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香把碎片都找到,一邊安夏夏,一邊將它們好,等它恢複了原樣時,畫紙也已經被淚水浸了。
寧香吸了吸鼻子,把畫還給夏夏,“來,這不是好了嗎?夏夏不哭了。”
夏夏是不哭了,可是看到寧香哭了,夏夏就急了:“媽媽你別哭了,夏夏不哭了。小哥哥不喜歡夏夏就再畫,總有小哥哥喜歡的,咱們住在別人家,不能這麽不聽話。”
“沒事……”看著夏夏說,“夏夏別畫了,不用再畫了,咱們今天就離開,好不好?”
夏夏也是的小寶貝,怎麽舍得夏夏在陸家委屈。
尚尚不懂事,罵也罵不得,打也打不得,終究隻是因為自己自他小就不在他邊的緣故啊。
孩子是沒錯的,隻是長的環境讓他變得這麽霸道不講理,儼然就是另一個陸景天。
“好啊!夏夏想念稚園裏的小朋友們了!”剛剛歡喜完,臉上多還是有些別的緒,“就是好舍不得太爺爺太啊……”
幾天的相,夏夏還是很喜歡二老的,二老也對一聲聲甜甜的太爺爺太喜歡得,就由著和尚尚一樣的法。
“嗯?夏夏不是喜歡景天叔叔的嗎,怎麽,就舍得他啦?”
“沒有啊,太爺爺太不會出門找夏夏,景天叔叔會啊!叔叔答應我了,就算我們回家了,他還是會來看夏夏的。”
寧香哭笑不得,原來這兩個家夥早就背著暗渡陳倉了啊……
陸家二老一早就一起散步去了,留了他們三人在家。
沒有等二老回來,寧香就收拾好了行李,一手牽著夏夏的手下樓去。
“媽媽,我們不跟太爺爺太說拜拜嗎?”
“不了,咱們跟範婆婆說一聲就好了。”正說著,範姨就從客廳裏走過。
“咦?寧香小姐?這行李是……這是要走了嗎?”
“對啊範姨,在這裏打擾得夠久了,現在嫌犯也已經抓到了,應該沒有危險了,早該走了,一直耽擱著。――夏夏,跟範婆婆說拜拜。”
“範婆婆,拜拜,夏夏先走了,以後再來看婆婆。”
“哎喲乖啊。――寧香小姐,要不還是等老爺和老夫人回來再說吧?爺也是晚上才回來的,一起吃過晚飯再走吧?行李這麽重,你帶著夏夏也是不方便,讓爺送你回去不是更好?”
“不用了,我還有事,所以還是先走了。尚尚在房間裏看畫片呢,麻煩您去看著點,別讓他玩太厲害了。”
“哦……那好吧……夏夏拜拜。”範姨一時之間也找不到能把們留下來的理由。
隻是走了幾步之後才想,為什麽要留下來呢?
寧香小姐已經不是陸家了呀……現在留下來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正想著,有人重重地敲起了門,寧香剛好就站在門前,手一開,還沒看清楚是誰,一個人影就這麽撞了進來。
“啊……”寧香本能地出手接住了那個撞向自己的人,誰啊這是?
“啊!叔叔暈了!”夏夏呀了一聲。
陸景天?
好濃的酒氣啊……這是怎麽了?
範姨聽到聲響,也傻眼了,“哎呀爺!大白天的怎麽喝這樣了啊?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範姨……快別說了……來幫幫我,陸景天好重啊我快扶不住了……”寧香喊救命。
寧香那瘦弱的子骨,怎麽可能扶得住陸景天那沉重的。
“哎喲這個鬧騰!”範姨慌忙返回來幫忙扶著。
“夏夏,旁邊躲著去!媽媽要是扶不住,叔叔可能把你扁了!”眼角瞥見夏夏還傻站在一邊,連忙囑咐了一句。
這話並不是開玩笑的,一聽會被扁,夏夏趕躲去了一邊。
陸景天靠在肩膀上,一直嘟囔著什麽,此刻寧香也沒有心思去聽。
“範姨,快,幫忙一起扶到樓上去。”
兩個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陸景天給搬去了樓上,讓他躺在床上時,兩人已經得不行了。
“哎喲……我這老腰……”範姨扶著腰直不起來,“爺這是……這麽大人了怎麽還是不悠著點啊……腰怕是閃了……”
“腰閃了?這可馬虎不得,範姨,我送你去看醫生吧!”
“別別,怎麽能把爛醉的爺和兩個小孩子留在家裏啊,這準得出事。”
沒辦法,寧香隻好把範姨扶下樓,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師傅幫個忙送去這附近的醫院,然後就又忙著回樓上了。
“媽媽……叔叔怎麽啦……”夏夏擔心地趴在門口,卻不敢進去。
“叔叔不乖。夏夏,別在這呆著了,去玩吧,這裏給媽媽。”
“唔……不要……我得看著,萬一叔叔把媽媽扁了怎麽辦……”
寧香苦笑。
就是真的被扁了,以夏夏那點螞蟻般的力量,還能搬得大象不?
但也隨夏夏了,寧香忙進忙出,打了盆水放在床邊,著他的臉。
陸景天一直在說什麽,寧香想聽聽他是不是想要什麽,於是俯下聽了聽。
“小北……”
小北?
寧香努力在自己腦海裏搜尋這個名字,忽然想了起來
是樓小北嗎?
知道這是和他一個軍的戰友。
通常這種況,難道是樓小北……
他早上匆匆忙忙離開就是因為接到他的消息嗎?
忽然,寧香一聲驚呼,整個人跌在了他膛上。
“陸……”寧香被那雙強有力的手錮在了懷裏。
“咦?”夏夏仍然趴著,搞不清狀況,“如果是媽媽到了叔叔,那該怎麽辦呀?”
寧香的臉是朝門口的,看著夏夏那探究的視線,就差要哭了,“夏夏……去玩,或者去畫畫,乖,快去。啊――”
又是一聲驚呼,沒有注意的寧香被人翻在了下。
“啊!到了到了!怎麽辦?叔叔……你要不要起來……媽媽說你很重,媽媽很痛的……”夏夏還跑進來,小手扯了扯陸景天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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