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下宮的元善禮,臉上的表一直是沉重的。紫蘇見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話來安著他。
良久,元善禮才朝紫蘇開了口。“太傅,我現在就這樣離開皇宮,拋棄二哥一人在宮中著孤獨合適嗎?”元善禮現在覺得他要是走了,元善青一人在宮中肯定會孤獨的。
“十四王爺,皇上有后宮的妃子陪著怎會孤獨?倒是十四王爺,確實應該到宮外住著。這朝上的大臣有很多都在猜測著皇上不讓十四王爺出宮,為的是想將皇位傳給十四王爺。”紫蘇的話元善禮在宮中也都聽其他人說過,只不過他一直沒將這些事放在心上罷了。
一夜難眠的元善禮竟出奇的讓紫蘇教他些禮儀之法。想著元善禮現在的心不是太好,紫蘇便也沒說什麼,直接拿了書本就開始教元善禮。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死掉了的宮寒,在覺到溫暖后,想著自己是不是來到了傳說中的地獄。
緩慢睜開眼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床簾。
轉移著視線的宮寒,看到在不遠的火爐旁坐著一男子正在安靜的看著書。他那安逸平靜的樣子,給人一種溫暖的覺。
察覺到有人在著自己時,寧司言抬起頭便看到宮寒醒了過來。
移著椅來到床前的寧司言面無表的看著宮寒詢問道:“可有哪里不適?”
宮寒見寧司言救了自己后卻還是對自己一幅不友好的樣子,立馬就有些不開心了。
“全都難。”宮寒皺著眉,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寧司言小聲的用有些沙啞的嗓音說道。
寧司言想著宮寒昨晚在冷水里不知泡了多久,全都難也是正常的。
喊來了在門外一直守著的米笙低聲吩咐了幾句后,米笙便出去了。
而宮寒則躺在床上到打量著房間。
等米笙走了,宮寒才問向寧司言。“你是在哪撿到我的?難不那個太監是你的人?”
寧司言自然不知道宮寒所說的太監是誰。所以寧司言只能如實跟宮寒說著有人傳了信鴿說被人扔進了順清河中。
“我還以為我這次會死,沒想到我的命還真大。”宮寒本以為這次死了會穿越回去,沒想到竟然會被寧司言給救了。
“你可知是誰將你扔進河里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個小太監救了我。”宮寒現在還能依稀記得那個小太監的模樣。
“你在宮里得罪的人太多,誰都有可能要殺你。”寧司言這句話說的是實話。
宮寒聽了寧司言的話后在盯著寧司言看了幾秒后突然笑了起來。
“那你為什麼要救我?你不是最希我死嗎?我可是皇上要殺的人,你把我救了,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了怪罪你?”宮寒的話問到了寧司言。
寧司言也不明白他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他在得知宮寒會死后,他的心竟莫名的張了起來;在得知宮寒沒事后,他又跟著舒了心。
宮寒見寧司言一語不發的低著頭,突然嘆了口氣。
“我原本都已經做好了以死來還怨的準備了,可現在我卻被你救了。你說我在這世上無依無靠的,你要我怎麼活?難不你要養活我?”宮寒說完最后一句話后的眼睛一直盯著寧司言。
“等你無恙了,本將軍會給你一筆錢,讓你離京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生活。”
宮寒見寧司言并沒有要收留自己的意思,立馬就裝著一副可憐的樣子,然后假裝哭泣著說道:“你這人也太沒有人味了。我一個孩家家,手無縛之力的,你讓我一個人怎麼生活?就算你會給我錢財讓我生活,那我要是半路遇上搶劫的被劫了錢、劫了怎麼辦?你既然救了我,那你就該對我負責才對。”
寧司言沒想到宮寒竟是如此難纏和厚的人。
寧司言直接背過了,不去理會宮寒。
這時米笙端了湯藥進來。
“宮姑娘,這是驅寒的藥,還請你趁熱給喝了。”
宮寒坐起后,看著米笙手里端著的藥,臉上的表立馬就不好了。
“這中藥怎麼要比電視里看起來的還黑還苦……”宮寒在心里腹誹了一番后,朝米笙說道。
“我好的很,這藥還是你留著喝吧。”
宮寒說完話后,重新蓋上了被子背對著米笙。
米笙見宮寒不想喝藥,他只能求助的向寧司言。
寧司言也沒想到宮寒會這麼的無理取鬧。
“喝了藥你會好的快些。”
“我一直都好的很。你這藥這麼苦,誰能喝的下?”宮寒從小到大是很生病的。就算生了病,也只會打針掛點滴。因為味覺敏的是吃不下任何的藥的。
寧司言見宮寒不愿吃藥,他跟米笙只能尷尬的對視一眼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咚咚咚……
門外的敲門聲打破了屋的僵局。
“將軍,早飯已經備好了。將軍是要到前廳去吃還是送進屋里吃?”
“本將不適,你將飯菜備著,一會米笙會去取。”
“是。”
等門外的仆人離開后,寧司言朝米笙使了個眼。
米笙將手中的藥碗遞到了寧司言的手中然后開門離開了。
寧司言本想再勸著宮寒吃藥的,可宮寒卻突然坐起了面朝著他。
被宮寒這一作嚇到的寧司言一直呆在了原。
“這是你的屋子?”宮寒的問話讓寧司言莫名張了起來。
“你是犯人,本將總不能招搖的將你帶回,讓人發現。”寧司言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不敢去看宮寒。
聽到這的宮寒,心里立馬有了主意。“寧將軍要是再趕我走,我就到外面說寧將軍非禮了我,并且事后不認人……”
“你覺得你的話誰會信?況且你現在命堪憂……”寧司言的話還沒有說完,宮寒立馬大聲了起來:“非禮啊~”寧司言在聽到宮寒的喊聲后,嚇得他直接出空著的手去捂住了宮寒的。
宮寒見寧司言害怕了,立馬得意的笑了起來。
而意識到自己失了態的寧司言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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