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庶女嫡妻:將軍請自重 第二百三十四章 沉默是金(二)

《庶女嫡妻:將軍請自重》 第二百三十四章 沉默是金(二)

韓梅是個極好的聽眾,不時地點頭,還適時地做出驚訝、同仇敵愾的一些細微的表,這些都使得本來只想抱怨兩句的程默越說越多,本來一句話能說完的事兒,程默說得極其細致,將很多本來不該為外人道的事一腦兒都說給了韓梅聽。

楚恒安排的那一個晚上,有些細節只有夏芷瑜和駱銘知曉,但程默顯然不是‘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的人,知道的他會夸大其詞,不知道的他會添油加醋。

韓梅倒吸了一口冷氣,“你說那天晚上是夫人主的?天哪,不可能吧,夫人看起來不像是那樣的人哪!”

“嗤,人不可貌相,一介庶,如果不是用了這樣非常的手段,能嫁到什麼好人家去?還不是到了年紀就被的嫡母給隨便嫁了嗎?咱們主……殿下那是多子心目中的合意夫婿人選,卻偏偏,被給鉆了空子了。”

“母憑子貴,不管怎麼說,夫人也是好福氣的,一舉得男。小主子又長得那麼討喜。”

“小主子?小殿下,說起來,小主子倒絕對是小殿下無疑,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程默說到這里,眼珠子四轉了轉,確定周遭無人之后才低了聲音道,“他到底是前朝的小殿下還是本朝的,還未可知。”

“前朝?怎麼可能是前朝呢?”

“怎麼不可能?咱們回京的路上……你說說看,如果和慕容皓什麼都沒有,清清白白的,慕容皓還有他的那些個手下,怎麼會一口一個‘小殿下’的喊他,不但沒有傷害他,都自難保了還替那孩子求請呢,說他年紀還小,什麼都不懂,誰養大的就會認誰做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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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殿下一定是很喜歡了。”可不是麼,連旁人的子嗣都愿意認在自己名下,除了真心喜歡還能有什麼更有說服力的理由嗎?

“我說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你,你沒有你自己想的那麼不堪,很多人呢,表面看起來鮮的很,其實背地里不知道多臟呢!”

“多謝你,我現在覺得好多了。”

“那就好,這些話呢,我只和你說,你……”程默其實也不是傻的,剛才說的那些話,有些是他憋在心中良久的,有些則是話趕話,全都倒豆子一樣倒出來之后,況卻并不如程默原先想得那般輕松,甚至的,他有些后悔說了其中一些話。

程默還在猶豫呢,要怎麼委婉地讓韓梅不要和旁人提起他剛才說的那些事,韓梅已然主開了口,“程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和外人說起的。”

“嗯,那我就先走了。有事需要幫忙的話,可以隨時找我。”

“好。”笑著目送程默走遠之后,韓梅面上的笑容逐漸收斂。

教孩子說話,得有耐心和恒心,夏芷瑜覺得這些都是不缺的。所以駱銘回來的時候,夏芷瑜依舊還對著小寶喊‘爹’中。

“小寶,跟著娘說,爹,爹……”

駱銘呢,也不吱聲,就斜斜倚在門框上,聽著他孩子娘一口一個‘爹’的沖著他們兒子喊。直到夏芷瑜覺得口干了,轉準備去倒點兒水喝,才發現了不知道已經在一旁看了和小寶多久的駱銘。

“你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吭聲呢?”

“看你的專心,我就沒打斷你。”‘’和‘教’,駱銘說得含糊,夏芷瑜沒有能聽出來駱銘的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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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說了,有些孩子說話說得晚,說我現在教小寶為時尚早了些。但我想著,我們家小寶也許和旁的孩子不同呢,就是會說話的同時還會走路了呢?”

“有可能。不管隨你還是隨我,小寶都不能笨啊。”

夏芷瑜上下打量了駱銘幾眼,嗔道,“我原來怎麼沒有發現呢?你原來這麼喜歡拐著彎兒夸自己。”

“原來?那必然是因為距離不夠近唄,現在……”說到一半,駱銘突然出了手,把站到了他跟前不遠的夏芷瑜猛地拉進了懷里,而后耳邊說了句什麼,夏芷瑜頓時炸了,順手就了他耳朵一把,“大白天的,說什麼渾話呢!”

駱夫人是和夏芷瑜說過的,駱銘的耳朵很的就像棉花似的,夏芷瑜每每看到駱銘的耳朵都想上一把,但一直沒尋到機會,這一回大約是心里惦記得久了,又一時被激,便順勢而為了。完之后,夏芷瑜和駱銘都愣在了當場。

“嗯……原來小寶耳朵是像夫君你呀。我就說嘛,我這耳朵這麼……結實。”說完之后,夏芷瑜很是佩服自己的急中生智。萬事往小寶上推,那肯定是沒有錯的。不想駱銘卻沒說什麼,只清了清嗓子,而后緩步走到了桌邊,自己給自己倒了幾杯水,盡數喝下之后,他才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回過了頭。

“瑜兒。”

“……嗯。”

“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我剛才教小寶說話,一直坐著,坐太久了,這會兒站站好的,你說吧,我聽著呢,我耳力可你比想象得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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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夏芷瑜覺得以后誰的話都可以不聽,但駱銘的話是一定要聽的,剛才駱銘讓坐的時候,指的是旁邊的凳子,沒有聽,然后駱銘親自‘請’坐,這會兒直接坐在了駱銘懷里。

被整個圈在駱銘懷中,夏芷瑜確認自己應該是跑不掉了,側臉對著駱銘,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來吧。”

“嗯?”駱銘對的這個作表示了不解。

“給你幾下都可以,但是……別太重了。”

駱銘被說得笑了起來,反問道,“我看著就像那麼小心眼的人嗎?”

“怎麼會?駱銘你最大方了。”

“我是有事和你說,但又不是很想說。”

“什麼事,你說,我聽著呢。”

“我們的婚期,定在半個月后。”這其實應該算是個好消息,但夏芷瑜并沒有在駱銘臉上看到喜。正納悶呢,駱銘接著又道,“我娘說,按照規矩,親之前,咱們是不該再繼續住在一塊兒了,一間屋子不行,一個院子不行,甚至一個宅子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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