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四被頭兒揪住領救出來了,這是個非常不好的印象對于這兒還有自己喜歡的姑娘在的況來說,但是頭兒就是不給他面子,一點面子都不給。
“你們抓住我算是什麼本事?”此時大街上已經聚集了不人,基本上都是看熱鬧的,有幾個對著白四指指點點,這是要拼命的節奏嗎?白四暗自想。
“我們當然不能單純抓住你!”珠兒在一旁回答了白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并不討厭這個混混兒,但是其他人尤其是李明月對他印象是及其不好的,“先把之前威脅我的話重復一遍吧!”李明月這次帶了劉懷玉來是很有底氣的,死死抓著劉懷玉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未免人家看不見。
但是白四還是很顯眼的看見了,當初追捕李風的時候就想過李明月是王妃可能會有些麻煩但是這個事還是沒放在心上,而李明月也確實在這次表現得不好,一個勁把主權給了白四。
但是白四還是不認輸,“王妃娘娘,你爹李風大人欠錢的事是不是事實?這個您不能否認的吧?說到底還不是您為了幫你爹躲債,把他搬到郊外去,還幫著欺騙朝廷說李風大人是病重要修養,那天我去看李風大人還能罵我兩句真是不知道王妃娘娘還有什麼理由抓我出來?”
白四是仗著這兒看熱鬧的人多,干脆就全部說,但是這個白四還是想不到這事并不像他想得那麼簡單,周圍已經有人開始討論,“這個李風大人是不是那日在青樓在搶人的人?”
“可不是,搶了人晚清姑娘現在都還下落不明,弄不好是被李風大人給折磨死了也不例外啊?”
李明月看人們越說越離譜剛要辯解,但是劉懷玉暗自將的手了,意識是不要輕舉妄,李明月看看劉懷玉,還是覺得按照他的意思來,“我今日來還錢,二是為了給你個教訓,尤其是你還不知道好嗲居然敢不敢把我放在眼里?”劉懷玉在軍中都是訓練了很久的士兵對于自己的語氣又十足的把握,所以很自由得就說出了白四不想聽到的。
賭坊為了收利息已經找了半個月有余,而現在這下人家親自來還錢,意思是本錢能回來但是利息也跟著回來了,賭坊找上門去是為了要利息但是還是要把本錢放在他哪兒讓他繼續用這筆錢的。
但是劉懷玉很是果斷一下子就把錢給送來,但是這個事都不是白四自己能控制的,再加上自己還是得罪了人。
這個人還是當朝皇帝的孫子,“王爺,我沒錯!李風欠債不還還躲著?你是我你會怎麼辦?”白四還是想要之以,但是劉懷玉還是很不甩他的賬,“我知道,但是我重申兩點,李風大人到底是為了什麼而賭錢誰也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李風大人確實是傷病所以不能夠見客,我的夫人李明月才將李風大人轉向比較安靜的郊外。”
這一解釋是要聽得順耳一點,這還是王爺說得話,“我就說李風大人不是這樣的人···”
“你懂什麼他們相護?”
這句話讓李明月知道了,“百姓鄉親,試問任誰無過呢?家父是好賭錢但是不做打家劫舍的事,對于自己的本職工作也是盡心盡力誒呦理由說連賭錢也要限制?再說家父確實是心中郁結需要休養,這件事是郎中可作證的啊?”
“王妃娘娘說得有道理!”這次說話的是珠兒,一直都站在李明月的這邊,無論什麼都覺得李明月是對的,但是這是跟了一個好的主子,要是不好的,就一點用都沒有的,盲目崇拜。
到那時這個事并未得到周圍的人普遍贊同,但是還是有點效。
白四看是自己心儀的姑娘在說話也就不回答,白四人長得瘦但不單薄,“我們怎麼置他?”
玉兒問李明月和劉懷玉這兩個人,這個時候白四才注意到玉兒,自己相互比較一下,白死還是認為這個珠兒要好看些,而且是要乖巧些。
雖然都站在他的立場說話,“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頭兒是問了,而下面的人是這麼回答的。
但是這個白四還是很,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來就來吧!”
這回也不知道是什麼把戲但是白四知道自己逃不了,畢竟這是自己先惹人家的,“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劉懷玉看著白四若有所思,這個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不過他發現頭兒和自己的一樣都是要把白四收為自用。
劉懷玉想想,“走吧!我們先去賭坊把銀子結了。”
這事到這兒是很圓滿了?但是白四發現不是,劉懷玉進去后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所有人都先出去,今天被我包場了。”
一旁的小廝就看著一也不,劉懷玉一個眼神,頭兒上前去將人的脖子掐住,“是聽不到我們主任的話嗎?”
小廝急急忙忙地搖頭表示自己能夠聽懂,而頭兒將他放下后說:“王爺現在怎麼辦?”
白四跟在后面進來他是知道這個厲害的,“各位大爺先出去,明日再來玩兒啊!對不住對不住……”
劉懷玉和頭兒對視一眼他們發現這個白四是相當識時務,然后頭兒又喊:“老板在哪兒?出來?”這個事是不需要任何人說都知道是要老板來才能解決了。
而一個小廝匆匆從里屋跑出來說:“這個老板不在走之前代由白四兄弟全權負責!”
這是要發呀?
這個暫代的老板也是很有面子和錢賺的呀!白四看著珠兒,“這一來就跟我帶來好運氣哇塞!”
所以說白四看向珠兒的眼神更加的曖昧了,這一點是沒有逃過玉兒的眼睛,掄起拳頭對白四說:“你找死啊看我們家珠兒干什麼?”
這句話說出來,頭兒后面的幾個人都盯著白四看。
白四虛張聲勢地看著頭兒,頭兒長得人高馬大,白四站在他面前像只隨時隨地能拎起來的小,但是人家還是裝作自己很有氣場,“你們聽見沒有?不管是王妃也好,還是王爺也好,這還錢是不是天經地義?這要是老板沒有把這件事給我,這也就算了,但是現在是由我來收錢,所以得罪之請各位多多見諒了!畢竟這老板要我收錢不是?”
末了,這幾個人都覺得白四是不要臉的人,頭兒更是一句話,“白瞎了一副小皮囊!”
白四是最見不得人說他中看不中用了,掄起袖子就要和人理論一番,“這是什麼話?啊?是什麼白瞎,老子可是天生的好看?你不滿意自己重新來一遍唄!”
頭兒本來是想生氣但是看他還是個孩子模樣自然就不便爭論什麼了,“那你到底是要不要道歉?”劉懷玉是看得不耐煩了,這錢既然自己拿得出來就不怕他,肯定是要他道歉的。
白四還是想了想,這一邊是王府的人,一邊是自己的自尊,選哪個?
跟著白四去收賬的人也不是數,其中有個看出來了白四的顧慮,“白四,人家是來送錢的,這不要不就是傻子了嗎?再加上老板要你收錢,這收不到錢你肯定逃不了,人家現在又不要我們道歉,是要你去道歉,所以還是給人陪個不是,索把錢收了再說!”
說著還捅了捅他的手臂,“別不識相,這大街上,當人廣眾的誰敢把你怎麼樣?”
白四一聽還有幾分道理,自然也是上前給劉懷玉和李明月作個揖,彎腰恭恭敬敬,“王爺、王妃娘娘,是奴才白四有眼無珠,錯看了兩位都是言而有信的人,今個給您賠個不是海涵!”
李明月和劉懷玉心里就出現幾個字,“這還差不多!”
劉懷玉也是大人有大量,給隨從使個眼,隨從雖說不愿但是還是上前一步,與人商量,“白老板,與我去結賬吧!”
白四聽見這白老板兩字確實心頭一喜,連忙擺手,招呼人,“里面請!里面請!”
果然是見錢眼開,無利不起早,“這地流氓孫,看見錢就跟看見祖宗似得,這是沒個出息!”說這句話的人是玉兒,知道白四去收賬的事那一個氣憤啊,恨不得將人大卸八塊了,“真是看著就窩火!”
頭兒倒是在一旁說:“這事還是有另一個角度的,你看著白四雖說是地流氓,但是這腦子轉得過來,沒事的時候還能給你個意想不到的新鮮點子,所以說這個人呢,還是不要小看!”
玉兒倒是一副樣子,“就看不出來有什麼好!”
關鍵是這事并不是這麼簡單,隨從跟白四進了賭坊后面去結賬,頭兒在旁邊招呼著百姓,“這事完了,鄉親們,散了啊,散了!”
珠兒倒是看著白四去的方向,玉兒說:“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難能啊?這個人倒是很懂得審視奪勢,要是好好培養說不定還能是功臣!”玉兒聽了不樂意了,“還功臣就他那樣?我呸!這人才又不是死了,再說了,這人才都給死這不還有人嗎?我們家王妃就是例子!”
珠兒倒是笑這番直爽,“你呀!真是口無遮攔!”
周圍的百姓就此散開了,但是這流言蜚語是注定要傳出去了,當初李明月將人藏進深山里就是為了不要讓李風就此功敗垂,可這下子是攔也攔不住了。劉懷玉扶著李明月倒是輕蹙了珠兒的話,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但是劉懷玉覺得珠兒說得有點道理,沒點兒不怕死的神,聽到王府的名義就不敢去收賬了。但是這白四不僅僅是收了,還說得句句在理,把李明月都給說住了。要知道劉懷玉對自己的夫人還是很有信心的,不管是在那一方面都一樣。
劉懷玉看向李明月,“王妃,要不我們現在回府吧?”
李明月本來還想著這白四和自己道歉定是出一口惡氣一般暢快,但是現在人家道歉都是理直氣壯,自己反倒是憋了一肚子火沒地兒撒,真是惱火。
聽見劉懷玉這麼說李明月也覺得待在這兒沒什麼用了,“王爺我們走吧!”
白四跟人算賬還是能理清楚,但是畢竟不是賬房先生,所以算了一會兒就給別人了。雖說是隨從,但是白四也沒有坑人家,“這件事我們就這麼說定啊!”
白四像是好兄弟一樣拍拍人肩膀,“你回去如實向你們家主人匯報,我們這人雖說是賭坊,但是閑暇的時候,還是能夠能來娛樂娛樂,到時請王妃和王爺臨!”
隨從倒是看出來個白四就是油舌,每個壞心眼,“我定會將這話轉告我家主子,白老板留步,我走了。”
白四在后面揮手,“慢走啊!”
這要是擱在現在,白四定是最好的銷售人員,這脾氣和才干真是做財務的好手。
李明月在馬車上不知不覺就想到這些,“這是小屁孩兒!”
劉懷玉聽到倒是好笑,“王妃這麼罵,不是在說為夫吧?”
李明月當是以為他真的這麼想了,連忙說:“這哪里能啊?夫君一表人才,往常人羨慕明月還來不及,明月有什麼好說的?只是想起那流氓潑皮,隨口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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