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聲音后,薛銀亮連忙下樓,來到大廳門口,遠遠的便看到在警務室里面五六個人在一起。
“發生什麼事了?”
“局長,這里有個搗的臭小子,已經被抓起來了。”
看到薛銀亮過來,薛瑞走上前,臉上出一自豪的表,水汪汪的大眼睛眨眨的,好像在說,快來夸我。
“什麼搗的?干嘛了?”
“哦,那小子領了一個老頭兒和一個小男孩,說要找你,有很重要的是事,我問他什麼事,他又不說,還警告說讓我惹麻煩,我還是頭一次看到敢跟警察囂的傻子呢!”
“一個小子?他什麼名字?”
“他……他沒說……我也沒問,哎,你別走啊,你還沒夸我呢!”
薛瑞看著薛銀亮匆匆的影,連忙喊道。
此時的薛銀亮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等到他來到警務室后,看到一個年輕人正被四五個警察按在地上,手上已經戴上了銀的銬子。
當薛銀亮看清這個年輕人的長相時,心里面不由得咯噔一下,怪不得剛才聽起來那麼耳呢,這不就是自己想要見的那個小伙子嘛!
“局長,我們把這小子抓起來了,現在應該怎麼置?”
“誰讓你們抓的?”
看到薛銀亮驚詫的表,幾名警察齊刷刷的將目投向了薛銀亮后的警。
“看我干嘛,到這種事,難道不應該抓嗎?你們看看這小子,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正經人,而且還……威脅我們,查查他,說不定能破個大案呢……”
“查什麼查!”
薛瑞的話才剛說完,薛銀亮就瞪了一眼,“如果大案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好破,那老子不天天破大案了?趕把這個年輕人給我放了,快!”
盡管這幾個警察不知道這個相貌平平的年輕人什麼份,不過領導的話就是命令,既然薛銀亮說要放,那就只能把他放了。
“為什麼要放了他,不能放!”
就在一名警察準備把陳浩的手銬打開時,一個小的影沖了上去。
“薛瑞,你干什麼?”
一看到薛瑞過去,薛銀亮連忙擋在他的面前。
“他……他剛才……”
薛瑞說到這里,臉一紅,一時語塞,也難怪,總不能跟薛銀亮說陳浩剛才了自己的.部吧?
“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不聽話呢?要是再這樣,我可就把你調到別的地方去了。”
看到薛銀亮的態度,薛瑞委屈的退了回去,口中喃喃道:“你就是想把我調走,就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不管我怎麼做,都不能讓你滿意,哼。”
此時的陳浩已經起,他瞥了薛瑞一眼,調侃道:“薛警,你想證明自己的能力沒有問題,可能不能腦子,你見過有犯人自投羅網的嗎?”
“哼,就算你不是犯人,就憑你剛才闖公安局,恐嚇警務人員,還……還對警務人員手腳……我照樣可以抓你。”
薛瑞羅列了陳浩的一系列罪狀,聽到的這些話,陳浩聳了聳肩,“薛警,你說的我都承認,不過,如果你一開始就幫我把局長找過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我憑什麼要幫你?”
薛瑞突然蹦出來這樣一句話,陳浩啞口無言,看了看薛銀亮,“局長,這丫頭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家里人不管管嗎?”
薛銀亮聞言,尷尬的一笑,“小伙子,……其實是我兒……”
“哦——”
陳浩拉了個長音,踱著步子走到薛瑞的面前,又重新打量了一眼,“我說你怎麼這麼蠻橫呢,原來是薛局長的千金啊,現在我終于懂了,嘖嘖嘖!”
“千金怎麼啦,我又沒有靠我爸,我是自己辛辛苦苦考上來的!你管得著嗎?”
薛瑞一點都不服氣,不知道這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究竟有什麼背景,會讓為局長的老爸對他如此客氣。
“行行行,我管不著你,你又不是我朋友,我干嘛要管你呢?”
“你……”
看到陳浩嬉皮笑臉的樣子,薛瑞臉一變,對薛銀亮說道:“爸,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被一個登徒浪子欺負嗎?”
“小瑞啊,雖然小伙子的話聽起來有些糙,可是細想之下,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啊!”
“你……你……哼!”
薛瑞在說完后,直接氣呼呼的走開了,看著的背影,陳浩咋了咋了,“這丫頭,脾氣火啊!”
“陳浩同志,真是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的脾氣一直都是這樣,很要強,很固執,連我的話都不聽。”
“呵呵,薛局長可不能這麼說,這說明是個有上進心的姑娘嘛,你應該到高興才對。”
薛銀亮嘆了口氣,“陳浩同志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哦,對了,您這次來是因為什麼事啊?”
“他們兩個你認識嗎?”
聽到陳浩的話,薛銀亮聞言,看了一眼老大爺和小男孩,搖了搖頭,“陳浩同志,恕我眼拙,這一老一是?”
“你不認識我,我可認得你!”
就在這個時候,老頭兒的聲音忽然響起,聲音里帶著一哀怨。
“哦?看來大爺您有話要說嘛,來,跟咱們的薛局長好好聊聊。”
陳浩笑著對大爺說道,此時老頭兒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突然激起來,說道:“薛局長,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魏二狗?”
“魏二狗?”
薛局長聽到后,沉思片刻,“大爺,您說的魏二狗是不是那個因為在公車上舉報小被圍毆,后來報復將小殺死的人?”
“什麼報復?他是被一群四五個忍圍毆,因為反抗才誤殺的,我兒子連一只都不敢殺,如果不是別人打他,他怎麼敢殺人?”
“大爺,您不要激,咱們要用事實來說話,人確實是被你兒子殺死的,這一點您應該承認吧?”
“我……”
大爺一時語塞,陳浩見狀,反問道:“薛局長,如果一個人的生命都不能保障,又怎麼可能會做出理智的判斷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應該做正當防衛吧?怎麼到了你的里就了報復殺人?”
“陳浩同志,因為當時沒有人在現場,所以我們不能僅憑魏二狗和他的家人一面之詞,就直接認定他是正當防衛啊!”
聽到薛銀亮的話,陳浩冷哼一聲,“那你們又怎麼判斷他報復故意殺人的?”
“這個……”
薛銀亮陷到尷尬中,這個案子他確實知道,當時還鬧得沸沸揚揚,一直在爭論到底是過失殺人還是見義勇為,結果爭了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又變了故意殺人罪。
雖然都是殺人,可是故意和過失兩字之差,區別可大了,一個要判死刑的,一個只需要坐牢賠償即可。
再后來因為群眾反應強烈,又改過失殺人罪,判了十年,賠了五十萬,也就是現在的況。
由于當時事比較多,薛銀亮并沒有在意,沒想到現在又被提起。
“薛局長,我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