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凡聞言先是一愣,難以置信地看著杜雪問:“這真的沒問題嗎?”
“有什麽問題?不過就是一張迷宮圖而已。”杜雪說完就轉向臥室走去。
過不多久,杜雪取了一塊黃布回來給鄧凡,“這就是所謂的藏寶圖。”
鄧凡好奇地接過藏寶圖一看,原來這隻是一塊四方的黃布,上麵用白線和紅線繡一個迷宮圖案,其中白線是迷宮,紅線是路線,一直從口延到迷宮中心的紅點。
這迷宮不算特別複雜,鄧凡隻看了一眼就幾乎記住了迷宮的大致結構和路線。
“這張藏寶圖就給你保管吧!”杜雪忽然說了一句。
“為什麽給我保管?”鄧凡愕然昂起頭來問。
“我留著也沒什麽用,希你能發揮這張藏寶圖的作用,找到這座迷宮。”杜雪這樣說。
鄧凡聞言道:“單憑這張迷宮圖確實很難找到迷宮所在的位置,一點線索也沒有。”
“所以說這張圖有沒有都沒什麽區別,隻是有些不知的人以為隻要得到這張圖就能挖掘到埋藏千年的寶藏。”杜雪說。
“話雖如此,不過這麽重要的東西還是你留著吧,就當留個紀念也好,反正這圖上的容我已經記於心了。”鄧凡說著便將藏寶圖歸還給杜雪。
杜雪沒有立即手接過,驚訝地看著鄧凡問:“你真的隻看了一會就把圖記下來了?”
“這對我來說沒什麽難度。”鄧凡淡淡地說,仿佛這種速記能力是很平常的事。
“既然你這麽說,留不留著這張圖也沒什麽區別,我還是收起來好了。”杜雪說完便從鄧凡手裏回收了藏寶圖。
“很謝你對我的信任,這麽重要的東西都肯給我看。”鄧凡激的說。
“怎麽突然說這種奇怪的話?我們不是一直都互相信任的麽?”杜雪有些驚愕地問。
“對,你說的沒錯,我隻是多口說了一句。”鄧凡道。
杜雪將藏寶圖小心翼翼卷起來,然後又問鄧凡:“你怎麽看這張藏寶圖?”
鄧凡了下,思索著說:“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張地下陵墓的地圖。”
“我也是這樣想的。”杜雪十分認同地點點頭,“隻是不知道這陵墓在什麽地方。”
“我想應該在拜月市吧?”鄧凡推斷道,“這得追溯一下拜月會的曆史。”
“我對拜月會的曆史了解不多,這個可能要請教一下那些元老們。”杜雪說,“他們或許知道多一些。”
“嗯,可以找機會向他們了解一下。”鄧凡點頭道。
“我現在擔心的是會裏不知道還藏了多段無邪的黨羽。”杜雪皺眉道。
“我們可以先來一個殺儆猴,然後再伺機而。”鄧凡提議道。
“你的意思是用唐德的死來震懾那些有異心的人?”杜雪問。
“不錯,此事就給我去辦吧!”鄧凡道,“你隻管坐著看就可以了。”
“你打算怎麽做?”
“首先把所有話事人,包括元老和長老聚在一起。”鄧凡接著說出了一套自己的計劃。
三日後,杜雪按照鄧凡的計劃在拜月會總部設宴宴請所有元老和長老,不管職位高低,隻要在會裏有一點話事權的都聚在了一起。
大堂擺了十多位酒席,包括一些小弟在,一共聚集了百餘人。
席間,眾人紛紛向杜雪敬酒,吃喝得正酣,忽然有人擲碎了一隻酒杯,忿忿地拍打了一下桌麵,臉上堆滿怒容。
喧鬧的大堂立即安靜下來,幾乎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向那個摔杯拍桌之人。
此人是一個小頭目,魯展,雖然職位不大,脾氣卻異常火。事實上,他隻不過是鄧凡計劃中的一枚棋子。鄧凡之所以選擇他,是因為此人無大誌,脾氣暴躁,頭腦簡單,還見錢眼開,極容易收買。
此時,聽魯展憤憤地說:“唐長老骨未寒,我們卻在這裏大吃大喝,何統?”
此言一出,立即引來一片罵聲,不過也有表示認同的聲音,還有些人則保持中立,沉默不語。
鄧凡一直切留意著眾人的反應,特別留意的是那些表示認同的人,因為這些人很可能是段無邪的黨羽,至肯定和唐德有不錯的。
鄧凡隻需掃一眼眾人就知道他們心裏對魯展示的話是讚還是反對,將那些同魯展的人一一記在心裏。
過了一會,忽然有人站起來說道:“我隻想說句公道話,對於唐長老的死,希會長能給一個說法,至要查清是誰殺了唐長老,不然我們的生命如何有保障?”
此言一出,立即有不附和的聲音,很多原先保持中立的人也紛紛表示認同。
很多人都是這樣,不敢做出頭鳥,必須有人先站出來,自己才敢跟隨。
鄧凡也早料到了這一點,此時忽然振聲說道:“大家稍安勿躁!其實我一早就知道殺死唐長老的人是誰。”
“到底是誰?”很多人都異口同聲地想知道答案。
“在公布這個人之前,我先問大家一個問題。”鄧凡莊嚴的說,“以下犯上,企圖篡權奪位,該當何罪?”
“論罪當誅!”魯展立即搶答道。
“答得好!”鄧凡立即向魯展投去讚賞的目,接著又轉向剛才提出疑問的人,問他:“你有沒有異議?”
“自然沒有,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該殺!”那人回答說。
鄧凡又掃了眾人一眼,振聲問道:“各位對這樣的回答有沒有異議?”
過了一會,沒人敢吱聲。
“我想也沒有。”鄧凡接著說,“唐德就是因為煽我與他合作謀奪會長之位,罪證確鑿,論罪當誅!殺死唐德的人就是我。”
事實上,殺死唐德的人應該是刀疤李,不過鄧凡故意這樣說提升自己的威懾力。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容,除了一早知的寥寥幾人。
鄧凡接著說:“大家不必恐慌,也不必驚訝,因為我相信在座各位都是忠心一片,對會長絕無異心。我為堂主,也和會長一樣倡導大家相互尊重,相互信任,因此修改了會規,所有罪都可以免死,除了剛才說的以下犯上,篡權奪位之外!不管是誰,一旦發現,下場就如同這隻杯子一樣!”說完,握著酒杯的手勁力發,隻聽“哐當”一聲,玻璃杯瞬間被握得碎。
這驚人的力度讓在場眾人驚愕不已,臉上無不變。
有些人還不自地了自己的脖子,有的則心口,顯然了莫大的震懾。
自此之後,在鄧凡輔助下,杜雪的會長之位不斷鞏固,使拜月會度過了一段安穩發展的時期。
一天晚上,鄧凡獨自站在臺上眺遠方的海景,心裏正想著事,忽然有人從後抱住了他。
玉溫香,此時出現在鄧凡後的隻能是杜雪。
“在想什麽呢?”杜雪挨在鄧凡背後輕輕的問,“為什麽還不睡覺?”
鄧凡沒有立即回答,緩緩轉過,扶正杜雪,凝視著說:“小雪,不如我們結婚吧……”
杜雪聞言眨了眨眼,道:“你剛才就在想這件事?”
鄧凡點頭嗯了一聲,接著說:“現在你的地位已經基本穩固,是時候心一下我們的事了。”
“你打算什麽時候舉辦婚禮?”杜雪問。
鄧凡聞言大喜,道:“這麽說你是答應了?”
“我一直沒反對過啊!”杜雪說。
“既然你同意,我希是越快越好!”鄧凡道,“不如就明天吧?”
“明天?”杜雪愕然,“會不會太草率了點?至也要花幾天做準備吧?”
“既然你這麽說,那就暫定三天後吧,這幾天我會張羅婚禮的事。”鄧凡道。
“好吧,我沒有異議。”
“那就這麽定了。”鄧凡顯得很興,說完用力將杜雪擁懷中。
杜雪靠在鄧凡前,能清楚到鄧凡心跳加速,自己心卻靜如止水,微波不起,雖然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從何說起,最後隻能報以一陣沉默。
一晃過去兩天。
這天晚上,李雲從文都來到拜月市,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臉上已有幾分倦意。
“你回來啦!”蘇小貝剛從浴室出來,穿了一件寬鬆的睡,見到李雲便微笑著迎了上去。
李雲隻淡淡地嗯了一聲,接著問:“有沒有想我?”
“當然有,我每天都在想你。”蘇小貝說著來到李雲跟前,輕輕摟住他的脖子,迅速地吻了一下他的,接著鬆開手說:“你趕去洗澡吧,滿都是汗臭味。”
“不著急,先說說你這幾天都做了什麽?”李雲忽然問了一句,目幽幽的落在蘇小貝上,神頗為凝重。
“你怎麽這樣看著我?”蘇小貝驚疑地眨了眨眼,“我最近都在拍戲啊!”
“除了拍戲呢?”李雲接著問。
“練武。”蘇小貝說。
“還有呢?”
“為什麽你每次離開都要我詳細向你匯報這些?”蘇小貝有些不悅的問。
“因為我關心你。”李雲這樣說。
“除了拍戲就是練武,別的沒有了。”蘇小貝敷衍地應了一句,說完便要轉走開。
“等一下,你要去哪裏?”李雲立即手將蘇小貝拉住。
“當然是去睡覺,還能去哪裏?”蘇小貝皺眉道。
“為什麽你要撒謊?”李雲盯著蘇小貝,語氣頗為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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