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麽?”白亦瀾瞥一眼。
葉琳咬咬牙,還是問了:“聽說昨天是你把我送回丞相府的?我,我沒做什麽奇怪的事吧。”
祁言都快不忍直視葉小姐了。怎麽還問出來了呢?那殿下是告訴好呢,還是不說好呢?
他家殿下揚了揚眉:“你不記得了?明明昨日還手腳並用的抱著本宮。”
葉琳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別誤會啊,我可能是抱錯了。”
抱錯了?白亦瀾臉一黑,那原來是想抱誰?裴翊那小子麽?
葉琳咬著牙解釋道:“我喝醉了有抱樹、抱柱子的習慣,絕不是有別的意思。”
祁言差點就要笑出聲來了,葉小姐喝醉酒之後的習慣還真是別致的很,然而他家殿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祁言馬上就笑不出來了。
葉琳說著這些話,心裏卻有些恍惚,本來是想喝白亦瀾好好保持距離的,怎麽又變了這個樣子。
“白澤宇可有對你做什麽?”
葉琳茫然地看著他:“他能對我做什麽?”
麵前的男人揚了揚眉,張揚地道:“他若是欺負你,或許本宮心好的時候能替你報仇。你曾說過權利是個好東西,不是麽?”
說的時候像是趨之若鶩,真正遇到的時候卻避之不及,白亦瀾不知道該用什麽言語去形容。
原來說的話,他都還記得啊。
“殿下,臣不需要。”暗暗翻了個白眼,“臣還有事,先走一步。”
蒼天作證,葉琳一秒鍾都不想和白亦瀾待下去了,尷尬的覺上湧,簡直讓人窒息。
對他原本有一份恐懼,自在宮中親眼看見兩個小丫鬟慘死的時候開始就沒有消除過,可是葉琳不知道為什麽,許是昨日做了一場過於沒節的夢,導致這份覺居然出奇地淡了許多。
在白亦瀾拉住時,葉琳回頭,目下意識地停在他的上,不知道為什麽就不小心失了神。
等到反應過來時,他也正看著自己。葉琳窘迫的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好看?”
“好看。”說完,葉琳愣神,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子。到底在說什麽啊,這張臉看了那麽多回了,怎麽也該免疫了吧,怎麽還會這樣失態。
白亦瀾看著,目還是淡淡地:“喜歡看的話給你看。”
若是以前,葉琳一定會高興地說好啊好啊,可是現在,實在是無法那般了。葉琳笑了笑,不在意一般地擺了擺手:“又不是我的,不看了,走了。”
白亦瀾皺起了眉,似乎還想說點什麽。
可祁言突然走了過來,他抱拳道:“殿下,方才暗衛來報,宮中又生事端。”
白亦瀾皺眉:“什麽事?”
祁言點點頭:“有賊人闖了宮中,原本目的是為了劫持公主,隻是那婢護主心切,為了保護公主被刺客殺死了。”
公主一直住在皇宮之中,有人闖皇宮劫持公主,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祁言也不回避葉琳,因為他知道殿下心裏絕對信得過葉小姐。葉琳本來是要走的,的腳步卻頓住了。
祁言道,“陛下如今大發雷霆,召殿下回宮。”
葉琳突然站到了祁言的麵前,沒頭沒腦地問了句:“我可以知道是哪一位公主麽?”
祁言點點頭:“是嘉公主,九殿下的胞妹。”
葉琳的腦中立刻就浮現出了一張臉,嘉公主白明珠和原主的關係是極好的。
雖然很不願意,但是葉琳還是直勾勾地看著白亦瀾:“殿下,我可以和您一同宮去看看嘉公主麽?”
白亦瀾瞥一眼:“為何?你想要關心白澤宇的胞妹?因為他?”這個問題問出來都他夠不悅的了。
葉琳搖了搖頭:“其實我是想去看看那婢的首罷了。”說完葉琳自己也無語的。把自己說的就好像一個對首有多大興趣的變、態似的。
白亦瀾最終還是帶著進宮了,葉琳跟在白亦瀾的後安分得很,在看見那婢時一愣。
不知道古時候原來做丫鬟的人,會對主子忠誠到這樣一種地步,的上被砍了十幾刀,整個首已經不堪目了。
裴翊也在,他看見葉琳在白亦瀾邊的時候目頓了頓,卻什麽也沒有說,繼續查看案發現場。
他在公主寢殿外種芭蕉樹的土地上,發現了腳印。腳印對裴翊來說,可是個至關重要的線索。
他初步做出了判斷:“此刻大概是從窗口進的公主寢宮的。且罪犯腳印間距離變短,基本可以判斷罪犯為中年,高在……”
他邊做記錄的人聽得一愣一愣,葉琳的角也了,確實什麽樣的罪犯遇到裴翊這樣的人都是要犯怵的。
祁言驚歎:“裴大人可真是厲害啊……”
葉琳涼涼地瞥他一眼:“嗬嗬,厲害有什麽用,不懂收斂芒,下場還指不定怎麽樣呢。”說完之後轉向了一邊。
祁言驚愕地看了葉小姐一眼,和裴大人不是朋友麽?他看向太子殿下,卻見殿下用一種冰冷的眼神看著裴翊。
“葉小姐怎麽會說這樣的話呢。”
“先前說把他當朋友,本宮如今算是信了。”
這個人,被放在心上關心的人,確實是三生有幸了。或許說的話是不太中聽,但話語中的擔憂和著急是蓋也蓋不住的。
葉琳去看那的時候,皺起了眉。懷疑兇手是不是有心理疾病,否則怎麽可能對一個無冤無仇之人下這樣狠的手。
白明珠本來是咋哭的,可哭著哭著看見了葉琳,訥訥道:“小嫂嫂……”
葉琳差點給嗆著了,是啊,太久沒見了,都快忘記白明珠對自己稱謂了,私底下,都管自己小嫂嫂的,親哥是白澤宇。
從前的原主每每聽到這個稱呼還要臉紅一陣的。可現在葉琳隻覺得特別詭異。
葉琳下意識地轉頭去看白亦瀾,卻發現他的神特別的耐人尋味、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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