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喂,昭郡主,你想殺了我?我好怕怕啊,你覺得西商會讓你殺了他的王妃麽?他那麽想娶我,你要是把我殺了,你覺得他還能娶你麽?不過我等著啊,畢竟你的勇氣可嘉啊,西商是這西涼的戰神,是你心中的大英雄,你想嫁給他,不代表我想啊,實不相瞞,姐姐我一從來沒答應過萬嫁給你表哥呢!”離歌笑了笑,彎腰看著池中的賀昭,笑的特別的張揚。
“你說什麽?你不想嫁給表哥?”賀昭吃驚道:“這西涼還沒有一個子,不嫁給表哥,你……竟然!”然後又繼續力的用手擺著水,不讓自己掉下去,樣子特別的稽。
“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自己的表哥你也想嫁麽?這在我們那可是倫啊!郡主!近親是不可以結婚的,不然生出來的嬰孩可是有疾病的吶!”離歌挑了挑眉,蹲在岸上看著賀昭說著。
賀昭臉很是難看,卻還在強歡笑,但聲音卻明顯有些刺耳,看著展,冷聲道:“得罪了我,你離歌往後日子休想得到安寧。”
“納尼?原來是這樣,那小子在這給你道歉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心直口快,一不小心就把我自己心想的全都給說了,真是禍從口出啊!”
離歌一臉不在乎地站起,邊走邊道:“我的郡主,我覺得,你當下最重要的是趕上來吧,那水……額!”然後嫌棄的用手捂了捂口鼻才諂的道:“味兒大!噢,對了還有就是你都說了這西涼的所有子都想嫁給他,即使沒有我,那高郡主你覺得你會排到哪去了?你賀昭除了是個郡主,但你瞧瞧你這發育的這麽失敗,長相平凡算了,妝容可以掩飾,到這五短材,唉……平,扁,人不高,你有什麽勇氣和別人掙西商呢?我真替你捉急啊昭郡主!”
“離歌,你……”賀昭痛恨的死拍水麵,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已經完全被氣的語言組織能力下降。
離歌看了一眼賀昭,轉看著一旁滿眼淚花的秋,又問道:“還有你,秋是吧?難道你也想嫁西商?”
秋眼帶淚花,泣中帶著點,然後不好意思的低頭。
離歌大笑,然後走在宮秋旁:“原來你也期盼嫁給西商啊!”離歌大笑然後轉離開。
“你胡說!奴婢……奴婢自知配不上王爺……不敢妄想。”秋低頭。
離歌皺眉頭:“不敢妄想,心中可還是想咯?賀昭你看看,就你邊這丫頭段都比你好,估計都得排在你前麵呢!”
此時水中的賀昭腦大開,既然離歌有心想離開表哥,那何不借踮腳呢!
“離歌……”賀昭在背後住了,“你方才說,不喜歡我表哥,既然你都已經看穿了我的心事,不若就幫我這個忙?”
“咦,你要我幫忙?”離歌忽而頓下腳步,看向賀昭,微微挑了挑眉。
賀昭見離歌看向自己,認真地說道:“既然你不喜歡表哥,那麽你也不介意表哥娶了你之後在納妾吧,隻要你不反對,我隻要能夠嫁給表哥,你做大,本郡主願意做小,如何?”
“啥?……”
離歌也佩服能說的這麽的淡定,不要臉啊,太不要臉……真他媽夠了,為了一個男人,竟然願意做小,堂堂郡主究竟得多不要臉,算是低估了這古人的自尊了。
然而離歌卻忽而笑了一下,道:“好啊!一千萬兩一個位置,如何?”邊說邊做出拿錢來的作。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賀昭的瞳孔頓時放大。
就在這時,離歌突然靈一閃,發現這是個好主意,用西商那該死的混蛋,來賺那些人的錢,一定很好賺!
於是乎……就做個好買賣吧,替西商賺賺錢,趁他現在的價高,給他價高者得,雖然不能嫁給他,為他謀取點錢財,也算是報答他收留這麽久的恩了。
此時銀泰的影飛快地從某後院,朝著某書房馬不停蹄地跑去,他必須趕通報王爺,姑娘要把他給賣了,雖然忍不住想笑,但是還是不能忘記了自己的任務。
跑的氣籲籲的銀泰最可憐,但就是沒有人給他糖吃,安他的不容易。
西商仿佛已經很習慣被打擾,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隻聽銀泰激地說道:“王爺……不好了,離歌把昭郡主到池塘裏去了,…………還在後院競價拍賣……”銀泰氣不贏,了無數次氣後,才將最後一個字說出來,“您……!”
西商原本心態平和的端坐書房,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手中的筆毅然決然,毫無前奏的就斷了。
以此可見他是有多生氣,一旁的銀泰也被這樣的西商嚇著了,因為他家王爺已經很久都沒有發過火了,他在心裏為離歌擔憂啊,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安然度過。
“繼續監視,本王倒想看看能挑起多大的風波!”然後手一揮,手中的筆頭就深深的紮進了銀泰旁的梁柱上,嚇得銀泰眼睛都直了。
但銀泰沒想到他家王爺,明明已經氣到臉都發青了,還是沒有怒,這真是活久見啊。
“王爺,可是離歌這若是得罪了昭郡主,郡主還能饒了嗎?可是……”
西商又一次拿起了另一支筆然後繼續著剛才的那副畫,“那昭太過於猖狂,也該磨磨銳利的棱角了,離歌是本王看上的人,誰敢分毫?不過既然是本王親點的王妃,這子自然還得好好的打磨打磨才行!”
“王爺的意思是,隨著去?”
“隻要不鬧出命攸關,隨們去鬧,這昭從小便仗著的姑母是皇後,張揚跋扈,在這西涼國裏還沒有人敢和對著來,這沒完沒了的糾纏與本王,也是令本王頭疼,就隨離歌去吧,本王倒是想看看,在心中,本王到底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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