道,“真的沒有,就隻有你,我隻是覺得你不用因為這點小事非要負責。”
眼前這個男人,有的時候真的又小心眼脾氣又很怪異啊。
白亦瀾聽了的話,麵才稍霽,但還是幾乎要被給氣笑了。
真的認為他說那些話隻是因為親了而提出負責麽?
這個丫頭他有的時候覺得很聰明,有的時候又覺得蠢得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