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寧和白奕接到了元塵的消息之后,就立刻趕往了西岳國,他們兩個人剛下馬車,就立馬有人快速上前迎接,態度恭敬的詢問道:“想必你們就是盛寧公主和白將軍了吧,我們皇陛下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還請這邊請!”
此言一出,盛寧和白奕不由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有些到驚訝,顯然有些不明白元塵打的是什麼主意。
但盛寧和白奕兩人卻沒有多問,還是快步跟了上去,那個丫鬟領著盛寧和白奕兩個人朝著西岳皇宮的方向走去。
盛寧和白奕兩人一路穿過亭臺樓閣,雕欄畫棟,放眼放去,一片金碧輝煌,分外的耀眼奪目,不得不說,這西岳的皇宮和云盛的皇宮風格可謂是大不相同,盛寧一路看來,幾乎都有些移不開視線。
西岳是與云盛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雖云盛富麗堂皇,但西岳也算是別有風味兒。
須臾過后,那個人帶著盛寧和白奕夫妻兩人在一威儀的大殿面前停住腳步,轉頭欠道:“盛寧公主,白將軍,我們皇陛下就在里面等候,兩位且進去吧!”
盛寧點了點頭,和白奕一起邁步走了進去,兩人剛走進去,就看到一個年輕貌的子坐在桌邊喝茶,上穿著一件明黃的長,逶迤及地,長上面繡著許多繁復的花紋,看起來高貴又典雅。
看來這個子就是西岳的皇岳琳了,念及此,盛寧和白奕兩人互相換了一個眼神,繼而微微欠,恭敬行了個大禮:“見過西岳皇陛下。”
“不必多禮。”岳琳聽到聲音,連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從座位上站起,的眉眼間含著淡淡的笑意,輕聲開口說道,岳琳雖然看起來面格外的和藹,卻似乎于無形之中,含著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勢。
盛寧和白奕兩人站起,這才注意到站在窗戶旁邊的元塵,只見元塵上穿著一件淡青的長衫,眉眼間沒有了從前那種輕狂紈绔的模樣,反而顯得有些神凝重,一本正經。
但是很快,盛寧就明白這不過是的錯覺,因為元塵的目在落到和白奕兩人上時,臉上頓時出了笑容,用和從前一般無二的口吻說道:“哎呀,白大將軍,盛寧公主,你們兩個人總算是來了。”
盛寧見狀,眼里過一促狹的神,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挑眉輕笑道:“元皇夫,有什麼事我們夫妻兩人來,現在總該可以說了吧?”
元塵聞言,微微瞇起了眼睛,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深了,他故意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卻是但笑不語,不得不說,他這副模樣當真看起來像極了一只狡黠的狐貍。
盛寧和白奕兩個人,看到元塵這副賣關子的模樣,雖然早就已經習慣了,卻仍然不免覺得十分的無奈。
“盛寧公主,白將軍,其實我和塵這次邀請你們過來,是因為我們明日就要親了,因此這才不得不派人請你們過來,畢竟你們都是塵的朋友。”這時候,站在一旁岳琳忽然笑的開口說道,說話的語速雖然很慢,但卻條理清晰,不急不緩,容貌也是格外的艷麗人,和元塵倒也算是般配。
岳琳此言一出,盛寧和白奕顯然都吃了一驚,兩人面頓變,不由齊齊口道:“什麼?你們要親了?”
元塵看到他們的反應,白皙的臉上掠過一可疑的緋紅,雖然他和岳琳,早就已經親了,只不過當年元塵并非自愿的,因此他們打算重新親,一切從頭開始。
也算是摒棄過去,重新開始。
雖然岳琳把元塵囚在西岳皇宮,卻對元塵格外的好,可謂是照顧的無微不至,細心,甚至為了他遣散后宮,元塵的心也是長的,自然難免心生,更何況,他對岳琳也并非全無,兩人便摒棄前嫌,決定重新好好在一起。
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白奕和盛寧兩個人也由衷的為元塵到高興,畢竟元塵也算是他們的好朋友,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能夠得到幸福,這的確是個非常讓人高興的事。
“好了,你們夫妻兩人一路顛簸也累了,先暫時去休息一晚上吧。”岳琳目和的著盛寧和白奕兩個人,低聲開口說道,不得不說,岳琳的聲音很清很脆,格外的悅耳人,讓人聽了之后,心里非常的舒服。
話畢,岳琳轉頭著一旁站著的宮,低聲吩咐道:“你們帶盛寧公主和白將軍去桃夭殿休息。”
“是。”宮聞言點了點頭,繼而目落在盛寧和白奕兩個人的上,語氣恭敬的開口說道:“兩位請隨我來吧。”
盛寧和白奕兩人點了點頭,就隨著宮緩緩的走了出去,宮一路帶領著他們兩個人來到一座宮殿的面前,只見上前龍飛舞的雕刻著“桃夭殿”三個大字,可謂是木三分,蒼勁有力。
宮率先上前打開門,繼而站在一旁,直手臂,做了一個請的作,面格外的恭敬:“請兩位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嗎?”
盛寧和白奕兩人聞言,都不由微微一怔,繼而踱步走了進去,只見這個宮殿里的擺設格外的致華貴,并不會顯得太過奢華,也不會顯得太過簡陋,一切都是如此的恰到好。
白奕的視線緩緩的掃視了一圈,目最終定格在墻上掛著的一幅西洋壁畫上面,不得不說,這西岳皇的品味果真是別一格,他贊賞的點了點頭,繼而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頭看了那個宮一眼,輕聲道:“告訴皇陛下,我們很滿意,你們先去吧。”
宮聞言,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繼而領命退了下去。
盛寧低聲嘆了口氣,在桌邊坐了下來,看著這完全陌生的地方,的心中仍然覺得有些不可置信,不得不說,這時間過得可真是快啊,似乎才一轉眼的時間,和白奕都已經又有了一個孩子,而元塵也都快要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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