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困了,沒想到警察同誌問的是這個事。
難不他們是看到我戶頭突然有了大額轉,以為我在幹什麽違法的事嗎?
我剛想開口解釋的,常紫突然按住了我,然後他自己把這五十萬的事和警察同誌解釋了一遍。
後來又問了一些別的問題,警察同誌就讓我離開了。
不過人家說了,後續可能還會需要我協助調查,讓我保持電話通暢,如果有康傑的消息就馬上聯絡他們。
另外,我的銀行卡暫時被凍結了。
這會兒我才有點明白了,應該是康傑出事了,他給我的這五十萬,怕是有問題吧。
我問常紫,他卻沒事,讓我安心回家待著就行,至於銀行卡,等到事查清楚了,自然就會解凍了。
也不知道這個事要查多久,我上就隻有幾百塊錢,還好房租是了一個季度的,吃飯,應該還是能撐一段時間了。
真是鬱悶死我了,到了這個時候康傑都不忘坑我,簡直不是人。
既然荷包暫時彈藥不充足了,我就決定還是自己買菜做飯吃了,比外賣要劃算一點的。
就我一個人吃飯,我隻炒了一個菜,飯也沒有煮多,可是韓東來竟然找來了。
我默默長歎了一口氣,今天怕是躲不掉了。
韓東來很自來的進了屋子,關上門,最後一屁坐在了我的小沙發上。
“過來。”他對我招了招手,還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
我抿著,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過去,反正按他的尿,就算我說不,也沒用。
剛坐下,韓東來就把我在了沙發上,低頭攫住了我的。
我覺得我的肺間已經開始因為缺氧而疼痛的時候,他才結束了這個吻。
韓東來的手指從我的上掃過,慢慢向下,高了我上的套頭衫,流連於前。
我沒有言語,任由他肆意的為所為。
上的服一件件的剝落,直到一不掛,室的溫度漸漸的升高,空氣中到都是的味道。
直到韓東來最後釋放了出來,我們倆已經都是汗涔涔的了。
我推了推還在我上的男人,“重。”
“剛才怎麽不嫌重,過河拆橋是不是太快了點?”
我閉口不言,沒有和他逞口舌之爭,反正我也沒有一次說得過他的。
不過他到底還是起來了,抱著我去了浴室。
我的浴室很小,我們兩人一進去,覺連轉的餘地都沒有了。
站在花灑下麵,溫度適宜的熱水傾瀉而下,瞬間淋了上的皮。
他扶住了我的腰,讓我在了他的上。
在他有意無意的的下,片刻之間,我就覺到了他剛剛才沉寂下來某,再次灼熱了起來。
我推拒著他的子,咬牙道:“韓東來!”
他傾向前挑高了我的下顎,勾淺笑道:“怎麽,我這樣你不是應該開心嗎?”
開心個鬼!這人是不知道適可而止的。
可是我本就無力反抗啊,在他的挑逗下,我很快再次氣籲籲了起來。
他笑得很得意的說:“既然你做了一個讓我很滿意的選擇,那我自然要賣力一點了。”
我去,他要是再賣力,我的腰就真的要斷了。
什麽選擇,我選擇了什麽,頂多算是縱容和默認,可是我現在後悔了。
這一晚,到後麵我是沒有撐下來。
甚至是在睡夢中,我覺得韓東來都還在擺弄著我的。
第二天我是在下午醒過來的,上又是那種悉的酸痛。
尼瑪,韓東來本就是個種豬,不是正常人的。
我抱著被子賴在床上,不願意,結果後來又睡過去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被電話給吵醒的。
看見是韓東來打來的,我就不想接,可是我又怕他什麽時候的打擊報複,還是苦著臉接了電話。
在電話裏,韓東來說他要出差,不確定什麽時候回來。
我一聽,差點沒歡呼,心裏開心得很啊,心說,最好一直別回來了才好。
另外他還說,他人送了東西過來,讓我接收一下。
掛了電話又過了半小時左右,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開門一看,是慕辰,他的腳邊還放了一個行李箱,“鍾小姐,這是韓總我拿過來的。”
我讓開了路,讓他把箱子推了進來,我隨口問道:“裏麵是什麽,你知道嗎?”
“都是韓總的服,他說方便以後可以換洗。”
慕辰走了以後,我打開了箱子,還真的都是服,從裏到外都有。
這人還真是不客氣了,這服送上來,是等著我來收拾的意思?
我撇了撇,哐當一聲,把行李箱給蓋上了,誰的誰收拾。
韓東來這一出差走了一個多星期了,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偶爾有時候,我會想要給他打電話,但是沒有一次真的打了的。
我覺得吧,我們現在這樣不清不楚的關係,我打電話去問他什麽時候回來這樣的問題,不合適。
反正他一個大老爺們,丟不了。
另外,星娛那邊倒是聯係我了,進劇組的時間定了,就在月底最後一天,開機儀式也是在那天,還有一個多星期左右的時間了。
想著要去劇組了,我特意約了珊珊出來買東西,誰讓我的銀行卡還沒有解凍呢,隻能靠了。
康傑就是個挨千刀的,害人又害己。
買了東西回到家,我正準備做飯的時候,聽見了手機響,看見是陌生號碼,我就給掛了。
我剛放下,結果又響了,還是剛才那個號碼,我這才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人告訴我說,他是市醫院的醫生,姓李,他問我認不認識張翠蘭。
有段時間沒聽到這名字了,我愣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張翠蘭不是康傑的媽媽嗎?
“認識,怎麽了?”雖然我不喜歡張翠蘭,不過我還是沒有否認。
“是這樣的,張翠蘭出了車禍,這邊需要家屬簽字做手,兒子的電話打不通,就讓我們給你打了電話。”
“你看,你方便現在過來一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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