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好似只在不知不覺間,小寶就忽然長大了。當然,不論是夏芷瑜還是駱夫人,都不會忘記小寶出生的日子,倒是駱猙和駱銘兩人都有些迷糊,一個是被朝政擾得無暇關注這些,一個是被太傅磋磨得顧不得這些。
抓周之前先得祭祖,告訴祖先他們家添了個孩子,讓祖先保佑孩子能健康平安地長大,既然是要祭祖的,那小寶自然是需要有能上族譜的大名的,因而在滿周歲前夕,小寶的大名終于定了下來。因為駱猙覺得小寶這小名頗好,所以給他取大名的時候,就往這個方向思慮,最后定了一個‘琛’字,只因為:琛,寶也。
早先的時候駱猙曾想給小寶取個雙名,只為了避免駱銘也和他一樣,膝下只有一個子嗣,這會兒夏芷瑜肚子里頭又有了孩子了,當然醫是不敢和駱猙說這孩子可能保不住的,他們向來是報喜不報憂的,況駱猙又是那麼一個脾氣暴躁的,不就舞刀弄槍的君主,他們就更不敢說大實話了。所以駱猙還算頗為愉快地定下了小寶的大名。
“駱琛。”駱夫人重復了一下,“這要是念快了,聽起來是不是和夫君你的名字差不多?”駱夫人倒是沒有什麼犯忌諱的想法,只是提醒駱猙一下,畢竟這名字若是定下來了,以后再改終究麻煩。
對于駱夫人的這個說法,駱猙哈哈一笑,“這世上,現在還有人敢連名帶姓地稱呼朕麼?不過其實我最先選的是‘瑀’字,后來一看意思,像白玉的石頭,再像那也是石頭,我孫子怎麼能是石頭呢,那必須是玉啊。”
“駱瑀?”駱夫人手指了指天,“多虧夫君你手下留,不然以后每逢下雨,咱們家小寶可要忙死了。”
“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一下雨大家都要說什麼?下雨了,或者落雨了,落雨,駱瑀,一個音,小寶要是下雨天出門這走到哪兒都能覺得有人在他呢!”
同樣記得小寶周歲日子的,還有謝姨娘和謝林氏,謝姨娘與小寶相的時間雖然不多,但畢竟是有緣關系的,所以即便不確定是不是用得著,謝姨娘還是給小寶做了套新裳,想著就算小寶抓周的時候不能穿,留著以后穿也是可以的,謝林氏的心思也差不多,然后兩人見面的時候,都看著對方替小寶準備的新裳傻笑。
“你這裳的針腳還真不錯。”謝林氏一直以為夏芷瑜做不好針線活,那是因為有一個同樣做不好針線活的娘,沒想到謝姨娘的針線活還真是很不錯,比想象中的要強太多了。
“都是出來的。”年的時候,謝姨娘又哪里會這些呢,給謝弘文補個裳,都能讓他被別家的孩子笑話半天,說他的裳不是用手補的,而是用的腳。后來……本以為嫁到夏家為妾,便吃喝不愁,不用再做這些了,倒是想岔了。
見謝林氏收斂了面上的笑意,謝姨娘沖著笑了笑,“剛開始的時候是真不做,為了能掙些銀子,也沒法子,著頭皮做,后來,做著做著倒是覺得有意思的。”如果做出來的東西能賣個好價,那就更有意思了。
“現在,純粹就是打發時間了。”夏老爺那兒,已經不盼著他的寵了,兩人一年半載的,也見不著幾面,兒出嫁了,嫁到了那樣的‘高門’,連見一面都難,兒子呢,努力讀書拼前程,也沒有太多時間在家,一個人待著,也不想尋人說話,便只能做做這些了。
謝林氏膝下的孩子尚且還算年,不論是出嫁還是考取功名,那都是幾年之后的事了,所以不是很理解謝姨娘這會兒的慨,只覺得每天都忙得要死,就像今天,因為要到夏府來送東西,前幾天就陸續把能做的事都給做了出來,只為了給今天多騰點兒時間,畢竟是夫君的親姐姐,總不能甩下東西就走,還是得說說話的。
“再過一段,等瑜兒的子大好了,姐姐您就能常進宮去看了。”都說齊大非偶,謝林氏原來還覺得那是嫉妒之言,這會兒看著,可能還真是這麼回事兒,明明擔心自己的兒擔心得不得了,卻終究難見上一面,只能等著對方宣召。
謝林氏這麼一說,謝姨娘先是點了點頭,而后又搖了搖頭,“只要瑜兒過得好,我見不見,都沒關系的。”
上回駱銘只讓謝林氏進宮,卻沒有讓謝姨娘一塊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聽說謝姨娘是個特別能哭的,怕進宮一哭,夏芷瑜也跟著掉眼淚。
抓周是要穿新裳的,夏芷瑜倒是知道的,不過來不及親手做。好在駱夫人一早便安排了下去。
“瑜兒啊,你看看,覺得哪一好,到時候給小寶換上。”
抓周是喜事,用的都是大紅底的布料,區別無非就是裳上的繡紋了。夏芷瑜看著看著,突然就笑了起來。
“笑什麼?”駱夫人被夏芷瑜笑得莫名其妙。
“兒媳突然想起了炮仗。”
“炮仗?你想放炮仗熱鬧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怕驚著了小寶。不然讓他們去買了,遠遠地放?”駱夫人覺得夏芷瑜為了保住腹中的二寶十分辛苦,很想事事都順著。
“不是,兒媳是覺得,小寶不論穿上這哪一,看著都像炮仗。”說著,夏芷瑜起了一邊正準備往新裳上糊口水的小寶的頭發,給他梳了個沖天辮。駱夫人看看火紅的裳,又看看小寶的沖天辮,愣了一下,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哪兒有你這樣做娘的?促狹鬼!”
小寶可不知道他的親娘和親都在笑話他,他這個年紀呢,最喜歡鮮艷的東西,看著這幾套紅通通的裳,他簡直不能再高興了,一副全都想要的樣子,直往那些裳上頭撲。
“反正怎麼穿都像炮仗,那便都留下吧,抓周之后繼續穿,等小寶以后長大了,恐怕是不會再穿這樣鮮艷的裳了。”
聽駱夫人這話似是有而發,夏芷瑜于是問了一句,“夫君小時候也穿過紅的裳?”夏芷瑜還以為駱銘長到這把年歲,也就親當天穿過呢,只是可惜,沒能看到他穿著一紅的樣子。
“穿過!肚兜,里、鞋、襁褓……”說到后來,駱夫人笑得眉眼彎彎,“銘兒小時候,我有段時間覺得他和紅特別配,所以連尿布都讓人給他做的紅的。”
遙想了一下被紅‘淹沒’的駱銘,夏芷瑜突然很想看駱銘穿喜服的樣子。即便的那一套,按駱銘的話來說,已經臟了。
見夏芷瑜盯著某一發呆,駱夫人手在眼前晃了晃,“想什麼呢?你要想知道駱銘小時候是什麼樣子,看看咱們小寶就。小寶這會兒是越來越像他爹了。”
小寶喜歡紅,駱夫人想讓夏芷瑜瞧瞧駱銘小時候大約什麼模樣,祖孫二人‘一拍即合’,然后駱銘回來的時候,就見一團紅紅的在塌上滾來滾去。遠遠看著,就像是炮仗了了。
“回來啦?瞧瞧,小寶這樣好看嗎?”穿了一喜歡的裳,小寶正找不著北一般地傻樂中,駱銘只匆匆看了一眼,便有些嫌棄地撇過了頭,要不是很確定自家兒子是個男娃,還有他那張不容辯駁的小臉,他都要以為他母后懷里抱著的是個小姑娘了。看那一個散了花兒的沖天辮,還有那眉心的一點胭脂,怎麼看都像個紅齒白的小姑涼。
此刻,不論是夏芷瑜還是駱夫人,都一副極高興的樣子,駱銘自然不好‘砸場子’,于是只能違心地捧場道,“好看。”
“好看就對了,瑜兒啊,你再好好多看兩眼,駱銘小時候啊,就差不多是這個模樣。那時候天冷,我還給他加了個紅的襁褓。抱出去的時候人家都以為我給駱家添了個千金呢!”
對于小時候曾被一大紅打扮的事兒,駱銘自然是沒有印象的,誰也沒法記得那麼年時候的事,除非家中長輩特意提及。覺得駱銘肯定是要面子的,所以不管是駱猙還是駱夫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提及這個。
對于駱夫人所言,駱銘是不愿意相信的,這會兒他面上的表特別直白,駱夫人只一眼就看了個清楚明白。
“不信啊?你小時候穿的裳,我還挑著喜歡的留了幾套呢,好的時候也經常讓人拿出去曬一曬的,現在還都在呢,就是那紅……”駱夫人了小寶上的紅,“沒有這些這麼鮮艷了。”
駱銘很爽快地拒絕了駱夫人要給他看兒時穿的裳的建議,過去發生過的事,他不記得,那便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雖然這其實自欺欺人。
駱夫人抱著他們家新出爐的‘炮仗’憋著笑離開之后,駱銘發現夏芷瑜的目一直定在他額頭和頭頂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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