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個實例:1998年2月,M國主席金喬夫(化名)去本國一個小鎮上視察的時候,與某企業一個負責人進行了親切談。可能是M國的傳統風俗或者習慣與中國不一樣,這位企業負責人竟然親自為金主席倒了一杯飲料。在倒飲料的時候意外突然發生,這位負責人竟然故意將一杯熱飲料全部倒到了金喬夫的臉上……全場一片嘩然。雖然這位肇事者已經被行政部門拘留審查,但是所造的惡劣影響,卻是永遠無法抹平的。
這個原理其實跟我踹於東興的原理,是基本一致的。
雖然說像M國這位負責人一樣有險惡用心的人並不多,隻是那麽極數的個別極端分子。但是警衛工作講究的就是萬無一失,為了警衛目標的絕對安全,或者是避免造惡劣事件,我們必須要嚴格防守,在某種程度上,寧可錯傷好人,也絕對不能威脅到警衛目標的絕對安全。
這就是原則。
當然,當由夢將事跟這位於東興解釋清楚之後,他倒是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魯莽,撓著後腦勺笑了笑。雖然仍然有些不服氣,但是卻已經讓明智占了上鋒。
就這樣,一個小曲,很快便過去。
其實做我們這一種職業,有些時候是很難做的。單單是警衛工作的標準、原則、部署等方麵,都會頻頻進行改。上級部門,從辦公廳到特衛局,再從局到,一級一級都製訂和出臺了很多相關的標準。但是這些標準不是一不變的,要據警衛目標所的環境,所遇到的況而靈活理。比如說,上級會突然出臺一個文件,做出臨時的決定。
一腳踢飛於東興之後,我其實也出了一部分餘暗中觀察他的表變化,確認他的緒已經緩和之後,我才稍微寬了一些。
然後我們乘坐井下專用車,通過7公裏長的巷道,來到460多米深的礦井采掘區。C首長走到礦工們中間,一一地與他們握手,並表示問。
這些煤礦工人們激的說不出話來。
是啊,正在作中的工人們,上、臉上、手上全是黑的汙漬,一出手,簡直就是一塊手掌型的黑炭!
但是C首長竟然沒有嫌髒,一一地跟所有礦下工人握了手。
怎能不讓人?
在立柱撐起的作業麵,一位工人正在作采煤機采煤。隆隆機聲裏,采掘的煤炭通過傳送帶運到井外。C首長站在采煤機旁,仔細地觀察了采煤的整個過程,並不時詢問煤礦安全生產的況。
不知不覺間,C首長與諸位政治局委員、省領導同誌們,竟然在礦井下呆了足足有兩個小時。
臨近下午六點鍾,從早上7時就下到礦井裏工作的工人們要吃晚飯了。
在巷道裏,C首長以及眾位政治局委員、省領導同誌們坐在枕木上,與工人們一起用餐。他一邊吃飯,一邊詢問工人們的生產生活況。C首長對大家說:“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產煤國,應該有世界上最先進的礦井、最先進的技和設備、最優秀的產業工人。在應對國際金融危機時,一定要把煤炭生產搞好。必須正確理保增長與安全生產的關係,任何時候安全生產都是第一位的,在安全生產中實現經濟平穩較快增長。同時,要下決心引進新技,大力推進清潔生產,讓煤炭生產質量和效益走在世界的前列。”
吃過便餐後,C首長才與礦工們依依惜別。
隨即,C首長組織ZF員以及相關企業負責人,召開重要會議,尤其是號召廣大幹部始終要將安全生產放在工作的首位,將安全工作貫穿到全部的生產流程中去……
當天晚上,C首長一行人下榻於山西煤礦療養院天池溫泉山莊。考慮到首長奔波了一天,工作十分辛苦和忙碌,由夢就過去建議C首長泡一泡溫泉,C首長欣然同意,並饒有興致地浸泡了30多分鍾,第二天起床後C首長又浸泡了一次。他高興地對工作人員說:“泡溫泉的確能消除疲勞,好!不錯不錯,真的不錯。”
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C首長在出門前,突然對我昨天的事進行了含沙影的批評。
C首長對我道:“小趙啊,昨天你確實有點兒重了。今天個時間去跟那個於總道個歉,別因為這件事影響了中央同誌在地方的形象。”
我解釋道:“首長,其實我當時也是為了您的安全考慮。這種況下,咱們不得不防。”
C首長道:“我理解你們工作的難,所以昨天沒批評你。但是我總覺得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激了?”
我道:“是有些過激,但是作為您的警衛員,我必須想盡一切辦法,確保您的絕對安全。”
C首長微微地點了點頭,道:“這樣吧,等回北京後你讓你們由局長過來找我一下,有些事咱們不能過激。”
我道:“好的首長。”
既然首長發了話,我再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通過煤礦公司老總,我找到了那個小煤礦的負責人於東興,短暫的坐下聊了兩句,他倒是進一步明白了我們工作中的難,表示諒解。
兩天,C首長一行人又對山西的工業基地、重要企業進行了視察,再一次會議之後,我們踏上了返京的路程。
……
返回C首長,一切安頓下來之後,我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說句實話,跟隨首長出國或者是在國視察,警衛人員是最辛苦的。畢竟一個人員紛雜的環境中,我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毫不能放鬆。在首長與煤礦工人以及群眾親切談的時候,正是我們最為凝心的時候,我們必須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隨時做好任何突發況的理和判斷。因此,每次跟隨首長出國或者視察訪問之後,我們警衛人員都會有一種解的覺,上的疲憊才被漸漸釋放出來,可以稍微放鬆一下心。
C首長也回房進行了休息,黃參謀在警衛值班室值班。我和由夢則分別泡了個熱水澡,然後鑽到我的臥室裏磕瓜子聊天。
我倒是還算會見機行事,拿巾幫由夢拭了一下頭發上的餘。
由夢樂不可支地著,瀑布般的秀發播灑著一特殊的清香。
由夢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問道:“趙龍,咱們的電車怎麽不見了?剛才我去樓後停車場看了看,不見了呢!”
我笑道:“我借出去了,借給老孫頭了。”
由夢不解地問:“借給他幹什麽?”
我道:“上次我從你家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老孫頭,我看他一大把年紀了,騎著那輛破自行車艱難的,所以就把電車跟他換了換,讓他騎咱的車回來了。”
由夢皺了眉頭瞪著我,埋怨道:“那可是本姑娘花錢買的車,你怎麽能自作主張充好人呢?”
我道:“咱倆誰跟誰啊,再說了,這是做好事,又不是做壞事。”
由夢興師問罪拿手擰了擰我的耳朵,噘著道:“以後你幹什麽必須得經過本姑娘批準,嚴自作主張。”
我了一下鼻子,大氣凜然地道:“我沒得氣管炎,什麽事兒還都得聽你的?”
由夢加大了力度,擰我的耳朵疼。由夢不講理地道:“必須得聽。車是我買的,我出的錢。你呀,是個吝嗇鬼,明明帶了錢故意不花,哼,鄙視!”
我倒是吃了一驚,追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帶了錢?”
由夢得意地道:“本姑娘神機妙算,賽過諸葛孔明。”
我沒理會的八卦,而是轉移話題道:“行了,我去把自行車要回來,你在家等我。”
我站起,覺得現在估計電車應該已經被送到北門兒了吧?
但是由夢卻一把將我拉下,埋怨道:“趙龍你怎麽這樣啊?借人家老孫頭騎兩天怎麽了,人家多不容易啊……哼,一點兒同心也沒有!”
我狂暈,肺都要被氣炸了。
我憤憤地道:“由夢,剛才反對我借車給老孫頭的人是你,現在罵我去取出車的人,還是你。你究竟想幹什麽?”
由夢拍了拍我的肩膀,虛張聲勢地道:“這說明你的意誌不夠堅定。本姑娘這麽一繞,你就放棄了善念?”由夢極為可地搖了搖頭,抿著小繼續道:“趙龍,經過本姑娘這麽一審查,你的善良程度還遠遠不符合國際標準。本姑娘要將你打冷宮!”說著說著,由夢撲哧笑了。
我苦笑道:“這是哪兒哪兒啊?敢我了壞人了是吧?”
由夢堅決地抨擊道:“你就是壞人。”
我正要反擊對我的蔑視,由夢接著湊了過來,攬著我的脖子輕聲道:“但是本姑娘就是喜歡你這個……小壞蛋!”
我的氣憤頓時迎刃而解,我一把攬過由夢,在臉頰上留下一記輕吻,壞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壞到底了!”
由夢象征地掙著我的懷抱,但實際上,卻潛移默化地紮進了我的懷裏。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有人敲門。
打開門,是黃參謀。
黃參謀見我和由夢在一起,臉上綻放開一壞笑。
我問:“有事兒黃參謀?”
黃參謀手一揮,指向值班室道:“快去值班室接個電話,門衛上打給你的。”
我‘嗯’了一聲,快步走到了值班室。
拿起電話,那邊響起了西門區隊長宋四春的聲音:“趙書回來了,你可回來了……”
我問道:“怎麽了宋區隊長,有事兒?”心裏卻開始琢磨起來:難道這位宋四春就這麽心急?大前天的時候,宋四春曾經找到過自己,讓我跟C首長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個時間跟駐勤中隊的兵們合個影。幫這個忙倒是無可厚非,畢竟,對於警衛戰士們來說,最大的榮譽和最引以為榮的事,莫過於是跟中央首長合個影什麽的。我認為這個請求並不過分。但是這個宋四春未免也太心急了吧,這才兩三天時間,首長去了一趟山西,正疲憊著呢,總不能現在跟首長申請吧?
心裏正猜測著,隻聽宋四春開口道:“趙書,你趕快來門衛一趟,我快撐不住了。”
我頓時一愣,追問道:“怎麽回事,門兒上出事兒了?”
宋四春回道:“出大事了!”
我不住埋怨道:“什麽事你倒是快說啊,幹什麽吞吞吐吐的?”我一邊埋怨一邊整理了一下服,隨時做好了突準備。
宋四春道:“趙書,你……你是不是闖禍了?”
我頓吃一驚:“我闖什麽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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