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黃巾起義軍的展過了所有人的意料,包括幕後的煽者郭嘉和設計對付他們的賈詡,建安元年八月初二,青州黃巾軍久攻北海不下,突然轉頭向西開拔,青州和徐州的聯軍士族不僅沒有乘機追擊、半路劫殺黃巾軍,反而出不多的軍糧軍械提供給黃巾軍,幫助黃巾軍西進。
建安元年八月初八,黃巾軍占領東阿,踏兗州境,與以往的黃巾軍不同,這些黃巾軍不是用搶劫士族大家的糧食來維持軍需,而是士族主給黃巾軍提供糧食兵,打出的是‘清君側、誅董卓’的口號,更有地方員給幾支黃巾軍將領封賜爵,替他們洗白份,正名為勤王軍。黃巾軍也投桃報李,一路幫助士族地主鎮因災拒田租的百姓,替士族搜刮平民百姓的最後一點財產。
建安元年八月十一,黃巾軍在士族大家的夾道歡迎下開進東平,同日,冀州士族聯軍也渡過黃河,給黃巾軍送去大批馬匹,黃巾軍推進更加神,冀州士族開城相接,準備質幫助黃巾軍討伐董卓,而冀州百姓一片慌,家中無糧,隻能以樹皮草觀音土等充,更有吃人活命的,外有暴軍擄掠、殺人放火,府地主橫征暴斂,百姓外困之下,部分加黃巾軍或加士族私軍,使得黃巾軍和士族私軍實力大增,大部分百姓卻向西逃難,想逃到傳中重視百姓的董卓軍治下避難……
建安元年八月十五夜,董卓軍急召開的會議上,康鵬拿著那卷累死了十幾匹好馬換來的竹簡手直抖,他以前推行打土豪分田地和奪地屯田的時候就料到終究會有這麽一,在這個糧食生產極其低下的時代,土地就是士族的命子,自己向他們的命子開刀,他們不反抗自己那才奇怪,隻是沒想到在災**的催化下來得這麽快。連給自己積蓄實力的時間都沒有!
原本康鵬設想的戰略是囚十八路諸侯在,讓各地反對力量陷群龍無的境地,自己在中央和雍、並兩州實施屯田,積蓄足夠的力量後一戰可定北方,然後再圖南方。可現在實施屯田僅僅兩月,雍、並兩州甚至還沒有開始屯田,士族便聯合反對自己了,使自己的布置全部被打。而自己手中擁有的十萬西涼鐵騎、五萬黑騎和十萬飛熊軍自保有餘,統一中國卻遠遠不足,就連統一北方也是個很大的問題,況且還有最要命的一樣——糧食!三國時代北方人口眾多,占全中國人口的三分之二,這幾年又連遭災,各地基本無糧可取,就算自己統一了北方,拿什麽養活這麽多人口?
李儒傷勢尚未痊愈,董卓軍現在負責政的是陳宮,陳宮艱難的道:“汜水關下難民已達二十萬,虎牢關前也有十萬以上的難民,這還是兩前的數字,難民數量每都在增加,現在肯定不止這個數字了。雖然太師曾經下令放難民進關,可數量實在太多,徐榮將軍和樊稠將軍、張濟將軍也心慌了,不敢擅開關門,這才快馬來向太師請示……”
“讓難民進關!”康鵬想都不想,口道:“難道要看著他們死或者死在軍手裏嗎?”
陳宮默默的朝康鵬深深施了一禮,“太師民如子,陳宮替難民向太師致謝。”陳宮又補充一句,“陳宮今生今世,不背太師。”
康鵬歎了一口氣,心知士族如此對待百姓,也是被自己得他們必須自保,可以北方難民遭如此苦難,有一部分是自己造的,自己是之有愧啊。
李儒傷勢雖未痊愈,但事關重大,他還是堅持著來參加會議,“嶽父,放進這一批,下一批絕對不能再讓他們進關了,我軍今年雖然喜獲收,可除去與雍、並兩州民間糧食需要,還有軍隊平時的糧食基本供應,我們剩下的糧食,最多隻能保證五十萬百姓渡過明年春。”李儒到這又是一陣咳嗽,“何況賊軍眼看就要犯境,我們還要迎戰賊軍,打仗的時候糧食消耗比平時要多得多啊。”李儒現在無比後悔,自己以前要是能勸阻嶽父不欺士族就好了,也不至於把局勢弄這樣。
康鵬一言不,他實在沒有主意了,他又不是神仙,變不出糧食來救濟難民!康鵬不願回答李儒的話,轉移話題道:“賊軍最多再有一個月就要打到滎了,我們得先布置防為好,你們商量一下,看我軍兵力該如何部署?”
賈詡緩緩道:“除了東麵的黃巾威脅,據探馬來報,那日在突然出現的布告已經傳到全國各地,荊州當地士族也在蠢蠢,荊州劉表有兵力集結景象,倘若我們東麵戰局不利,他隨時可能北上宜、永寧,在南麵直。同樣的,漢中張魯也有不軌舉,西涼韓遂趁馬騰囚於之機,已經吞並了馬騰的西郡和隴右等地,不管這兩支軍隊誰手,長安牛輔將軍那裏都需要增援。”
康鵬倒吸了一口涼氣,董老大以前幹的好事終於來報應了,東南西都有敵人,難道讓董卓軍三麵分兵?康鵬心中哀歎,該死的董老大啊,你以前幹幾件壞事,我現在也可以騰出手來專門對付士族,不用這麽三麵環敵。
“那怎麽辦?”康鵬問賈詡道:“難道我們分兵三麵嗎?”
賈詡搖頭,“沒必要,分兵太多反而危險,劉表、張魯都是貪婪怕死之徒,隻要我們擋住東麵,他們就不敢手。惟獨麻煩的是韓遂,此人見利忘義,最喜歡背後捅人刀子,可他尚未全部吞並西涼,不出太多的兵力來襲擊我們後方,詡建議,進關難民眾多,肯定容不下這麽多人,太師可以將他們安排到雍州居住,一來雍州人地多,開荒屯田大有可為,當地士族也不會抵製得太厲害。二是我軍可以從中挑選壯男丁,補充兵源。”其實賈詡本來是想建議董卓隻放壯勞力進關的,老弱婦孺不許進關,可這招雖然一舉兩得,卻太過歹毒,董卓肯定不會用這招,所以賈詡便沒有。
“好,就這麽辦。”康鵬今晚到現在總算有點高興,不愧是頂級軍師,辦法就是多。可派誰去增援汜水關和虎牢關呢?這可是個問題,武將大會馬上就要召開了,自己手下這幫勇將悍將可都憋著一口氣要拿第一的,如果現在要他們帶兵出去,他們肯定不樂意。
康鵬的銅鈴眼掃了幾遍自己的武將,最後目定格在李傕、郭汜上。康鵬笑著剛要話,李傕、郭汜先話了,“太師,我們願去,反正我們在武將大會上肯定拿不了名次,不如在戰場上去取功勞。”
康鵬大喜,心聰明人,我喜歡。“很好,你們這次帶五萬飛熊軍和三萬西涼鐵騎去,無論如何把汜水關給我守住,回來本相升你們的。”康鵬又把目轉向陳宮,“宮臺,這隨軍參謀……”
陳宮二話不,離坐下拜,“陳宮願去,定助諸位將軍提太師守住兩關。”
康鵬微笑點頭,“公臺你放心去,你的老母妻子我會安排人照顧的。”康鵬把陳宮調開是有原因的,他和賈詡商量在武將大會和儒林文會上大開殺戒,誅殺各地不肯投靠自己的能人異士,為將來的下路減阻力。隻是康鵬擔心陳宮不能接自己的卑鄙做法,所以故意把陳宮調開。
董卓軍會議一直看到半夜,康鵬實在累得不行了才回去休息。康鵬走後,李儒方才問賈詡道:“文和先生,你為什麽不向太師提出你的下策?那樣我們也不用多費周折了。”
賈詡歎道:“太師麵惡心善,民如子,又好大喜功,不到局麵無法收拾的地步,太師是不會采用的。再等等吧,局麵很快就會到那一步的!”
李儒也歎了口氣,素來心狠手辣的他都憐憫道:“希如此,不過中原百姓有苦頭吃了。”李儒又補充一句,“不過用中原百姓的災難換取九州百姓免於苦難,也值。”
……
康鵬開關讓難民進避難的命令快馬送到汜水關,汜水關守將徐榮鬆了口氣,這幾他都不敢往關下看,每次看到關下那些蓬頭垢臉的難民,不遮在寒風中瑟瑟抖,食不裹腹的絕眼神,徐榮都有一種心如刀絞的覺。徐榮出寒微,是憑著軍功一步步走到現在的地步的,經過的磨難讓徐榮深深知道百姓的苦難,這些他一直在節約自己的口糧,並且請求手下們也節約出糧食,拋下城牆去給關下難民,雖然是杯水車薪,但也讓徐榮心中稍微好過一些。
“打開關門!”董卓軍準備完畢後,隨著徐榮一聲令下,堅固的汜水關大門緩緩打開,無數百姓蜂擁而,徐榮一邊指揮士兵維持次序一邊對百姓大喊,“鄉親們,你們不要急,也不要,每個人領十個鍋盔,就往去吧!董太師在那邊準備好穿的吃的了,你們到了要聽太師的安排,太師會給你們準備生活的!”
災民們扶老攜,跌跌撞撞走進汜水關,董卓軍早已準備好數百個糧食放點,極了的災民抖著接過食,便開始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甚至有人當場噎死。更多的人卻是含著淚朝董卓軍士兵磕頭致謝,而董卓軍士兵都會照徐榮安排那樣回答,“不用謝我們,是董太師讓我們這麽做的,你要謝到去謝董太師吧。”
與此同時,虎牢關前也是同樣的景,災民們水般湧虎牢關,接過董卓軍放的糧食,然後艱難的朝著心中是希之地前進。隻是樊稠、張濟這倆壞子可沒徐榮那麽清高,都是趁機為自己的後房中增添人手。
……
“壞太師,快去給文姬姐姐道歉!”康鵬在外麵忙了一剛回到家,連水都沒能喝一口,孫尚香就跑來找他麻煩了。“壞太師,昨你把文姬姐姐弄哭了,去道歉,否則香香不理你了。”
康鵬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今早上先是點將出兵,然後馬日鄲、朱攜等老頑固又纏著他迎娶兩位公主,康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服他們再等幾,接下來又是安排糧食住,準備安待災民,忙得頭昏眼花,現在那有神再去想蔡文姬。
“秀兒,替我頭。”康鵬疲倦的睡在躺椅上,秀兒溫的替他著頭頂道,任由孫尚香如何胡鬧,康鵬就是不話,不多時便半昏半醒的睡去。
孫尚香纏了一會見康鵬死活不理,不大怒,一下子騎到康鵬圓滾滾的肚皮上,狠揪康鵬的胡子,“壞太師,壞太師話。”
康鵬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見孫尚香騎在自己上,心你再過六年騎好些。康鵬懶洋洋的道:“香香,下來,被別人看到你這個姿勢對你不好。”
孫尚香是被康鵬寵壞了的,那會管這些,又是惡狠狠揪一下康鵬的胡子,“壞太師,你推倒姐姐,姐姐哭了,你也不管,你要是再不去給姐姐道歉,我和姐姐都不理你了。”
康鵬又閉上眼睛,“不是我壞,是不好,那麽多災民等著救援,還耍姐脾氣,也不想想,多耽誤一分鍾,就會多幾個死的災民。要是不理我,也由去,大不了以後不見麵……”著著,康鵬便昏昏睡去。孫尚香奇道:“一分鍾?什麽是一分鍾?”
這時門外突然衝進來一人,正是蔡文姬,的眼睛紅通通的,昨晚康鵬當著眾多客人把甩倒,已經丟夠了麵子,後來又被父親蔡邕和老頑固馬日鄲等幾個長輩數落一通,都是責怪不知輕重,耽誤國家大事的。心高傲的蔡文姬那得了這個氣,大哭一通,今又來找孫尚香,非要康鵬給道歉不可。康鵬回來後,蔡文姬便讓孫尚香出麵康鵬,自己躲在門外聽。隻是沒想到康鵬不但不道歉,還大牢,蔡文姬不氣才怪。
“很好,不見就不見,我兩個月後就嫁到河東去了,以後永遠也不見!”蔡文姬衝著昏睡的康鵬大吼一氣後,撥便走,秀兒和孫尚香拉都拉不住。
可惜此刻康鵬已經睡得象死豬一樣,蔡文姬吼的話他自然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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