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淵一直昏睡著,沒有半點醒來的架勢。
沈藝彤一直陪在邊,寸步不離,而且一滴眼淚都沒有落過,如同平常一般過著,時不時和他說說話。
可,今夜的眼淚卻是終于止不住的落下來了,因為這是三日的最后一夜了。
雖然沈藝彤說是哪怕只有三日了也會陪著他,可心里其實也是期盼著他能夠醒過來的,所以,一直有一個希支撐著,可今夜,已經亥時了,再過幾個時辰,就徹底的完了。
的希,不斷的被消磨殆盡,終于撐不住心中的悲傷,淚水止不住的流。
坐在床沿邊,看著他,忍不住的破口大罵:“顧明淵,你這個騙子,你說給我一生一世一雙人,你說要和我過一輩子的,你現在就躺在這里,說好不算數,我告訴你,我最恨別人騙我,你死了的話,我絕對恨你,恨死你,到了曹地府也找你算賬。”
“你怎麼不說話,你平時不是能說嗎,不是給我設套嗎,不是每次都把我說得啞口無言嗎,不是每次都占我便宜嗎,你現在怎麼不說了啊,你慫什麼啊,還堂堂王爺呢,就任由自己的妃子罵你啊?”
“怎麼的,不想和我說話了嗎?我就知道你說的什麼喜歡我,心悅我,什麼只要我都是假話,現在還沒過半年呢,就不想和我說話了。”
越罵,沈藝彤哭的越是厲害,看著紋未的顧明淵緒崩潰的撲到他的上,止不住的泣,手抓著他的衫哭喊:“你倒是說句話啊,顧明淵,你就真要扔下我不管嗎?”
“是,我是騙了你,可你也不能這樣報復人吧,而且我也和你說了,等事解決了我就同你說,你就不能忍忍嗎?”
“罷了,罷了,我輸了,我認輸了吧,今夜不說,你也就聽不到了,我坦白了吧。”
“你說的對,我本就不是沈藝彤,你懷疑的也對,但其實我也沒騙過你,從你第一次問我是誰的時候我就告訴你了,我是另一個世界的一縷亡魂,被我那個未婚夫和我姐姐聯合把我得跳樓了,然后我醒來就了沈藝彤,然后就遇到了你。
你就是個瘟神,遇到你我就沒有好事,都是你,還得我惹了那麼多事,壞了我遠走高飛的計劃,把我栓在了你邊。
現在呢,你卻要先跑了,你說,你這個人是不是太過分了,是不是沒有道義,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哪有你這樣拋下我先走的。
更何況你還有很多事沒做呢,你還有你的皇位要奪回來呢,你不能對不起你母妃,不能對不起你父皇。”
“我都說了,我都坦白了,你還不肯醒是吧,顧明淵,你真是欺負人,太欺負人了。”沈藝彤哭喊著捶打著顧明淵的膛,哭得越發的聲嘶力竭。
哭得整個人連一句話都再也說不出來,嚎啕大哭,將這幾日里來的所有都哭了出來。
不知哭了有多久,突然覺到有什麼東西攬在了自己的腰上,似乎……像似一只手。
還不等反應過來,頭頂就傳來了有些微弱的抱怨聲:“彤兒再打兩拳,本王今日可真就要去閻王殿走一遭了。”
沈藝彤聽到這無比悉的聲音一愣,抬起頭來,看著已經睜開眼來沖著自己壞笑的顧明淵整個人呆住了,過了片刻才驚呼:“你醒了!”
“可不得醒嗎,彤兒都說了這麼多事了,本王要是再不醒來的話可就是欺負人了。”
“你……都聽見了?那你現在才醒,讓我哭了這麼久!”沈藝彤手想要打他,可手揮到一半想著他的子到底沒打下去。
“彤兒說了這麼驚人的事,本王當然要反應一下啊。”民與無辜的撇了撇。“一縷幽魂,借尸還魂,嘖嘖,彤兒藏得可夠深的啊,本王真是沒想到。”
“我……我是怕嚇著你。”
“怎麼,在彤兒眼里,本王就是這麼一個膽小的人,這麼點就會被嚇到,別說彤兒是借尸還魂了,就是還是一縷魂魄本王都不懼,畢竟彤兒都說了,喜歡本王,要和本王過一輩子呢,本王高興都來不及呢。”顧明淵壞笑著看著沈藝彤,眼里全數得意。
“山里的話你都聽見了!”沈藝彤頓時紅了臉來。“你這個混蛋,你都聽見了你還不應我!”
“那時候本王也是有心無力啊,也想要應彤兒你啊,可是實在沒有力氣,再說了,本王腰上早早的就應了你,哪里能聽到你這麼多的真心話呢,這放在平日那可是不可能的事呢。”
“你……”沈藝彤氣得冒煙,說不過他,這個時候又不能氣他,索不和他說了。“懶得和你說,我去薛神醫來。”
還不等沈藝彤說著站起來,顧明淵攬著腰的手就一用力,子一轉,眨眼即就把帶上了床榻。
“薛神醫干什麼,這深更半夜的。”
“當然要薛神醫來啊,你這剛剛醒,得要讓薛神醫看看好了沒。”沈藝彤說著就是要掙扎往外去。
可顧明淵像一座大山一樣將死死的住,搖了搖頭道:“本王的子本王自己知曉,都好了,不用薛神醫來看了,本王有別的要事要做。”
“要事?”沈藝彤不明白,這個時候又什麼要事比讓薛神醫來看還要的。
“彤兒不是說了喜歡本王,要和本王過一輩子了嗎,既然如今彤兒和本王兩相悅了,自然是要把以前沒做的事給補回來了。”
以前沒做的?
沈藝彤不是個不懂人事的,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這個況下說的自然就是那種事了。
登時紅了臉,別過眼裝作不知道:“什麼事啊,咱們能有什麼沒做的,別瞎說了。”
“咱們可還沒房花燭呢,既然今日兩相悅了,自然的就要把婚當日的補回來了。”知曉沈藝彤裝,顧明淵直接開門見山,看看怎麼裝。
“這…這……這事來日方長,你剛剛醒,子還沒好呢,這事很費力的,還是改日吧,先讓薛神醫來看看要。”說著沈藝彤就想要找機會逃,可顧明淵哪里會給機會,雙手是死死的擋住了的去路。
正是沈藝彤走投無路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薛神醫的聲音:“王妃?怎麼了?可是王爺出什麼事了?”
一聽是薛神醫來了,沈藝彤覺得是救命稻草來了,想要開口說顧明淵醒了,讓他趕的進來,可不等說話,顧明淵就率先開口道:“本王醒了,薛神醫,本王問你,本王是不是醒了就沒有大礙了,行房是可以的吧。”
門外的薛神醫聽到這話是楞了半響,似乎這信息量太大了,反應了好一會才有些尷尬道:“王爺只要能醒過來就無大礙了,給王爺喝的藥大多也是滋補的,泄泄也是好事,在下就不打擾王爺王妃了。”
“看吧,薛神醫都說了,要泄泄火才好,彤兒,有勞了。”顧明淵得意的一挑眉,笑得極為詐。
“不是…這……”
不等沈藝彤在說什麼,顧明淵毫不客氣的就鎖住了的,雙手起用的在的上游走起來。
沈藝彤在這一方面是一竅不通,哪里敵得過主襲來的顧明淵,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被他的吻是弄得上氣不接下氣,有著薄薄的繭子的手在上游走更是讓覺到麻,像似被電擊了一樣的竟然子發了來
隨著顧明淵的不斷靠近,沈藝彤是節節敗退,這原本還一片悲涼之氣的房片刻就變得春意盎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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