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過此去重州,必定可以穩定軍心。”
上蕭頓了頓,沒說話。
淵看了他一眼,繼續道:“罷了,你可曾打探清楚,那信王如今可是還在重州城里?”
“信王雖說眼下也是在重州城里,可是他并非是在前面的位置,而且這幾日前方戰事焦灼,信王一向是個惜命的,上次又是在城里被云國的大局,嚇破了膽兒,所以這些日子,本就不會輕易出現在城墻之下。”
上蕭說起這話的時候,心里也是對這位王爺滿眼的鄙夷。
對方聞言也是沒有多言,只是看相地圖的方向微微有些失神。
一旁的上瀟見狀,似乎又些猜到他的心思,連忙道:“殿下,這是怎麼了?眼下大勢所趨,殿下難道還要猶豫不決嗎?”
淵搖了搖頭:“傳令下去,明日提前一個時辰出發,趕往重州。”
“是!”上蕭見他終于下了決心,也是神一振。
……
夜已過半,可是在重州城大營之中,卻依舊是燈火通明,人來人往,這國大軍住在城墻之下,雖然并無靜,可是經歷了之前種種,如今的國大營,早就已經如同驚弓之鳥,如今本就沒有睡得踏實的。
云雪瑤來到這里,已經整整過去了兩日的時間,軍竟然那般沉得住氣,本無人進攻,如斯形之下,云雪瑤也是一時之間,間有些看不明白他們究竟是何用意了。
“看來,他們也是在等待救兵!”一直繃著弦兒的云翎和云雪瑤正并肩立在高高的城墻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依舊來往往,一片忙碌的軍,猜測道。
云雪瑤總是覺得心頭不安,可是卻又想不出來自己到底為何如此。
“外面的探子有回報嗎?可是有人看見云國大軍的蹤影了沒有。”
“沒有……”對方聞言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道。
“沒有的話,這些人,是在等什麼?”
云翎也是費解的搖了搖頭,這次派出的探子比前幾日更多,都是灑在重州城外五十里的地方,已經過去了多日,可是還是好無靜。
二人正在沉默,忽然瞧見有軍士慌慌張張的奔了過來:“公主,將軍,不好了,不知道那里來的國大軍,已經殺進來了。”
城墻之上的兩人聞言都是大吃一驚,眼前城下的軍明明有條不紊,和之前幾日的并無不同,可是為何,竟然有人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殺進來,難道他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可是想想又是不對,探子毫無發現:“這些人是從什麼地方過來的,剛才不是來報,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嗎?”
“確山南面,有一條的棧道,這些人正是從那邊趕過來的。”軍士此刻也是早已面如紙。
“混賬,如此大事,你們怎麼此刻才探知得到。”得知真相的云翎頓時大怒,一把揪著軍士的襟,狠狠的推到在一旁。
“這條棧道,在幾塊巨大的巖石后面,我們這邊巡邏的時候,是本看不見的,如何能夠發現的了,那些人從那邊殺過來,是炸毀了那塊兒巖石沖過來,我們才看到那個早已廢棄的棧道的!”
此刻有人從那邊殺過來,再看這邊的云軍,竟然也已經開始攻城了,果然是早有預謀,云翎見狀心頭一陣絕。
這邊的雨雪瑤已經“呼”的一聲拔出了腰間的配劍:“還愣著干什麼?既然已經過來了,還不趕快令人守住這里,兄長,你去看看,殺過來的是何路神仙,我在這里守住城門。”
“你要多加小心。”云翎也是對急急的點了點頭,來不及多言,便是快步朝著樓下跑了過去。
站到這邊上蕭正護衛在淵的左右,一步步的朝著云國大軍的營地這邊殺了過來,此刻的云國大軍早已疲憊不堪,加上對眼前的形,并不悉,而且突遭極細,淵的騎兵又都是挑細選出來的兵強將,一路過來,自然勢不可擋。
“殿下,你看,云翎在那邊!”上蕭揮劍撇開眼前擋路的云軍,抬眸看到那邊兒云翎的方向。
“好,馬上帶些人過去,先拿下云翎,減傷亡。”淵也是眼前一亮,點了點頭,對他低聲的吩咐道。
“是!”上蕭說完便是一個飛躍起,朝著云翎的方向奔了過去,此刻的云翎,原本瞧著這邊的有軍攻了過來,只當是墻外的軍的計謀,可是卻似乎從沒瞧見如此悍的騎兵,眼下看著大軍勢不可擋,所到之,勢如破竹,心里正在焦躁之中,就聽到耳邊冷風掠起。
混之中,本能的揮劍隔開,手腕也是微微一麻,腳下也是后退了幾步,定睛一看,竟然是上蕭:“是你……”
“云將軍多日不見,別來無恙。”上蕭臉上掛著勝利的笑容。
“哼。”云翎抬眸眺了一眼滿地的奇兵,也是道,“難怪,原來是太子,我想信王那個廢,哪里能夠如此本事。”
“云將軍,今日云國已經大勢已去,上勸將軍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在這樣下去,你這些兄弟們只怕都是馬革裹尸了。”上蕭看向云翎的方向,大聲勸道。
“不可能,我云國男兒為國馬革裹尸又如何,想要我們茍且生,不可能。”云翎雖然不忍瞧見眼前的大家同死在這里,可是卻也不甘心就此束手就擒。
“將軍太過迂腐了吧,我們殿下絕不會濫殺無辜的,將軍放心就是。”上蕭也是一邊手抵擋著云翎的攻擊,一邊不放棄繼續游說道。
“廢話說,我不可能放棄,要想得到重州城,除非我們再無一人。”云翎本不為所,上蕭心里也是一陣焦急。
畢竟他也不希自己和那信王一樣,所到之,橫尸遍野。
正在無可奈何之間,就有人飛隔開了二人道長劍:“云將軍,請先聽本王一言如何。”
出手的竟然是淵。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話說。”
云翎警惕的看著他。
“大家都且住手。”淵對上蕭點了點頭,上蕭會意,高聲下令道。
雙方都是不知何故,卻也依言停下了刀兵。
“太子到底是什麼意思,士可殺不可辱。”云翎很是憤怒,不解其意。
淵走上前來,道:“云將軍所言極是,士可殺不可辱,淵也是這個意思,可是眼下,若是繼續下去,曠時日久不說,雙方都會造沒必要的損傷,這些不是淵想要看到的。”
說到此,他頓了頓,接著道:“所以,此次,由我們和將軍比試,本王和上將軍,云將軍可以任選一人,一場定輸贏,若是本王落敗,即可就離開大營,軍退軍,此次云之戰,到此為止,若是將軍輸了,就請不要再做無謂抵抗,打開城門,放軍,將軍以為如何。”
對方言辭真誠,對于這給淵,云翎雖然不過一面之緣,可是卻也耳聞過不,自然知道是個厲害人,卻沒想道,竟然也有這般好氣魄,只不過,這淵不過區區太子,此番云之戰,他做的了主。
“將軍若是不相信的話,本王這里已經有書為憑。”淵見云翎看向他的方向,半晌不語,便是猜出他的猶豫,對上蕭點了點頭,對方從袖子里面取出一封信件遞了上來,“將軍若是同意,我們此刻便可畫押為憑,國之事,將軍大可放心,淵既然能夠許下此諾,自然不會誆騙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