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讓我久等了。”冷冽扯了扯角說道。
“啊?冽哥哥,你說什麼?”魏婉兒不知道是做賊心虛還是怎麼的,總覺得冷冽的話里有話。
“我說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們快些下山吧。”冷冽一邊說著一邊關切的探了探魏婉兒的額頭。
呼,原來他是這個意思。魏婉兒嚇得煞白的臉終于和緩了一些。
“哎呀討厭!”魏婉兒嗔道,“人的事嘛,總是比較麻煩的,冽哥哥還取笑人家。”魏婉兒賴在冷冽的懷里不依的說道。
“我哪有取笑你?”冷冽低低的笑聲在膛里回,“我們快下山吧,這里……不太合適。”
冷冽說得沒錯,這里是冷氏陵園,周圍的每一個墓碑都代表著冷冽的一個長輩,在這里打罵俏確實是太不合適了。
冷冽和魏婉兒下了山看見司機還等在陵園的口。
“我有點累,等一下再回去。”冷冽對司機吩咐一聲,率先坐進了車里。
“冽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眼睛不舒服?”魏婉兒見狀連忙關切的問道。
“沒事,稍微坐一會兒就好了。”冷冽說著,將頭倚在了座椅的靠背上。
冷冽這個樣子,魏婉兒也不能一直吵著快點回去,就算是心里再怎麼著急也只能眼的等著冷冽休息夠了。
據魏婉兒所知,冷氏陵園是依山而建,整片陵園就只有口的這一條路可以上去。那條短信發出去之后,魏婉兒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會來,萬一被冷冽了個正著,自己豈不要遭殃?
過不多時,一輛銀的轎車在冷冽的車前“吱嘎”的一聲停了下來。魏婉兒的心里咚的一跳,表面上卻仍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銀轎車的車門在魏婉兒眼前緩緩的打開,一雙錚亮的皮鞋率先了出來。
“小王,是誰來了?”冷冽忽然坐直了子問道。
“是鄭。”微微扭過脖子,司機小王對冷冽回道。
“恩!”冷冽點了點頭,示意司機把車窗降下來。
“全都辦妥了?”冷冽在車子里正襟危坐,魏子彥在車外吊兒郎當。
“我出馬還有辦不妥的事嗎?”魏子彥自的攏了攏頭發。
“好,那咱們上去吧。”說著,冷冽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跟在冷冽和魏子彥后,魏婉兒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山上走著。明明已經辦完事要走了,可魏子彥的忽然出現卻讓冷冽重新又進了陵園。
想不通冷冽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魏婉兒的心底不一陣忐忑。
終于又到了黎卓的墓前,冷冽恭敬的對著已登極樂的父母深深的鞠了一躬。
“跪下!”冷冽沉聲喝道。
魏婉兒一陣錯愕,不知道冷冽是在說誰。彎里忽里的劇痛讓魏婉兒一聲驚呼,接著跪倒在地。
“冽哥哥,我……”魏婉兒忽然跪倒在黎卓的墓前,下意識的就抬頭朝冷冽去,可目之所及卻讓頓時嚇白了臉。
只見冷冽緩緩的抬起右手,將綁在眼睛上的紗布一圈兒一圈兒的解了下來,“沒想到吧?”冷冽雙眼猛地一睜,頓時乍現。
“你……你……”魏婉兒又驚又怒的看著冷冽,“原來你的眼睛早就好了。”
“怎麼樣?我的演技不比你差吧?”冷冽的目直直的落在黎卓的照上,對魏婉兒看也不看一眼。
“冽哥哥,你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如果婉兒做錯了什麼請你告訴婉兒,婉兒一定會改的。”魏婉兒扯著冷冽的管楚楚可憐的說道。
“哦,是嗎?”冷冽哼了一聲,轉對魏子彥說道,“帶上來,讓知道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
“好嘞!”魏子彥聞言興的跑開了。
沒過幾分鐘,魏子彥便折返回來,手里還拉扯著一個被綁縛了雙手的男人。看清了那男人的相貌,魏婉兒臉一白頹然倒地。完了,完了,什麼都完了!
“看看這個吧。”冷冽接過魏子彥遞過來的手機,“啪”的一聲扔到了魏婉兒眼前,“這個是你發過來的吧?”
“我……”魏婉兒哆嗦著點開了手機屏幕,上面赫然呈現著兩條短信,正是自己不久之前假借方便之名躲在樹后發出去的那兩條。
“魏婉兒,你跟這個人合謀害死我母親,這筆賬要怎麼算?你害死了人還不夠,還要把臟水潑到我妻子上,用心何其毒也?”冷冽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母親不死怎麼能讓你方寸大?”事已至此,魏婉兒什麼都不怕了,“我用心毒嗎?如果你和凌墨言之間沒有問題,會被我鉆了空子嗎?可惜啊可惜,就差最后一步,我就拿到那份文件了。早知如此,剛剛上山的時候我就不應該心。”魏婉兒雙目紅的瞪著冷冽說道。
“蠢貨!”冷冽輕蔑的掃了魏婉兒一眼,“你覺得剛剛如果你出手的話會功?就算的我的眼睛真瞎了,你恐怕也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我的眼睛已經好了。”
“你騙我?你竟然騙我?”魏婉兒像是承不了這個打擊似得嘶喊著朝冷冽撲了過來。
“跪好!”冷冽抬就是一腳,正中魏婉兒的心口,“你是害死我母親的兇手,我要你在老人家的像前懺悔!”
“懺悔?”魏婉兒冷笑一聲,“我沒做錯,為什麼要懺悔?不過是王敗寇罷了。冷冽,你想怎麼罰我盡管來吧。”
“罰?”冷冽看了看被綁起來的男人還有跪在腳下的魏婉兒,“放心吧,你們兩個一定會得到相應的罰的,但罰你們的人絕不是我。”
說話間,冷冽忽然蹲低了子,“是不是覺自己離功只差了那麼一步?是不是特別不服氣?”冷類著魏婉兒的下問道。
“不用不服氣。”不等魏婉兒回答,冷冽繼續說道,“你睜開眼睛好好看清楚,這個墓碑跟你剛剛藏東西的墓碑,是同一塊嗎?還有那個文件,不過是我胡編了一通的鬼東西,你竟然當做寶貝一樣,真是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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